“哈哈哈，那自然不算，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各為其利，怎麼能算傷天害理。”
“既然提刀入了江湖，就要想到有這一天，丟了性命隻能怪自己技不如人。”
牧勝哈哈一笑，並不在意，他本來也不是什麼道德聖人。
真要站在普通老百姓的視角來看，不論正邪都是他們不能招惹的人。
就拿林平之來說，原著中也有描寫，其長相俊美眉清目秀，簡單來說就是個小白臉。
林平之對此也頗為在意，平日裡若有人對他擠眉弄眼，他都是一個巴掌打過去的。
福威鏢局被滅門，自己的父母被青城派抓住，林平之流落鄉野，饑餓難耐之時。
對拒絕他的乞討並惡語相向推搡他的農家婦人，第一反應就是揮掌打過去。
最後則因為不願意丟了林家的名聲，這才忍耐下來。
約束這些江湖人的從來不是什麼善惡道德，而是利益，名聲等等。
所以正派中人殺魔教，魔教中人殺正派，對牧勝來說都一樣，隻要彆惹到他就行。
“若是如此，那曲某人就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
聽到牧勝的回答，曲洋也是鬆了一口氣，應該是不用動武了。
“好，那咱們今天就是道左相逢的朋友了，請！”
牧勝舉起手中的盤子示意，隨後就自顧自地大快朵頤了起來，爺孫倆也跟著吃起來烤肉。
“太好吃了。”
曲非煙給出了好評，小臉像是倉鼠一樣被食物塞的鼓鼓囊囊的。
“確實美味。”
曲洋也給出了肯定，雖然隻是簡單的燒烤，卻超出預料的好吃。
“吃肉豈能無酒，牧少俠，來嘗嘗曲某人的美酒。”
曲洋解下腰間的酒葫蘆，打開蓋子，隔空往自己嘴裡倒了一口後，扔給了牧勝。
牧勝一抬手接住酒葫蘆，仰頭傾倒了起來。
一口酒下肚，小腹處立刻湧出一股暖流，彙入了牧勝自身的內力之中。
還能增加功力？牧勝眼睛一亮，又灌了好幾口，這才扔回給曲洋。
“好酒。”
“當然是好酒，這酒可得花不少老夫不少的心思。”，曲洋得意的說道，喝了一口後又扔給了牧勝。
兩人就這麼一來一回地，很快就喝光了一葫蘆的酒。
酒意上頭，牧勝也不驅散，任由腦袋保持著暈暈乎乎的狀態。
“有酒豈能無劍！”
搖搖晃晃地起身，牧勝抽出腰間的寶劍就練起了劍法。
一招一式的劍法並不複雜，初始牧勝的劍招還很緩慢，之後便越來越快。
很快便舞成了一團劍光，奇怪的是，劍招越來越快，卻聽不到利劍破空的聲音。
“好劍法！”
曲洋喝彩道，這劍法如此迅捷卻又悄無聲息，若是用來行刺怕是少有人能抵擋。
“好劍法，勝哥哥真厲害。”，曲非煙也跟著捧場。
一套劍法耍完，氣血運轉之下，牧勝的酒意也散了，手腕一動，寶劍瞬時收入鞘中。
“哈哈哈，獻醜了。”
“如此劍法若是獻醜，那江湖中也沒有什麼劍法是不醜的了，不知牧少俠這劍法可有什麼來曆？”
曲洋有些好奇的問道，這麼高明的劍法，他闖蕩江湖這麼多年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沒有什麼來曆，這是我自創的聽風劍法。”
那日牧勝得到的袈裟中隻有內功修行之法，在福州城的那三個月裡，牧勝也去福威鏢局偷學過辟邪劍法。
配合著袈裟上的內功，辟邪劍法的威力確實暴增，但卻並不適合牧勝。
辟邪劍譜做為笑傲中最容易得到的神功，能被餘滄海和嶽不群心心念念這麼多年，自有其厲害之處。
一個厲害之處是快，另一個厲害之處也是快。
第一個快是修行辟邪劍譜武力值提升的快，嶽不群和林平之專修辟邪劍譜幾個月後就能躋身江湖頂尖的水平。
第二個快是修行辟邪劍譜後的身法速度和出招速度快，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
辟邪內功能格嘰的代價背後，是對速度的極端提升，也是因為這種極端才導致修行者燥熱難耐，走火入魔。
而牧勝不單單有辟邪內力，還有一身勁力在身，那百分百契合辟邪內功的辟邪劍法就不那麼適合牧勝了。
好在有辟邪劍法做參考，牧勝前兩個世界也學習了大量的冷兵器技巧，簡單改造出一門劍法還是不難的。
比起辟邪劍法也差不多，畢竟真算起來，辟邪劍譜隻能算是笑傲這種低武世界的神功。
不說天龍或者射雕，就算是在倚天世界中它都排不到最前麵。
就拿紫霞神功來比較，如果修煉紫霞神功是走樓梯，那修煉辟邪劍譜就是坐電梯。
電梯是快，但可惜隻修到了三樓。樓梯是慢，卻能一直走到十樓。
笑傲世界中是因為環境的原因，三樓之上被封住了，那電梯肯定比樓梯劃算，如果願意承受代價的話。
“自創的？牧少俠在劍法一道是已經遠超常人了啊。”
曲洋心頭狂震，卻並沒有懷疑，反而生出了另一個疑惑：“但為什麼叫聽風劍呢？”
這劍法迅捷又無聲，什麼風是這樣的？
“以前我聽人說，如果劍快的話，血從傷口噴出來的時候像風聲一樣，很好聽。”
牧勝閉上眼睛，傾聽著夜間的山風，頓了頓才睜開眼睛繼續說道：
“我這劍法的一個特點就是快，便取了這個名字。”
曲洋聽到牧勝的解釋，不由呆愣了一會兒，嘴裡念叨著：“聽風劍，聽風，原來是這個意思啊，聽的不是風是敵人死亡的聲音。”
“哇，聽風劍，勝哥哥你好厲害。”
曲非煙聽著到兩人的交談後，也被牧勝劍法名字的由來給吸引住了。
明明是充滿血腥的殺人劍法，這麼一描述卻平生出一股詩情畫意的文藝感。
“等等，其中一個特點是快，那另一個呢？”，曲洋突然又想起牧勝剛才的描述。
另一個啊，牧勝沒著急解釋，反而看著曲洋琢磨了起來。
自己想在衡陽城中確定自身武功的高低，也還得再想一些辦法才行，總不好直接上門踢館。
既然這麼巧地遇到了曲洋，不如就拿他來做個對比。
“另一個啊，另一個就不好描述了，曲前輩若是有興趣，不妨親身體會一番。”
牧勝微微一笑，舉劍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