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他風嘯寒又不是君子,所以有什麼好心虛的。
虞虞看著爹爹,哼了他一聲,然後脫下自己的鞋子扔在爹爹身上,再把枕頭搶過來,自己往床上一躺,把絲被蓋在自己身上,還把被子往身上卷了卷,不給爹爹蓋。
風嘯寒看著自己身上的繡花鞋子,這小孩氣性挺大的啊。
“你這是在小豬蓋被子嗎?”
虞虞不理爹爹,隻給他一個腦後勺。
風嘯寒歎氣,把她鞋子放好。
自己也躺下,然後伸手扯點被子蓋住自己的腰。
虞虞很快就睡著了。
風嘯寒也閉眼睡覺。
虞虞睡了一覺起來,伸了一個懶腰。
“爹爹,我走啦。”
“嗯。”風嘯寒半睡半醒的應了她一聲。
“爹爹,我鞋子呢?”虞虞滿床找鞋。
“底下。”風嘯寒翻了一個身,一副不要打擾我睡覺的架勢。
“爹爹,幫我拿。”虞虞伸手推推她的爹爹。
風嘯寒不理。
“爹爹~”
風嘯寒:··········
“爹······”
“彆叫了。”風嘯寒坐起身來,俊美無雙的臉上滿是無奈。
他說的對吧,不要養兩三歲的小豆丁,煩人的很。
彎腰、伸手給她拿鞋子。
然後繼續躺下睡覺。
虞虞穿上自己的鞋子,然後從包包裡掏出一個東西。
“爹爹,伸手手呀。”
風嘯寒閉著眼睛伸出一隻手給她。
虞虞給爹爹戴上之後就離開了。
風嘯寒感覺有東西戴在自己手上,努力掀開困倦的眼皮看了一眼。
花環?
挺好看的。
風嘯寒把帶著花環的手放在被子外睡著了。
虞虞回到小鎮竹屋,開始吭哧吭呲的收拾爹爹給她買的東西。
“好多漂亮衣服呀。”
虞虞一股腦門塞進衣櫃裡,衣櫃門差點關不上。
把發飾放在自己桌子上。
“爹爹買的發飾·······”虞虞看著有點直男審美的發飾。
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
“這是爹爹的一片心意。”
放好放好。
虞虞像是一個勤勞的小蜜蜂,把家裡收拾好。
最後看著一個一米多高的花瓶,虞虞歎氣。
唉~爹爹買辣麼大的花瓶乾啥呀,裝虞虞嗎。
虞虞用力把花瓶推去牆邊。
“呀!”虞虞皺巴著小包子臉,小手努力的推著花瓶。
好不容易把花瓶放去牆邊。
虞虞自豪的拍拍手插肚,收拾好啦。
出門打工啦,虞虞背著自己的小背包一蹦一跳的出門打工。
我們的攝政王殿下睡了一個下午,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分。
卿安擔心的一直守在門口,怕風嘯寒出事。
“卿安。”風嘯寒的聲音傳來。
卿安立馬進去,溫柔的臉上有一絲擔憂。
“王爺午睡了兩個時辰,屬下實在害怕。”
“無需擔心。”風嘯寒伸手讓卿安扶自己去輪椅上坐著。
“王爺不穿外袍嗎?會有些冷。”
“不用,本王不出院。”風嘯寒連門都不打算出。
卿安把風嘯寒扶到輪椅上坐著。
風嘯寒把花環交給卿安。
“放在陰涼處風乾。”
“是。”卿安雙手捧著花環掛到陰涼處。
王爺什麼時候喜歡這些小玩意了?
最近還格外喜愛鮮花,殿內都插了好幾瓶花了。
掛好之後,卿安叫人端來晚膳。
風嘯寒一邊吃卿安一邊彙報府裡的事。
“大小姐後日回府。”
“我已經叫人打掃好明珠院了。”
風嘯寒點點頭。
吃完晚飯之後,風嘯寒又躺回床上。
卿安:最近王爺格外嗜睡,會不會身體出了什麼問題啊?
風嘯寒早早的睡了,叫了好幾次人都沒有把人喊出來。
氣的風嘯寒拿枕頭撒氣。
第二天,風嘯寒穿戴整齊去上朝。
卿安在身後推著,文殊跟在旁邊,一藍一青像是左右護法一樣。
風嘯寒則是一襲黑袍金鶴朝服,本來朝服是要繡蟒的,但是風嘯寒嫌醜,不樂意,就繡了仙鶴。
他穿什麼圖紋的衣服,什麼圖紋就是尊貴的象征。
“參見王爺,王爺千歲。”
風嘯寒所到之處,文武百官皆下跪行禮。
來到大殿,皇帝看到風嘯寒來了,起身似關心詢問。
“嘯寒身體可有好些?”
“謝皇上關心,好多了。”風嘯寒陰寒的聲音絲毫沒有起伏。
“那就好那就好。”皇帝高興的坐下。
風嘯寒微微側頭看向文武百官的那邊,文武百官立刻低頭,不敢和蒙著黑綢的眼睛對視。
即使知道他看不見,但是攝政王殿下身後站著的兩個人可是看的見的。
人家站在閻王旁邊的是黑白無常,他們藍青無常。
“諸位大人好久不見。”風嘯寒微微勾起嘴角。
文武百官:我們不想,但是不敢說。
“張伯然。”風嘯寒開始點名。
“臣·····臣在。”張伯然低頭跪著上前。
“本王說過,隻要你們安分守己,乾好自己的事,本王也懶得去料理你們。”
“私占良田、縱容親眷收受賄賂。”
“你有幾條命。”
“王爺饒命!”
“王爺饒命。”他明明做的那麼隱晦,還是被發現了。
“帶下去,文殊,和閻川說一聲,仔細的審。”
“是,王爺。”
在一聲一聲求饒中,還在跪著的文武大臣冷汗直流。
上來就料理人啊。
看來攝政王殿下最近心情不怎麼好。
風嘯寒料理完人,就不說話了,卿安給他沏茶,風嘯寒悠閒的喝了一口茶喊了一聲平身。
文武大臣們才敢起來。
皇帝對於風嘯寒越權的事並沒有生氣,臉上一直是笑嗬嗬的。
朝臣們所奏之事,不問皇子,反而問風嘯寒。
風嘯寒對於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一向不發表意見,隻是冷淡的說一句。
“皇上定奪就好了。”
風嘯寒支著腦袋,腦子不由自主的在想小豆丁在乾嘛。
嘖,他老是想那個小豆丁乾嘛,他堂堂攝政王很忙的。
她昨晚為啥沒有來見自己?
風嘯寒想不通。
她是不是打工太認真了?
她在的地方有沒有人性啊,讓那麼小的小豆丁打工。
嘖,不爽。
風嘯寒心裡不爽,但是麵上不顯,還是一副死魚臉。
等到下朝,卿安推著風嘯寒離開。
秋日的陽光很好,但是風嘯寒無暇欣賞。
回到忘川院,風嘯寒揮退所有人。
“虞兒?”
“來啦,爹爹~”虞虞滿身泥巴出現。
看到桌上那麼多菜,虞虞眼睛一下粘在上麵。
“好多好吃的呀。”
“肉肉!”
風嘯寒:能看他一看眼嗎。
“你這是去泥地裡打滾了?”風嘯寒看著她臉上和衣服上的泥巴。
“爹爹,我都兩歲半了,不玩泥巴啦,這是幫紫藤姐姐種花弄臟噠。”虞虞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菜看。
風嘯寒看著她一臉饞樣。
“先吃飯。”她的眼神像是要把桌子吃了。
聽到爹爹的這句話,虞虞迫不及待站在凳子上拿碗,不過她還是很有孝心的。
先把碗給爹爹。
她可是一個孝順的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