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元朗,深圳灣海岸線。
牧勝在這一片已經來回搜尋了快一周了。
之前盲輝打聽到目標是幾個作惡的蛇頭,牧勝解決掉之後雖然進度沒有增加,但也給了他思路和線索。
所謂的蛇頭就是專門乾偷渡的這一幫人,和拐賣婦女兒童的人販子也差不了太多。屬於是全殺了肯定有冤枉的,殺一個放一個絕對有漏網之魚。
深圳灣是香江與大陸之間的一個海灣,是偷渡客偷渡的首選之地,這裡也聚集了最多的蛇頭。
牧勝這一周了已經清理掉了十幾個蛇頭了,進度條居然增加了有百分之一,雖然不多,但起碼證明了牧勝的思路沒錯。
“嘎~嘎~”
“哇~哇~”
小黑和它的小弟,在牧勝頭上盤旋一圈後,朝著一個方向飛去。
找到獵物了,牧勝緊跟了上去。
本來打算給第二隻烏鴉也起個名字,但一想到以後會有更多的烏鴉,總不能每隻給都起個名字吧,想想還是放棄了。
一座破舊的鐵皮房。
蛇頭威放下沒打通的電話,拿起一把匕首,輕輕刮著另一隻手中的盤著的蛇。滿臉狡詐地看著地上的大陸妹。
他花名的由來不隻是因為從事的行業,也是因為他喜歡玩蛇。
“電話我是打過了,不過找不到你阿姨呀。”
蛇頭威一邊說著一邊靠近對方,港生驚恐地看著對方,用手撐地,挪動到牆角,想要離這個一臉壞笑的男人更遠些。
“你在香港無親無故,乾脆跟我算了。”
蛇頭威蹲下身來,看著麵前這個貌美的女子害怕地搖頭,心中邪念更盛。手持匕首挑開女子的衣服扣,將毒蛇放了進去。
港生看著毒蛇鑽進了自己的衣服裡,害怕的大叫起來,四肢顫抖著不敢動彈,生怕刺激到毒蛇。
“怎麼,你不喜歡哈,我來幫你啊!”
蛇頭威淫笑著上前,就要扒開女子的衣服。對方越是害怕,他就越是激動。
“嘎~嘎~”
劈啪,砰啪
烏鴉的叫聲,和敲擊玻璃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動作。蛇頭威扭頭就看見兩隻烏鴉正站在窗子外麵,一隻啄擊著玻璃,一隻側頭盯著自己。
蛇頭威莫名感到一陣心悸,上前揮舞著胳膊,想要嚇跑烏鴉:“滾開,哪來的死鳥”
啄擊玻璃的烏鴉停了下來,和另一隻一起盯著他。
蛇頭威的心悸更盛,害怕之餘也升起一股凶氣,抄起一根木棍,就要開窗打死兩隻烏鴉。
彭!
一聲巨響,鐵皮房的門被人踹開,一個蒙麵人出現在外麵。
“你t”
牧勝掃了一眼屋內的情況,大概知道是什麼情況。不等蛇頭威罵出口,踏步前衝,一個鞭腿掃斷了蛇頭威的脊椎骨,蛇頭威被鞭腿的力量掃飛出去,撞在牆上後,又摔在了地上。
緊接著上前,踩斷了他的四肢,一根飛針封住了他的口舌。
做完這一切,牧勝才走向牆角的女子,熟悉的麵容讓牧勝知道,這次出貨了。
精神力湧動,港生衣服裡的蛇很快鑽了出來,在牧勝腳邊蛇行了幾圈後,爬向蛇頭威,纏繞在他的脖子上。
“叫什麼名字?”
“港港生。”
港生膽怯地看著麵前的蒙麵人,小聲說出自己的名字。
“過來。”
牧勝伸手將港生拉起來,帶著她走到蛇頭威旁邊。港生有些畏縮地看著蛇頭威和他身上盤旋的蛇。
“不用怕,沒毒的。”
牧勝用精神力操控著這條蛇,咬了蛇頭威的臉頰一口後,驅使它離開鐵皮房。
接著撿起地上的匕首,在港生一臉害怕的表情中,將匕首塞到她的手中,並握住著她的手,將匕首緩緩紮入蛇頭威的眼睛,一寸一寸向下。
蛇頭威在劇痛下麵容扭曲,喉嚨中發出嗬嗬的聲音。
港生同樣害怕的大叫,扭過頭不敢看,手臂用力想抽回被牧勝抓著的手,沒能成功。幾秒後,牧勝又控製著匕首攪動幾下後,這才鬆手。
港生在手被鬆開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向後挪動幾下,驚恐地看著蛇頭威的屍體。
“不要告訴任何人今晚發生的事,也不用有負擔,想想我來之前他準備做什麼。”牧勝說完也不再理會對方,拖著蛇頭威的屍體走出鐵皮房,消失在了黑暗中。
港生呆呆地看著蒙麵人消失的背影,回想起自己偷渡過程中的遭遇,想到剛剛被蛇頭威戲弄時的恐懼,想到剛才將匕首刺入蛇頭威頭顱時的害怕和泄憤後的
港生突然起身,朝著蒙麵人消失的方向追了出去,她現在身無分文,本來打算投靠的親戚也聯係不上。蒙麵人最起碼是幫助過她的人,是她現在唯一能抓住的稻草。
牧勝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沒有意外,原劇中的港生就是一個外表柔弱,骨子裡卻很有韌性,做決定很乾脆利落的人。
沒有回頭,牧勝繼續拖著屍體往水邊走。港生見狀又快跑幾步,幫助牧勝一起拖起屍體,一直到將屍體沉入海底兩人都沒有說話。
牧勝看著港生,掏出一萬塊錢,遞給對方:“拿著錢離開,忘記今天發生的事。”
“我不要錢,求你收留我,我可以給你洗衣服做飯,我做飯很好吃的。”
港生對一頓飽和頓頓飽的區彆還是知道的,拿了錢短時間內是可以在香江生存下去,但以後呢?自己沒有香江身份,親戚又聯係不上。蛇頭威的事情也讓她對在香江的生存擔憂,要是再遇到這種事情怎麼辦。
眼前的蒙麵人雖然也很可怕,輕而易舉就殺了蛇頭威,但對自己卻秋毫無犯。港生不由地從心底生出一種信任感,讓她覺得跟著眼前的男人才是最好的選擇。
“光洗衣服做飯不足以讓我相信你。”,牧勝說著把錢扔下,轉身離開。
港生猶豫了幾秒,撿起地上的錢,就朝著牧勝追了過去。
牧勝看了看她,沒有說話,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到路邊。牧勝讓她在路邊等著,自己從不遠處的黑暗中騎出一輛摩托車。
“上車。”
深夜的元朗,一輛摩托車在公路上飛馳,一隻玄鳥突然從摩托車上躍起,向著月亮的方向振翅飛翔,猶如一道黑色的閃電,劃破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