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新年,溫令月發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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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京城大雪紛飛。

景山彆墅。

溫令月將一串彩色燙金五福吊墜掛到窗邊,望著紛飛的白雪,怔怔出神。

前世也下過這麼一場大雪。

那時薑家一家四口圍爐煮茶,談笑風生,而她孤零零的像個外人,融不進去。

那一刻,她覺得自己沒有家。

“在想什麼?”

清爽凜冽的雪鬆氣息襲來,傅遠章從身後環抱住她。

溫令月:“我在想……如果這輩子我沒有遇見你,現在會是怎樣的光景?”

傅遠章環住她的雙臂收緊:“溫令月,我們已經遇見,我們注定相愛。”

不,上一世我們錯過了。

溫令月看著窗外的雪景,沒有說話。

傅遠章將她轉過來,認真地說:“溫令月,如果有來世,我一定會找到你。”

“我們會一直在一起。”

許久,溫令月輕聲道:“好。”

傅遠章抱緊了她。

夜色漸深,新年的鐘聲響起。

耳畔傳來愛人的祝福聲:“溫令月,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溫令月笑起,她和她愛的人又迎來了新的一年。

……

“好熱。”

新年伊始,萬籟俱寂。

溫令月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自己渾身滾燙,四肢酸軟。

有那麼一瞬間。

溫令月覺得自己回到了前世。

那個高燒燒了兩天,躺在床上無人問津的時候。

下一秒,她醒過神。

她還在彆墅,她發燒了。

溫令月摸索到枕邊的手機,暈乎乎的腦袋有些不清醒,她難受得眯起眼,撥通傅遠章的電話。

隔壁。

就在來電鈴聲剛響起的時候,傅遠章猛地睜開眼。

是溫令月的電話。

“傅遠章,我發燒了。”

傅遠章心臟揪緊,他飛速起身,擰開隔壁的房門。

臥室黑漆漆的。

他打開燈,白色大床上,溫令月烏發淩亂,如玉的臉頰燒得緋紅。

傅遠章俯身,大掌貼在她的額前,滾燙的溫度燙得他心口微縮。

“傅遠章。”

溫令月抓住那隻手,精致的小臉皺成一團,委委屈屈:“你怎麼才來。”

這話說得好沒道理。

傅遠章就在隔壁,溫令月話音剛落,他就趕來了。

但傅遠章很自責,反握住溫令月的手:“是我來晚了。”

半小時後。

被傅遠章奪命連環call催過來的私人醫生趕到彆墅。

他看過溫令月,問了幾句話,給出專業診斷:“是風寒,她前段時間沒休息好,這兩天著涼就爆發了。”

他留下藥,看傅遠章眉頭皺得死緊,開口道:“可以先物理降溫,你剛才做得就很好。”

傅遠章點頭,難得生出幾分焦躁:“你今晚留在這兒,等她退了燒再離開。”

私人醫生:“……好。”

想當年,傅遠章身後挨了兩刀,讓他包紮完就走了。

現在一個風寒感冒要他留下來……

私人醫生腹誹著離開房間。

臥室內。

溫令月閉著眼,額前汗涔涔的,青絲貼在她頰邊,她痛苦地蹙起眉:“傅遠章。”

“我在。”

傅遠章握住她的手。

微涼的手掌仿佛給了溫令月安全感,她蹭了蹭枕頭,有些難受:“你不許走。”

脆弱的語氣帶著一絲哭腔。

傅遠章的一顆心都要碎了,他握住溫令月的手:“我不走,我在這兒陪你。”

許是有了這句話,溫令月緊蹙的眉頭漸漸舒緩,她沉沉睡去。

等到天光大亮,額前滾燙的溫度逐漸降下。

溫令月迷迷糊糊睜開眼,對上一雙漆黑的眸子。

傅遠章見她醒了,去探她的額頭,還是不放心:“我叫醫生過來。”

他拿出手機,發了條消息。

“我好多了。”

溫令月唇色微白,扯出一抹笑。

傅遠章心疼,又有些惱:“醫生說你勞累過度,華馥再重要,也比不上你的身體。”

他一聽就知道溫令月年前在熬夜加班。

溫令月泛白的唇瓣微抿,聞言縮起腦袋,把頭埋進被子裡,垂下的長睫顯出幾分委屈。

傅遠章登時沒了話,指腹輕柔的拂過她的臉,放緩語氣:“是我不對,你彆生氣。”

溫令月彆過頭不說話,傅遠章低聲哄了好幾句。

門外。

私人醫生聽著裡麵隱隱傳來的私語聲,有些恍惚。

這還是他那個冷峻淡漠,惜字如金的老板嗎?

“篤篤。”

他敲響房門。

檢查過後,他出聲:“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後麵就是好好休息,彆再著涼。”

“好。”

傅遠章從沒有這麼聽從醫囑過。

溫令月被他按在床上休息了整整三天。

三天後,傅遠章出門辦事。

躺在床上幾乎要生鏽的溫令月起身,做了套瑜伽,活動完筋骨後,溫令月去泡了澡。

樓下,傅遠章放下手中的鮮花,隨手摘下腕表。

他走上二樓。

“篤篤。”

主臥房門被敲響。

無人應聲,傅遠章蹙眉,擰開房門。

溫令月從浴室走出。

濕漉漉的黑發垂落在她光滑瑩白的肩頭,純白浴巾半遮住胸前起伏的春光,露出的一截小腿白生生的,像是在發著光。

聽見開門聲,她轉過頭,明眸暈著未散的水汽,剔透潔白的臉頰映出薄紅,穠豔昳麗。

傅遠章僵住了,喉頭滾動。

溫令月攥住浴巾的手微緊,濡濕的黑發滾落一抹晶瑩的水珠,順著細膩潔白的肌膚沒入不可窺視的春光裡。

傅遠章忽然口乾舌燥,一股無名火灼燒著他的理智。

“傅遠章。”

溫令月嗔怒,映著薄紅的臉頰越發穠豔,旖旎惑人。

傅遠章不敢再看她,移開視線,嗓音乾啞:“我以為你出事了。”

他解釋完,退出房間,關上房門。

門外,一顆心怦怦作響。

半小時後。

傅遠章端了杯鮮榨果汁,敲響房門。

“進。”

溫令月正在浴室對鏡擦臉,半濕的長發披散在她身後,輕薄的絲質睡衣洇出點點水跡。

傅遠章蹙起眉,默不作聲地拿出一條乾毛巾,輕柔地攏起她的濕發。

乾淨明晰的鏡子映出男人溫柔專注的眉眼,正擦臉的溫令月指尖頓住,眸底帶出一抹笑意。

等頭發擦至半乾,傅遠章拿出吹風機,溫熱的風吹來,他的指尖穿梭過烏黑柔順的發絲,溫柔而小心。

最後,一頭青絲如瀑垂落,清爽蓬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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