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倉隻能將之前分散在周圍的火球再次凝聚起來,向雷龍撞去。
但一時間,她也有些絕望了。
她一個人的灼遁是無法與多名忍者聯手施展的雷遁相互抵消的,現在身體又被黏糊糊的熔遁纏住,也沒辦法很好的移動躲開。
要是被這一招打實了,她也逃不過死亡的下場。
所以……要死了嗎?
就這麼死在這裡,她不甘心。
說時遲,那時快!
眾多雲忍施放的雷龍已經和葉倉的巨大火球撞上,產生了一陣劇烈的爆炸。
“轟!”
周圍雲忍害怕被波及,頓時離得遠遠的。
樹林裡,硝煙彌漫。
土台看著爆炸方向。
“死了嗎?解決了一名強敵,此行也不至於毫無收獲。”
但他並不開心。
昨晚他們死了那麼多人,而且,連雲隱數一數二的體術高手,學會了雷遁查克拉模式的石田也死了。
土台還是覺得心痛不已,這是殺死一位灼遁高手也彌補不了的損失。
如果有可能,他寧願不殺葉倉,也想把昨晚死去的五十多人的命還回來。
硝煙逐漸散去,眾人看見了葉倉灰傷痕累累,氣喘籲籲的身影。
“不可能,居然還沒死!”
不少雲忍震驚起來。
連葉倉此時也驚異不定,剛剛,她明顯感覺到雷龍突破了她的灼遁,來到了她麵前。
但就在那一刻,她分明感覺雷龍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轉移回到了之前和她火球撞擊的位置。
然後在那個位置發生了爆炸。
因為隔了她一小段距離,所以她才沒被炸死,雖然受傷不輕,但勉強活了下來。
雙方不知道的是,不遠處,一棵隱蔽的樹上,帶土放下了雙手。
水門在一旁,稱讚道:“沒想到,帶土你連這一招也掌握了。”
帶土笑道:“利用飛雷神結界轉移攻擊,也屬於空間能力的一種,算是我的特長,我掌握起來……很輕鬆。”
水門點點頭,隨即好奇起來:“你剛才,為什麼要出手,救下那名女忍?”
帶土笑道:“水門老師,我又為曉組織物色到了一名人才,她是灼遁葉倉,未來,一個人就抵擋住了霧隱的攻擊,成為了砂隱英雄。”
琳恍然道:“原來她就是帶土你說的那位被砂隱犧牲掉的英雄啊?”
卡卡西突然間有些難過:“那還不如讓她戰死在這裡,至少,算是光榮犧牲。”
帶土看向卡卡西道:“卡卡西,又想起白牙前輩了?抱歉,葉倉有加入曉的可能性,我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水門看著遠處的戰場道:“帶土,想救人就快些,她的形勢越發不妙了。”
帶土不由得向戰場看去……
此時,因為剛剛的爆炸融化了葉倉身上纏繞著的橡膠物質,所以她恢複了行動能力。
但她受傷頗重,而且因為忌憚土台的各種各樣輔助類的忍術,她不敢在每個地方多待。
不得不束手束腳的連續移動。
雲忍看出了她此時的狀態,也忌憚她狗急跳牆下製造大量的爆炸,所以,都離她遠遠的,利用忍術不停消耗她的體力。
她身上有傷,沒時間處理,鮮血總會流乾的……
……
帶土見狀道:“情況的確不妙,水門老師,我去救人了,你們在這裡等一下。”
說完,他迅速從神威空間拿出虎皮麵具戴上,又變身成長發麵具男的形象,隨後身體在原處消失。
卡卡西吐槽道:“又要開始扮演他那個所謂的忍界亡靈的角色了,把聲音搞得像是快死的老者一樣,渾身散發出一股不祥的查克拉。”
“怪不得水門老師認不出來,認出來才見鬼了。”
水門也不由得尷尬起來。
“不管怎麼說,認不出弟子就是我的不對,琳,即使帶土變成這樣,你也能認出來吧?”
琳思考了一下,笑著點點頭。
“嗯,或許一開始認不出來,但交談幾句,他自己會暴露的,帶土很笨很好認的。”
水門和卡卡西頓時無語,這叫很笨很好認嗎?
……
另一邊,戰場上,葉倉筋疲力儘時,雲忍的體術高手終於按耐不住了,紛紛向她衝來。
果然,在連續的消耗中,葉倉已經無法凝聚大型的灼遁火球了,不得不拖著滿是傷痕的身軀,和雲忍進行近戰。
雖然她的近戰實力也不弱,也有上忍層次,但相比灼遁還是不夠強力,何況,她還受著重傷。
一時間,她已經險象環生。
就在雲忍見到勝機,打算帶走她的生命時,一道詭異的人影,突然出現在葉倉身邊。
圍過來的雲忍見狀不對,紛紛向後退去,土台也皺起了眉,看著這個戴著麵具的詭異之人。
他問道:“你是誰?”
麵具人蒼老沙啞的聲音響起:“你們來這裡,不是為了我而來的?”
“嗬嗬嗬,雲隱的小輩,看來你還沒搞懂狀況啊。”
土台心裡一驚,同時也十分憤怒:“就是你殺害了我們五十多人的精銳部隊?你是砂隱的人?”
麵具男淡淡道:“我不是任何一方的人,昨天也隻不過是恰好路過這裡,結果有些不長眼的螻蟻非要打擾我,還越打越多,不得已,隻能把他們都殺了。”
土台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們已經檢查過之前的戰鬥痕跡。
執行九尾奪取任務的九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剩下的五十人的大部隊,的確像是在圍攻一人,然後被大範圍的火遁還有一種巨大體型的通靈獸給全滅了。
能一口氣殺這麼多人,這個麵具男很強,非常強!
雖然他們現在人數眾多,但忍界總有些怪物不是人數就能解決的,比如他們的三代雷影大人。
於是,土台謹慎試探道:“那你出現在我們和砂隱的戰場附近,又是為了什麼?”
麵具男似乎在思考這個問題,一時間沒有回答。
過了一陣子,才伸出一根手指:“其實我內心十分向往和平。”
“你們這些五大忍村的人,天天打來打去,打的整個忍界雞犬不寧,我實在看不下去,想要阻止。”
“特彆是你們雲隱,做為挑事的一方,我勸你們收手,否則,我也不確定哪一天,心血來潮下,就把你們雲隱給滅了。”
土台一時間憤怒起來:“你的意思是說,你想滅我們就滅我們?”
麵具男攤開手道:“誰知道呢?但隻要你們乖乖的,不挑動戰爭,我也懶得管這些事情。”
土台被氣的青筋暴起:“所以,你執意要在這裡和我們開戰?”
“剛剛,你是在救這名砂隱女忍吧?你和砂隱,到底什麼關係?”
麵具男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都說了沒關係,你怎麼就不信呢?至於救人……我的確是在救人。”
葉倉站在麵具男身後,剛才趁著這段雙方交談的時間,她已經緊急的處理了一下傷口。
至少讓傷口不再流血。
雖然這個突然出現的麵具男讓她十分莫名其妙,而且充滿著一種詭異和不詳,但畢竟是救下她的人,她還是衷心道謝。
“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死定了。”
“隻是不知……你為何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