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風對這女人的印象,除了聽爺爺說她是白虎以外。
就是她略顯短小的衣服下,那裂衣欲出,充滿彈性的豐臀和大腿了。
此刻一看。
天天被這麼重的豬草趕山路,屯部和大腿沒有肉才是怪事了。
他忙笑著點了點頭。
女人正好看了過來,看到梁風看自己時,嘴角微微上揚。可看到梁星和梁月,卻又低下了頭,背著沉重的豬草自顧自地往山下走。
山路窄小。
梁星和梁月不但沒打招呼,還急忙把梁風拽到一邊,小聲說:“哥,這女人是克星,你可彆搭理她。”
這話雖然聲音不大,但離得不遠,女人絕對能聽見,女人身子都顫抖了一下,頭低的更深了。
梁風忙反駁道:“你們倆彆胡說!這是典型的脫毛症,很多漂亮女人,還特意花錢脫毛呢,有毛啊,太難看。哪有什麼克星不克星的,那都是封建迷信。”
又道:“你倆年紀輕輕的,怎麼也信這些迷信說法啊!”
他故意說得很大聲,就是想讓女人聽見。
女人明顯愣了一下,背著重重豬草,還回頭看了梁風一眼,腳步都放慢了。
梁星和梁月不服氣,哼道:“我媽和奶奶都這麼說,說這女人就是克星,克死了她老公,村裡都這麼傳!”
“是啊,都這麼說。”
二女叉著腰,認定了這點。
梁風哼笑道:“那些都是愚昧說法,奶奶還常說有狐仙呢,真有?!”
“這到沒有。”
梁星、梁月閉嘴了。
梁風繼續說道:“現在市裡很有多少女人,專門去美容院裡,做脫毛呢,你知道脫一次要多少錢嗎?貴的上萬,這叫時尚。”
又說道:“大明星,全都脫毛,她們也是克星了,真是胡鬨。”
“這?!”
梁星、梁月有些不知所措地撓了撓頭。
覺得大哥說的太離譜了,哪有女人花上萬脫毛的。
可又覺得無法反駁。
因為她們也覺得奶奶和媽媽太封建迷信了。
隻不過,村裡人都這麼說,就也盲從的跟著說了。
梁風瞧那女人沒走,緊接著說道:“這些都是封建迷信,你們年紀輕輕可彆輕信。”頓了頓,又補充道,“我們學校有個女孩,做了脫毛,之後所有人都追著她呢。”
“不能吧!”
梁星、梁月滿臉懷疑,覺得女人做這個,太不要臉了呢,“一中學生,能做這個啊。”
“是啊,你們可是唐城一中啊。”
梁風笑道:“所以我們不迷信啊。”
他故意提高音量的繼續道:“你們縮在山溝裡,不知道,等你們出去了,就知道了,美容院裡,做這個的,多的是呢。”
他這番話,主要是說給那女子聽的。
讓她不要因為這個自卑。
這都是古代人的封建說法而已。
那女人走的慢,應該是在聽。
梁風很是高興,希望自己的話,能給她帶來幾分信心。
梁星、梁月倒是沒多想,撇了撇嘴,還是不大信的,繼續向前走去,“城裡的事,我們不知道,走了,走了。”
“不知道就彆亂說。”
梁風慢步跟著,卻是一步三回頭的看了看,希望看到女人裂衣欲出的豐屯美景。
沒辦法。
有時候男人就是回頭看這個。
結果。
正好。
女人回頭看了過來。
雙眸相會。
梁風忙衝她點了點頭,笑了笑。
這一次,她沒敢在笑,臉頰一紅,忙不失的背著豬草走了。
“哎,爭取管用吧。”
梁風這才繼續專心爬山。
······
這座山和梁風去過的葫蘆山完全不同。
葫蘆山完全是一路樓梯,還有亭子可以休息。
這裡就不同了。
全是山路。
雖然不難攀爬,但走起來亦是非常麻煩。
所幸。
走的人多了,踩來踩去的,路況還算平攤,就也一路順利。
這時。
梁風還看到了女人砍豬草的痕跡,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那個女人,便問了一句,“梁星、梁月,對了,剛才過去的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她呀,是從耿家營嫁過來的,叫辛惋惜,名字倒是取得挺好聽。據說她家裡以前是地主,後來沒落了,什麼都沒剩下。”
梁月前麵帶路的解釋了一句。
梁風想了想她身上的氣質,就明白了,“原來是地主家庭出身啊!我就說嘛,怎麼會這麼漂亮呢。”
梁風特意將聲音放大了些,希望辛惋惜聽得見。
梁星恍然大悟,轉身問道:“大哥,你是不是故意,說這些給那個女人聽的啊?”
“是啊,你怎麼這麼大聲啊。”
梁月跟著問道。
梁風笑著承認道:“對呀,我就是故意的說給她聽的,你們天天說人家壞話,我還不能說幾句好話了?”
梁星和梁月聞言一愣。
梁星忙湊過來說道:“大哥,你可得離這種女人遠點。她雖然長得漂亮,可奶奶說了,誰沾上,誰倒黴!”
“這事啊,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梁月一臉關切的叮囑。
梁風哈哈笑道:“我能沾什麼?過幾天我就走了。行了,彆聊了,趕緊爬山吧。”
“哦,好!”
梁星和梁月狐疑的撓了撓頭,看梁風走到了前麵,才繼續爬山。
途中二女和梁風聊起去市裡上學的事。
兩個小女孩,滿心向往著,外麵的花花世界。
在她們眼中,唐城這個小城市,已經是所能想象到的最好的地方了。
梁風自然是不斷鼓勵她們,希望兩個妹妹能改變命運,還許下了許多承諾,盼著能帶來轉機。
這般爬到山頂。
梁風隻覺視野豁然開朗,一切儘收眼底。
俯瞰腳下的山村,看著遠處嫋嫋升起的炊煙,感慨道:“我記得,我以前來過這,就是記不清具體時間了,應該是幾年前吧。”
梁星打趣道:“爺爺、奶奶說得沒錯,你要不回來住幾天,都快忘了自己是哪的人了。”
說著,二人笑著拿起石頭往下扔,梁風也跟著扔。
跟著哈哈笑了。
“天高任鳥飛,海空憑我越,爽,爽,爽。”
肆無忌憚的喊著。
“哥,你真逗。”
梁月笑了,也學著梁風的樣子,“啊!”的一叫。
這時。
隻見辛惋惜從山腳下正好走了出來,聽到喊聲,她回頭朝山上望去,看是梁風,嘴角掛著一抹笑容。
梁風很想揮手回應,最終還是忍住了,又拿起一塊石頭扔下去,大聲喊道:“我去他媽的!”
梁星和梁月忍俊不禁,“噗嗤!”笑了。
“大哥,你看起來文文靜靜,居然還會罵人!”
梁月捂嘴說著。
梁風叉腰哼笑道:“誰還沒幾句口頭禪了,該罵的時候,還得罵,我去你媽的。”似乎是在替辛惋惜在罵。
辛惋惜聽見了,嘴角露著笑容,也驚訝梁風罵人的樣子,很搞笑呢。
“哈哈。”
梁風遠遠的看她笑了,也跟著笑了,敞開雙臂,儘情享受這一覽眾山小的暢快,心情無比愉悅呢。
“我去你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