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接著說啊,最後怎麼樣了。”
林雨欣聽不下去了,側過身來,著急的問道:“謝青衣最後怎麼樣了,那可是個頂好的女孩啊。”
又感歎道:“多好的一個人啊,可漂亮,可好了,還會彈古箏,唱昆曲呢。”
“是啊,最後怎麼樣了。”
章紅藥忍不住問道。
越聽彆人誇讚這個她素未蒙麵的謝青衣。
她就越發的心痛。
這種事,對於一個女孩來說,可太嚇人了。
被下藥,。
聽著就讓人不寒而栗。
更何況是在身邊發生的。
更讓人壓抑和不舒服。
自然就想快速的知道答案。
“袁霞,你就彆在這抑揚頓挫的了,趕緊說。”
馮燕跟著催促。
其他人都大眼睛等著呢。
袁霞說的前後押韻,抑揚頓挫。
把這事說的還很勾人呢。
梁風都不由得感歎,“袁霞,你不去說書,白瞎你這個人。”
“嘿嘿,聽我說。”
袁霞看眾人都好奇,這才說道:“這事,還得看咱們梁風梁少俠的,梁風大展神威,堪稱校園包青天!”
說到這。
梁風“噗嗤!”笑了,豎起大拇指讚歎道:“你行,你真行,都說成三俠五義了!”
“哈哈。”
眾人也覺得有趣,笑了。
袁霞是越說越覺得有意思,本就肚子裡有些墨水,就故意說的很玄乎,嗬嗬笑道:“本來就是啊,那些告訴我這件事的人,都是這麼誇讚你的,說你啊,是校園包青天,沒你,肯定無法查出真相。”
“行了,行了,你趕緊說吧。”
梁風哈哈笑著,揮了揮手,對校園包青天這個綽號,是實在受不住啊。
眾人好奇結果,忙問道:“你快說,你快說。”
“好。”
袁霞侃侃而談道:“那個苗順一開始不承認下藥強奸的事,但謝青衣咬定了是被下藥了,才和他在廁所發生的關係。”
“那苗順長的其貌不揚的,根本配不上謝青衣,所以,梁風就信了謝青衣,開始審問那個苗順,他來了一個很的,讓摩托車拖他,就是把人拽在摩托車後麵,用繩子綁著拽,拖的那個苗順,渾身是血,這才說了實話。”
“我天,梁風你好狠啊。”
林雨欣嚇了一跳,沒想到梁風敢下這種很手,弄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
“是啊,梁風你好狠啊。”
馮燕驚愕的隻咽口水,感覺梁風就是社會大哥了,要不然,哪個人敢這麼乾啊。
“這種人,就該受到懲罰。”
章紅藥反而是認同的說了一句。
梁風揮手,說道:“不用誇我,也不用覺得我很,袁霞這裡說錯了,這事不是我乾的,是蛇姐乾的。”
“反正就是這麼回事。”
袁霞接著說道:“最後,言行逼供下,苗順說了實話,這事啊,是謝青衣的初中同學,他的一個追求者,策劃的。”
“啊?!”
眾人再次驚愕了,沒想到,翻轉之後在翻轉。
“怎麼還有初中同學的事啊。”
“是啊,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全都聽的又一陣錯愕。
陳鋒吃著羊肉串,說道:“你比我知道的詳細,我可不知道這麼多。”
“所以啊,聽我說。”
袁霞笑嗬嗬的說道:“那天謝青衣之所以去酒吧,和那個苗順遇上,是因為,謝青衣有個追求者,從初中一直追求到高中,對她是死纏爛打,她不厭其煩。再加上又同意了和張雷交往。那個小子就懷恨在心了,秉持著得不到就毀掉的想法,約謝青衣去酒吧過生日,說陪他過次生日,他就不在糾纏謝青衣了,謝青衣就去了。”
“結果,那小子叫侯建,他啊,最損,和苗順設定了計劃,一個下藥,一個強奸,下藥的是侯建,強奸的是苗順,以為這樣可以逃脫法律的製裁。”
“但結果呢,梁風還是讓他們報了警,給苗順當場就抓走了,當晚,侯建也落網了。”
······
“我的天,這他媽的真是一環扣一環啊。”
“這也太壞了吧,得不到就毀掉,這算什麼人啊,人渣啊。”
“純他媽的人渣,太孫子了,追求不到,就追不到唄,乾嘛毀掉人家啊。”
“太壞了。”
“純純的壞種啊”
對於侯建的做法。
所有人都很憤慨,沒想到人可以壞到這個程度。
“真他嗎的孫子,彆讓我遇到,遇到我非打他一頓不可。”
王山咬牙切齒的發著狠。
對於苗順,大家反而沒那麼痛恨了。
因為這個侯建才是罪魁禍首啊。
“是啊,初中三年同學啊,就這麼毀人家,這也太不是人了。”
馮凱感慨搖頭。
“這個侯建,真是太王八蛋了,欠揍啊。”
張雲哼道。
林雨欣反而關心起最後的判決,轉而看向梁風,問道:“梁風,那這樣,一個下藥,一個強奸,能算強奸犯啊?”
“是啊,這人真是壞透了,還想鑽法律空子。”
章紅藥痛恨的看著梁風,尋求答案。
梁風道:“你們就放心吧,這肯定算強奸啊,而且,還是多人預謀,情節比較嚴重的呢,要處於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監禁。”
“那就好。”
林雨欣、章紅藥長出一口氣,放心了。
他們兩個壞蛋,被抓進監獄是活該的。
倒黴的是謝青衣啊。
二女忍不住又歎了口氣。
王山眼中滿是欽佩,讚歎著說道:“梁風,你這也太全能了吧?又懂法律,還會破案。”
梁風聳聳肩,“我也是之後網上查的資料罷了。那兩個家夥想鑽法律空子,但證據確鑿,是逃不掉的。”
他的語氣雲淡風輕。
卻讓眾人心中湧起陣陣敬意。
這事,眾人聽的就雲山霧罩的了。
沒想到梁風最後給解決了。
陳鋒豎起大拇指,道:“我們學校都快把梁風神話了,都在傳這件事,說是梁風力挽狂瀾,要不然,就沒人能破案呢。”
“對,我聽到的也全是讚美之詞啊。”
袁霞笑著說著。
“不,不,我和你比,差遠了,你這說的,比這事,都玄乎了。”
梁風哈哈一笑。
“討厭。”
袁霞害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