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簡回過頭,看到梁庭對淩霍的挑釁,瞬間她就冷下了臉。
梁庭卻好像沒看出她的厭惡,繼續往他們的方向走來,但卻沒了剛才的冷靜。
“阿簡,你彆這樣。我不過想跟他聊兩句。”
淩霍擋在薛簡麵前,他的眼神變得冰冷銳利:“我想我太太上次說得已經夠清楚了,不需要我再重複。希望梁總適可而止。”
“適可而止?”梁庭的臉色微微一變,“上回阿簡去國外參加服裝秀,跟你一起去的吧?”
薛簡說:“我們是夫妻,一起出國違法嗎?”
梁庭向前走了一步,臉上露出一絲急切:“阿簡,你知道我到那邊找你,原本可以找到你,但他故意阻攔…”
“我不想聽。”薛簡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不管我丈夫做什麼,我都無條件地相信他,信任他。在我心裡,他人品比你好多了。”
梁庭聽到這話,一口氣堵在胸口,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淩霍看了眼身後的保鏢,保鏢立即就擋在前麵。
工作人員很快也被叫了過來,梁庭隔著好幾個人,很多話卡在喉嚨裡不能說出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薛簡跟淩霍離開。
這會兒他就十分地難受,啞巴吃黃連一樣,有苦說不出。
跟薛簡說出淩霍也不是什麼好人,一直覬覦她,那當年他設計淩霍來看他表白的事情說不定也會被翻出來。
如果不跟薛簡說出實情,他又隻能巴巴地看著薛簡跟淩霍恩恩愛愛,和和睦睦。
進退不得,左右為難。
薛簡跟淩霍在馬場學了半天,她大腿有些磨傷了,不得不回家擦藥。
牽馬回馬廄的時候,梁庭已經不在了,估計已經識趣地走了。
一上車,在逼仄的車廂內,擋板隔著車頭的視線,淩霍偏過頭,目光灼灼地看向她。
薛簡皺著眉:“做什麼這樣看我?”
淩霍的視線黏在她身上:“你在馬場裡毫不猶豫維護我的模樣,我真的很喜歡。”
他伸出手,抬起薛簡的臉。
他掌心滾燙,微微有些粗糙的觸感擦過薛簡細膩的肌膚,帶著絲絲電流。
薛簡被他弄地呼吸有點紊亂,彆過臉說:“我說的是實話嘛,不管什麼事情,我都無條件先相信你。”
“嗯,阿簡?”他的呼吸愈發灼熱,輕輕灑在薛簡的臉上,帶著獨特的氣息。
薛簡的睫毛微微顫抖,隨著淩霍的靠近,她微微偏過頭來斜視他。
四目相對,薛簡發現淩霍漆黑的瞳仁裡映著她的影子。
就在她愣神的時候,淩霍捏住她下巴抬起來,聲音低低沉沉:“其實我很喜歡這種被偏愛的感覺,特彆是你對我的偏愛。”
車內的空間仿佛瞬間縮小,曖昧的氣息彌漫開來,隻有兩人逐漸急促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大白天的,薛簡不太能說出肉麻的話,她彆過臉,看向窗外,“我就是說出心裡話而已,也不是故意要氣他啊什麼的。”
汽車很快停下,薛簡剛想問怎麼那麼快。
淩霍卻下了車,繞到她這一邊。
車門自動打開,他彎腰。
薛簡看到他要抱自己下車,忙說:“這大白天的,小朋友看見了影響不好。”
“沒事,不會有人看見。”
“不行,不行,我不習慣這樣的方式。”
淩霍看到薛簡嬌俏可愛的模樣,笑出聲來,“這是我的彆墅,你看清楚,這是我的私人停車場,不會有其他人出現在這裡。”
薛簡看了下,這才注意到這是在密閉的空間裡。
她尷尬了一下,為了緩解氣氛,她沒話找話,“你的停車場裝修得很豪華。”
淩霍最後沒抱她進電梯,但電梯門剛關上,淩霍就將她抵在冷硬的電梯壁上,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將她牢牢禁錮在懷中。
他微微低下頭,鼻尖輕輕蹭著她的鼻尖,眼神裡滿是深情與渴望。
薛簡的呼吸急促起來,她仰頭望著淩霍,眼中閃爍著迷離。
淩霍再也忍不住,吻住了她的唇。
這一次的吻帶著幾分霸道,淩霍的舌尖輕輕撬開她的唇,與她的舌尖糾纏在一起。
薛簡嚶嚀一聲,雙手攀上淩霍的肩膀,緊緊環住他的脖頸,熱烈地回應他。
電梯門打開,薛簡被他帶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淩霍到處點火,薛簡恨不得他化成水幫她滅火。
但淩霍就喜歡看她迷離的樣子,一臉壞笑地說:“阿簡,你真的好可愛。”
薛簡不上不下的,生氣地推他,他又握住薛簡的手,跟她耳鬢廝磨,聲音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欲。
空氣裡彌漫著曖昧的氣息,燈光昏黃而柔和,將兩人的身影拉得很長,交織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