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之國邊境,就在斑與四大忍村打了起來,場麵亂做一團的時候。
兩道身影看準時機,悄無聲息的潛入到雨之國內部,直到四周落雨聲漸大,他們才停住了腳步。
這兩人正是大帶土與宇智波佐助。
大帶土緊閉雙眼,感受著天空的落雨打在身上。
他感歎了一句。
“雨之國,還真是熟悉的地方。”
佐助則還沉浸在剛才潛入時,感受到的源自遠處斑身上的氣勢裡。
那種強烈的壓迫感,即使他都有些心悸。
他喃喃道:“那就是傳說中的宇智波斑?”
大帶土感歎了一句:“是他,他就是宇智波斑,而且看情況,他幾乎恢複了巔峰時期的力量,如果我們正麵與他對上,勝算低的可憐。”
佐助哼了一聲。
“我承認他的確比我想象中更強幾分,一人就敢麵對四大忍村,的確是我們宇智波一族曾經的傳說忍者。”
“但……移植了鼬眼睛的我,力量未見得比他弱,若非他剛好和那幾個村子打起來,我還想試試他的器量。”
大帶土麵無表情道:“你想找死我不攔著,但前提是,先完成我們此行的計劃。”
佐助淡淡道:“你之前不是最擔心潛入雨之國後,被斑乾擾嗎?”
“但現在他因為四大忍村的牽製,無暇顧及我們,你的擔心現在變成了多餘,我感覺這個計劃,你獨自一人就能完成。”
大帶土搖了搖頭道:“不,我還需要你幫我排除一些可能會遇到的乾擾,這個才是最重要的。”
佐助一愣:“乾擾?你指的是什麼?曾經你的帶隊上忍?”
隨後,他露出恍然之色。
“也對,我聽大蛇丸說過,如果你和卡卡西是同班,那麼你們的帶隊上忍,應該同為木葉的第四代火影。”
“他是個即使大蛇丸也會讚歎的天才,想來不太好對付。”
帶土卻道。
“波風水門硬要說起來,的確是一個麻煩,他和我一樣,掌握著時空間忍術,那個源自二代火影創造的術,稱之為飛雷神。”
“那個術可以讓他在任何地點來去自如,而且他可以在重要的人物身上留下飛雷神印記,以確保能隨時支援過去。”
“我也不敢肯定,他是否會在這個時期的我身上也留了一個。”
佐助道:“所以,你想要讓我牽製住四代火影,讓你在和過去的自己戰鬥時,不受乾擾?”
大帶土意味深長的道:“老實說,如果你能牽製住他,當然更好,但我不覺得你能做到這樣的事情。”
佐助不爽了起來:“怎麼,你覺得他比現在的我更強?”
帶土語氣裡帶起了嘲諷:“即使你移植了鼬的眼睛,力量進一步增強,但時空間忍術又不是和你單純的比力量的大小。”
“整個忍界,包括斑在內,如果找不到應對辦法,是留不住波風水門的。”
宇智波佐助雖然很不爽,但想起帶土詭異的時空間能力,又暫時說不出反駁的話。
他現在已經進入了全新的層次,但依舊無法肯定能對雙目已經失明的大帶土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否則,他早在移植了鼬的眼睛後就直接出手了。
如果波風水門也有著類似的能力,他的確也無可奈何。
所以,他隻好岔開了話題,問道:“既然你知道波風水門十分麻煩,又怎麼能確保一定成功?”
大帶土緩緩道:“忍者每次執行任務,都可以算作是一場賭博,如果非要確保一定成功才去做,那麼我們乾脆什麼都彆做了。
頓了頓,帶土繼續道。
“當然,波風水門的事情,我早有預案。”
“他雖然有著的強大的機動性,但往往越是這樣,所要做的事情越多,越容易在關鍵時刻,晚來一步。”
“我們隻需要找準他不在的時候動手,或許等他回來,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佐助皺眉道:“既然不是他,你還需要排除什麼乾擾呢?”
大帶土沉默了,並且一沉默就沉默了很長時間,沉默到周圍隻能聽見雨水的滴答聲。
過了很久,他才開口道:“其實,我想讓你帶走一個女孩,帶她離得遠遠的,確保她不會被戰鬥波及,受到什麼傷害。”
“她如果在現場,即使什麼都不做,我也必輸無疑。”
佐助眼神閃爍起來。
“是那個琳嗎?你為了看她一眼,眼睛瞎了,又因為她,顧慮重重。”
“在我看來,這樣阻礙計劃的人,就應該殺了,以絕後患。”
“如果你下不去手,我可以替你實施。”
佐助突然感受到大帶土身上散發出一股殺氣,是衝著他而來的。
這股殺氣是如此的令人心驚膽戰。
“你敢動她一下試試?”
佐助突然明白了,這個琳的確不能動,否則大帶土會不顧一切找他拚命的。
他可不想在複仇木葉之前,招惹一個能力詭異不死不休的瘋子。
於是,他說道:“我知道了,如果她在小帶土身邊,我會帶走她的,並保證不讓她受到傷害。”
大帶土的神色才恢複正常道:“那就彆耽誤時間了,我們開始找人吧。”
帶土剛走幾步,發現佐助並沒有跟上,不由得露出幾分不滿。
“怎麼,你還有什麼彆的想法?”
佐助搖了搖頭道:“我隻是好奇,你眼睛已經瞎了,如何找人?”
帶土道:“我對我自己的氣息非常熟悉,隻要能走遍這個地方,總是能感應到的。”
佐助語氣裡有幾分怪異:“所以,彆人的氣息你感知不到?”
帶土閉著眼睛,語氣裡有些幽怨:“如果什麼都能做到,我又何必需要你?”
佐助道:“既然如此,剛才我倒是看見兩個人路過前方的巷子口。”
“一個人,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是小時候的卡卡西,畢竟他那一頭白發和戴著麵罩的形象,太令我印象深刻,我不覺得我會認錯人。”
大帶土呼吸一時間急促起來,因為他沒有感知到另外一個他在附近。
他忙問道:“那另外一個呢?是誰?是一頭黃發的青年嗎?”
佐助搖了搖頭:“一頭黃發的青年被刻在火影岩上,小時候的我天天看,又怎麼會認不出?”
佐助緩緩道:“是個看起來有些陌生女孩。”
“她一頭棕發,左右臉頰塗抹著紫色的油彩,和卡卡西有說有笑的打著傘逛街,笑容看上去,十分燦爛呢,她……是否就是琳?”
大帶土渾身一僵。
過了一會兒,他臉上露出一個有些怒其不爭的表情,罵了一句:“廢物!”
也不知道是在罵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