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日上三竿,陽光從窗戶照在了昨日的戰場上。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昨晚的戰鬥中,邪惡終究還是暫時地壓倒了正義。
八月份,朱婉芳成功被香江大學經管院的工商管理專業錄取。牧勝和港生特意準備了一桌子的飯菜,來慶祝她考上大學。
“婉芳,呐,這是我和港生專門給你禮物,慶祝你考上了大學。”
飯後,牧勝取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遞給了朱婉芳,示意她打開。
“哇,是最新款的手機,謝謝勝哥,謝謝港生姐。”,朱婉芳眼前一亮,拿著手機就開始把玩。
“彆急,手機是你港生姐的禮物,我的還在下麵呢。”
“還有嗎?”
朱婉芳疑惑地看了看盒子,再仔細一看,發現還有一份文件,剛才她的注意力被手機吸引,才沒有看見。
不過,一份文件,這是什麼禮物,朱婉芳納悶地打開文件一看。是一份公屋申請通過的回執單,申請人是她的父母。
“誒?勝哥,你什麼怎麼弄到的?”
朱婉芳張大了嘴巴,一臉驚喜地看著牧勝。這可是位置和環境最好的公屋啊,不知道多少人排隊申請很多年都申請不到。
而且這份申請是以她父母的名義申請的,就更讓她感受到了牧勝的用心。她自己以後肯定是跟著牧勝住一起的,這份禮物純粹是給她父母的。
“怎麼樣,這份禮物你喜不喜歡?”
“喜歡,太喜歡了,勝哥你怎麼對我這麼好呀?”,朱婉芳開心的像個吃飽的小豬,撲到牧勝懷裡,啃了他一口。
“勝哥不對你好對誰好呢?”
一旁的港生聽到這話,眼神危險地看了過來。牧勝感覺自己的武鬥之心都跳了一下,立馬改口:“勝哥不對你和你港生姐好對誰好呢?”
“但,怎麼和我爸媽他們說呢?”
“直說唄,這麼久了,你每周都往我這跑,你爸媽多少也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
九月份,朱婉芳開學,朱家也在她開學前搬進了新家。
搬家的時候牧勝也帶著港生去幫忙了,朱婉芳的父母也沒問港生是誰,很平靜地接納了這一切。
一方麵可能是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剛接受了牧勝的幫助有了更好的住宿條件。
另一方麵,這個時候香江的一夫一妻的製度也才執行不到二十年,老一輩更容易接受這些。
最後可能就是牧勝文藝工作者的身份吧,從古至今搞藝術的情感生活部都很亂嘛。
哦對了,牧勝也搬家了,在香江大學不遠的景悅小築,買了一間千尺豪宅,其實也就一百多平。
本來的打算是一步到位,直接買個彆墅的,但吉米那邊事業剛起步,牧勝也不好這個時候拖後腿。
好在他之前的那半年也去過澳門幾次,也把自己爆的金幣洗白了不少。
搬家之後,牧勝原來的住處也沒有退租,繼續留著,那地方是他的風水寶地。
之後的日子又平靜了下來,枯燥且乏味,每天吃吃喝喝,一去朱婉芳屋裡睡,二四六去港生的房間,周日休息。
當然不是他不行了,而是她倆不行了,要知道女人也會腎虛的,隻不過是沒有遇到那個給她腎虛的男人罷了。
枯燥地日常讓牧勝感到了空虛,他決定做一些有意義的事,不讓自己因虛度年華而懊悔,因碌碌無為而悔恨。
於是在每天背背單詞,間或找個外教老師學外語之餘,牧勝又開始了搜尋武館的行動,找個有傳承的武館。
結果,還真被他找到了一家武館,有沒有真功夫現在還不知道,但一定有劇情。畢竟他都看到騷敏了,哦不對,是現在應該是霍敏。
元朗,霍家武館。
霍環正在書房品茶讀書,突然就看到自己女兒霍敏跑了進來。
“阿爸,大師兄說外麵有人來踢館,讓你去看看。”
“哦,那走吧,去看看”
霍環淡定的問道,作為霍家拳的傳人,由於祖上的名氣太大,這些年來他已經見過了太多來踢館,或者以比武的名頭來踢館的人了。
帶著女兒來到堂屋,就看到自己的大弟子鄭威,正帶著一幫弟子圍著一個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長得眉星劍目,身材修長挺拔,讓人一眼就生出些好感,感覺不像是那種來踢館挑釁的人。
霍環有些疑惑的問道:“在下霍家拳霍環,年輕人,就是你要來踢館嗎?敢問是閣下是哪門哪派?”
“霍師傅,久仰久仰,我是來學拳的,不知道剛才這位大師兄是怎麼說成了踢館。”,牧勝抱拳回禮,沒有認踢館一說解釋道。
“哦,阿威,這是怎麼回事?”,霍環看向一旁的大弟子。
“師傅,這人說是來學拳的,但又說要先和您試試手,看您有沒有資格教他,這不就是踢館嗎?”
鄭威不知道為什麼,看見牧勝就感覺到不舒服,心中莫名地生出一股厭惡感,添油加醋地說到。
“那那那,我說的要試試霍家拳有沒有真功夫可以教我,你這麼說可有點挑事的意思哦!”
鄭威當然不會平白無故這麼厭惡一個來學拳的,是牧勝在暗地裡影響他的思維。
煉化進度:觀想21
已經達到21個百分點的觀想技能,不光是精神力和記憶力增強,其中蘊含的相關知識,也讓牧勝將之前設想的挑釁技能開發了出來。
至於為什麼這麼針對這個大師兄,當然是因為他是反派了。
原劇裡不單單想迷奸自己的師妹,還殺了養育自己長大的師傅,簡直不是人。
“阿威,以後不要這麼衝動,現在的武館良莠不齊,這位先生有這個擔心是可以理解的。”
霍環先是對著鄭威批評了幾句,然後看向牧勝:“那咱們就切磋切磋,點到為止,不知道閣下怎麼稱呼。”
“師傅,用不著您出手,讓我來。”,鄭威不等牧勝回答就主動請纓,又看向牧勝,用挑釁的語氣說道。
“想和我師傅切磋,先打敗我再說,要是不敢,就跪下磕頭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