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讓人全身發涼,至少琳和卡卡西如此。
輝夜是讓六道仙人這樣的“六道級”強者也束手無策的存在。
如果輝夜的敵人,也達到了這個級彆,甚至在這個級彆之上,忍界,又該如何應對?
帶土眼神凝重:“雖然隻是猜測,但如果未來,忍界真的又來了和大筒木輝夜相當甚至更厲害的人,以我們目前的實力,生存或毀滅,就不是我們能決定的了。”
“這就和薩拉之前假設的,如果她沒有成為龍脈人柱力,樓蘭不知會如何一樣。”
“這種命運全部掌握在他人手裡的感覺,並不美好。”
“所以,我希望有一天,整個忍界,人人如兜,至少可以增加一些勝算。”
琳眼裡的形狀變成了小星星:“雖然帶土你總是做一些不切實際的夢,但不得不說,這時候的你……很有氣質。”
頓時,帶土就手足無措起來,同時也有些小小的不服氣。
“琳,我做的夢什麼時候不切實際了?”
琳露出一絲笑意:“比如,某個壞蛋說過,他曾經指著火影岩對我發誓,未來一定會當上火影。”
“可結果呢?”
帶土立刻就尷尬了起來,撓了撓頭。
“琳,那時候我還不懂事嘛。”
琳眼神裡帶著一些調侃。
“是嗎?”
“那你摸著良心發誓,你的腦子裡出沒出現過自己的頭像刻在火影岩上的畫麵?”
帶土頓時就繃不住了,兵荒馬亂的想要阻止琳繼續說下去。
卡卡西則是切了一聲,雙手插兜,撇過頭去。
糖吃一點是甜的,吃太多容易膩,還會壞牙。
……
就這樣,帶土、琳和卡卡西在樓蘭待了兩天……
第二天夜晚,很多人都沒有睡好覺……
宇智波族地,止水家。
止水在噩夢中驚醒,他麵色蒼白的捂著自己的一隻眼睛。
夢是什麼他已經忘記了,但夢裡,他似乎被人奪去了眼睛。
奪眼之痛,遠不及他對家族的掛念,對村子的擔憂。
他喘著粗氣,百思不得其解,這個夢意味著什麼,難道宇智波在未來會發生什麼變數?
他腦海裡不由得浮現起某個戴著麵具的宇智波長輩的話。
“宇智波的未來,就交給你了。”
頓時,他就堅定起來,那位前輩都如此相信他,他又怎麼會讓人失望?
……
宇智波族地,富嶽家。
富嶽和美琴也一同驚醒,他們相互對視一眼,神色驚疑不定。
他們夢見了自己死亡的結局,已經忘記了是怎麼死的,但那種複雜到極點的情緒,卻留了下來。
一絲憤怒,一絲失望,一絲解脫,一絲不舍,一絲欣慰,一絲心死,一絲平靜,一絲祥和。
這究竟是怎麼死的,才會如此啊?
就在他們想要說些什麼時,一個男孩哭著闖了進來,投入了兩人的懷抱。
鼬哭道:“媽媽,爸爸,我想你們了。”
隨著鼬的到來,兩人心情突然放鬆了許多……
……
雨隱村,曉基地。
長門同樣在半夜猛然起身,一雙輪回眼瞪得大大的。
他什麼都忘記了,隻是嘴裡下意識喊了一句:“一袋米要扛幾樓。”
和長門一起醒來的,還有彌彥和小南。
小南幾乎是不由自主的起身出門,又闖入了彌彥的房間。
彌彥剛好向她看來。
“這麼晚了,怎麼不睡?”
小南迷茫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隻是想過來看看你。”
彌彥笑道:“我也是,不知為何就醒了,看見你心安不少……”
……
桔梗山,木葉營地,醫療帳篷。
因為琳的離去,藥師野乃宇身上的壓力又重了起來。
她直到現在還在調製各種應付砂隱傀儡師的解毒劑,還沒能合眼。
不知為何,她腦海裡突然出現了兜的模樣,甚至不由自主的停下手裡的工作,拿出一張畫紙,畫了起來。
她畫的非常認真,認真到甚至沒注意到,不知何時,兜已經走了進來,站在她身後。
等她畫完,兜才指著畫像上的青年問道:“院長,這是誰?我爸爸嗎?”
野乃宇笑了笑,隨後把畫紙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這是我想象中你長大的後的模樣,居然不知不覺的畫了出來。”
兜突然有些感動:“院長,我找到存在的意義了。”
野乃宇溫柔道:“是什麼?”
兜誠懇的回答:“讓院長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我……”
頓了頓,兜接著說:“院長,帶土大人帶我見過大蛇丸大人了,大蛇丸大人很看好我,說會收我當他的弟子。”
野乃宇一愣,隨後欣慰起來。
弟子和手下,是兩種不同的概念,兜,真的很優秀啊……
……
早上,天剛拂曉。
雨之國的陰雨連綿,也擋不住光芒穿透黑暗。
半藏帶領手下,率先出現約定的地點,等候起來。
勘藏有些不解:“首領,我們來早了,還不到時候。”
半藏看了勘藏一眼:“勘藏啊,你現在還不懂,未來會懂的。”
“讓你埋伏在周圍的人,都準備好了嗎?”
勘藏有些忐忑,
“首領,您這是,終於要對曉下手了嗎?可我覺得,其實可以和平解決的。”
半藏有些詫異的看了勘藏一眼,和曉在一起久了,連勘藏也發生了思維上的變化嗎?
這可不像是勘藏會說出來的話。
勘藏見半藏的眼神,歎了口氣。
“最近雨之國的變化我都看在眼裡,隨著查克拉控製器的到來,這個國家的情況正在一點點變好。”
“或許,維持現狀,也不是什麼壞的選擇。”
半藏點點頭:“勘藏,你說的不錯,所以,這些人不是用來對付曉的,而是……”
“防止團藏的人脫離。”
“團藏,還是太傲慢了,雨之國終究是我的地盤,不是他木葉的。”
“想利用我對付曉,就要做好被我反擊的準備!”
勘藏一愣,這時候對付團藏嗎?在他的視角裡,好像也不是什麼好的選擇。
但首領自從和曉接觸後,行為就變得有些奇怪,說不上哪裡不好,總體反而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想到這裡,勘藏鬆了口氣。
是好的就行,如果首領能恢複二戰時期的心態,即使再次麵對三大忍村,他也有信心。
他緩緩道:“人,已經埋伏好了。”
半藏看向遠方,語氣平靜:“那現在做的,就是等曉組織的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