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蘭,會客室。
三名砂隱上忍等候在此。
其中一名年輕的上忍看向身旁莫約40多歲,相貌剛毅的領隊。
“鐵齋隊長,你說,薩拉女王會不會答應我們結盟攻打木葉的請求?”
這名叫鐵齋的領隊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很難,或者說,幾乎不能抱什麼希望。”
年輕的上忍麵露幾分焦急:“可是,前線快要頂不住了,大家都是風之國民,曾經在對雲隱的戰爭中,也算並肩作戰過。”
“為什麼,這次她不肯幫忙?”
鐵齋看著目光中還帶著一些清澈愚蠢的年輕上忍道:“腓焰,不一樣的。”
“與雲隱交戰的時候,我們都有一個目的,就是保衛家園,但這次,我們主動攻打木葉,戰場不在風之國。”
年輕上忍並不服氣:“可是,我們攻打木葉也是因為木葉欺人太甚!”
“他們居然趁著我們和雲隱交戰時,趁火打劫,從我們這裡搶走任務委托的份額!”
鐵齋目光沉靜:“腓焰,並沒有誰明確規定風之國民必須在砂隱村進行委托。”
他坦然道:“隻是,我們實在是太窮了,無法接受委托被分走的後果,所以,隻能和木葉打。”
“樓蘭不一樣,本身和平就來之不易,又怎麼會主動挑起戰爭?”
叫腓焰的年輕忍者露出一絲不甘之色,他捏起雙拳道:“可惡,為什麼木葉就能擁有那麼肥沃的土地,而我們就沒有?”
他的這句話,觸動了鐵齋,鐵齋眼裡閃過一絲迷茫:“是啊,我也想知道為什麼?”
這時候,兩人身旁,之前一言不發的年輕女忍哼了一聲。
“彆忘記我們此行的任務。”
“區區一個小國女王而已,什麼紫衫龍王,我看是名氣大於實力,實在不行,大不了用強……”
然而,這句話被鐵齋打斷了,他皺眉道。
“琉璃紗,我是風雷戰爭的親曆者,曾經見過樓蘭女王出手,絕對不是一般上忍能麵對的。”
“你千萬不要惹她生氣。”
鐵齋十分苦惱,他的這兩個隊友,雖然都是砂隱的天才,但一個過於天真,一個又十分傲慢。
特彆是琉璃紗,出生於豪門之後,眼高於頂,現在居然不把薩拉放在眼裡。
以為戰爭中揚名的稱號是恭維出來的嗎?
那可是實打實拿人命堆出來的。
年輕女忍還是不服氣,忍不住道:“也不知道為什麼高層會對一個小國女王如此恭敬,區區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扭轉戰局?”
鐵齋還想說什麼,就在這時候,薩拉帶著幾個人緩緩走了進來。
三人立刻向薩拉看去。
隻見她很有風度的對三人行了一禮,笑道:“是我來晚了,三位請見諒。”
鐵齋正要說是他們唐突了,但還沒開口,琉璃紗已經高高在上道。
“薩拉女王是嗎?架子可不小!我們專程到此,你居然讓我們等?難道你從來沒把我們砂隱放在眼裡?”
鐵齋一拍腦袋,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是他們有求於人找上門的,琉璃紗怎麼不懂?
哎,全民戰爭下,很多忍者都在前線執行任務,人手嚴重緊缺,以至於非得讓人帶這種問題隊友。
這不出大問題了?
鐵齋還想補救,薩拉卻很平靜的道:“你們來的突然,並不在我的計劃之內。”
“事實上,樓蘭發布過禁止任何忍者入內的禁令,你們已經違反這個規定了。”
琉璃紗一怒:“你這句話什麼意思,難道你想和我們砂隱開戰?”
換幾個月前,薩拉或許還要擔心一下,但現在背靠曉,見過斑爺開完成體須佐大刀削山頭的畫麵,薩拉一點不慫。
她淡淡道:“本身來者是客,但你非得這麼說,那我也隻能遵守我的規則,趕人了。”
琉璃紗被氣笑了,事實上她也並非什麼都不懂,隻是麵對薩拉時,莫名有些火大。
從小到大,她都是在讚譽中長大的,很多人都說她未來會成為風之國數一數二的女忍者。
但這個讚譽,在不久前變了,紫衫龍王似乎已經成為不亞於風影大人的人,是風之國第一女強者。
她如何能受得了?
衝動之下,她已經取出了背上背著的一把巨大的扇子。
口中嗬了一聲。
“風遁,風切!”
說完,她就要揮動扇子,用狂風將眼前之人撕碎。
琉璃紗的兩名隊友齊齊變色,這一招威力巨大,如果真給她揮動起來,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然而,還沒等扇子徹底揮動,薩拉身上已經伸出了一條紫色的查克拉手臂,後發先至,一瞬間就抓住了琉璃紗,將她整個人捆綁起來。
哪怕薩拉向來都是好脾氣,這時候也臉色也變了。
她看向明顯是領隊的鐵齋道:“你們,是來鬨事的?”
鐵齋心有餘悸,忙鞠了一躬:“抱歉,是我們衝動了,我們完全沒有這個意思。”
一旁,腓焰和琉璃紗齊齊變色。
薩拉是一位強者,這是他們早就聽說過的。
但究竟強到何種程度,他們並沒有這個概念。
然而,現在他們知道了。
在一瞬間,直接就秒殺了一名上忍,果然和鐵齋隊長所言一樣。
琉璃紗還是不服氣,掙紮道:“放開我,即使你更強又怎麼樣?”
“你可是在風之國的土地上,惹我們不開心,結束和木葉的戰爭後,立刻就能攻打你們!”
“你一個人,能擋住我們砂隱的進攻?即使能擋住,你不考慮樓蘭人民的死活嗎?”
薩拉這一下,徹底怒了。
子民是他的底線,現在有人觸碰到了這一點。
和帶土水門等人接觸久了,她還以為五大國的忍者都很有教養。
現在終於是體會到了五大國是如何的高高在上?
怪不得山椒魚半藏要發動戰爭,寧願一挑三,也要把五大國打服。
實在是令人討厭!
她的眼神一變,頓時,一股龐大的氣勢朝著砂隱三人而去。
三人幾乎是在一瞬間,就被這股氣勢壓得動彈不得。
三人從薩拉身上感覺到一股難以言喻的厚重,仿佛他們麵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座斑駁且厚重的城市。
鐵齋冷汗直流,久遠的回憶又襲上心頭。
他頂著難言的壓力,艱難開口:“這就是……您的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