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劇場1:
白芷是個很有野心,懂得算計的女人。
為了追求夢想,她如願在一名足足大她二十歲的富商資助下出國留學。
藝術被冠以所有美好,是自由的象征,可在藝術背後,有數不儘的肮臟醜惡不為人知。
遭到富商強迫後,白芷又被他轉手當做禮物送給其他人輪番玩弄。
蓋著肮臟床單時,她在想什麼呢?
覺得惡心嗎?
她確實有著令人垂涎的鮮嫩身體。
痛苦嗎?
她有了很多錢,可以隨便買奢侈品,在名校進修,過著許多人做夢都想象不到的奢靡生活。
或許是為藝術獻身吧。
白芷安慰著自己。
後來她的私生活越來越混亂,身體千瘡百孔,直到無法生育、染了臟病,無法在圈內混下去。
這時,她想起了在國內上學時勾搭的小男友。
聽說他成為霍家繼承人,娶了如今的大明星,昔日貌不驚人的宋姿為妻。
真幸福啊。
幸福的有些礙眼。
白芷撫摸宋姿的臉,陰冷地開口。
“你搶走了屬於我的幸福,如果沒有你,我會成為霍夫人,霍斯璟也不會知道我在國外的遭遇,發現我一直在騙他。”
“他當時就像這樣掐著我的臉說,原本以為我是清純的女生,沒想到卻是個人儘可夫的蕩婦。”
“哈哈哈哈哈哈!蕩婦!”
“難道我生下來就是蕩婦嗎?!”
宋姿推開白芷,麵無表情的俯視她:“你熱愛藝術和文學,應該聽過茨威格的一句話:‘她那時候還太年輕,不知道所有命運贈送的禮物,早已暗中標好了價格。’”
“路是你自己選的,不要怨。”
“你連自己都不愛,憑什麼指望彆人會愛你?”
留下幾句話,宋姿牽著沈初梨的手轉身離開。
後來聽說霍斯璟在國外被綁架,遭遇反抗軍流彈襲擊身亡,死無全屍。
宋姿放下手機,穩步走上國際領獎台。
她愛的霍斯璟早已死在了那條小巷,此後數年的念念不忘,隻是不舍、隻是不甘心在作祟。
小劇場2:
沈初梨始終致力於做慈善。
幫被拐山區的少女回家、幫留守兒童走出大山、幫遺失孩子的父母尋親……
在網上,她同樣愛做慈善,隻不過對象有些不同。
“感謝富婆姐姐送來的火箭,姐姐想看我戴尾巴還是耳朵跳舞~”
沈初梨撅起小嘴,高冷打字:
【全要。】
等靳硯悄無聲息的回家時,就見趴在床上的小妻子看熱舞看的正歡。
他瞟了一眼,隻見一穿著清涼的男人正對著鏡頭擠眉弄眼、搔首弄姿。
下作!
大手從身後捂住沈初梨的嘴巴,就在她驚恐的嗚嗚叫時,忽然聞到了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
“嗚……靳硯……你又發什麼瘋?”
靳硯抽出手機,當著沈初梨的麵把男主播拉黑。
隨後將她壓在床上親口勿。
床上一片混亂。
沈初梨意識時有時無,手在靳硯寬闊的背後留下無數道抓痕。
“不要了,你是牛嗎……”
意亂情迷間,耳邊隻有靳硯不停的詢問聲。
“老婆喜歡他還是喜歡我?”
“他有我聽話嗎?”
“……”
沈初梨從反抗到辱罵,再到承受不住的崩潰大哭。
終於在即將天亮時,說出了靳硯最想聽的話:
“喜歡你……你最好了,我老公最好了……”
靳硯心滿意足,親在沈初梨汗津津的鼻尖上。
“我也最愛你老婆。”
“抱歉,這是最後一次……”
這次可把沈初梨折騰慘了,氣的她跑去宋姿家住了一個多月。
不過貌似引得大哥沈思謙不悅。
但其他人又沒空。
於筱忙著跟年下小奶狗談情說愛,住沈思哲那會被他氣死。
宋家父母和沈家父母一起去環遊世界,離家大半年了。
最後流浪一圈,沈初梨不情不願地回家。
月黑風高夜。
靳硯悄悄打開門鎖,蹭在香香軟軟的老婆身邊,滿足喟歎。
老婆回家了,真好。
等沈初梨被男人的貼貼熱醒後,氣的一腳把靳硯踹下床。
小劇場3:
【喝多了。】
【酒局不方便脫身。】
【彆人都接到了家裡來的電話,我的老婆可不可以也給我打個電話。】
沈初梨正在吃草莓,見狀也沒多想,隨手撥去電話。
對方很快接通,她胡想了個理由:“快點回家,我留了一堆草莓屁屁給你吃。”
男人的嗓音溢出笑意:“好,我馬上回家。”
等掛斷電話,靳硯笑著給自己灌了三杯酒,和眾人打了聲招呼:“我老婆叫我快點回家,先走了。”
留下其他人大眼瞪小眼。
靳總……似乎挺有自導自演的天賦。
董助扶著麵色酡紅的靳硯,毫不臉紅的撒謊:“抱歉夫人,靳總被人輪番灌酒,喝多了。”
“怎麼喝這麼多呀。”沈初梨嫌棄的嘟囔一聲。
可還是幫靳硯換衣服、擦臉、喂了蜂蜜水。
等做完一切,剛想躺下休息時。
身邊‘醉醺醺’的男人忽然翻身壓住她,開始肆意作亂。
沈初梨哪裡還不懂,怒聲道:
“靳硯!你根本沒醉!”
“我隻喝了三杯,話是董助胡亂說的。”
“你……!”
所有的質問聲都被堵在口中。
小白兔再次因為心軟,被大尾巴灰狼騙得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