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
梁風看向了謝青衣,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名,他不清楚,看向了謝青衣,這人又是個什麼情況。
“是他?!”
謝青衣猛地抬起頭,滿臉震驚。
張雷聽到這個名字,同樣咬牙切齒,吼道:“是侯建,對不對?”
苗順躺在地上,點頭道:“對,對,對!就是他,侯建,他想占青衣的便宜,後來被我推開了,我就······”
他的話,很明顯了。
他是撿了個便宜。
藥不是他下的。
是侯建下的
“嗚!”“嗚!”哭著。
謝青衣淚流滿麵,哽咽道:“就是他,侯建,他是我初中同學,一直喜歡我、騷擾我,因此,前段時間還被張雷打過。那時我和張雷已經在一起了,他就更生氣,後來他說過生日,讓我去,還說去了,就不再騷擾我,我就去了,結果……”
“結果,你就被下藥了。”
張雷痛心疾首,跺腳的眼眶發紅。
這一刻。
事情的原原委委,來龍去脈全清楚了。
剛才大家還好奇呢。
謝青衣怎麼突然跑去酒吧,怎麼和苗順這種人在一起喝酒,原來是這麼回事。
真相大白了。
是這個沒在場的侯建,在害青衣。
“這小子太可惡了,追求不到,就下藥,真是個王八蛋。”
薑月牙咬牙罵道。
“這叫得不到,就毀掉啊。”
竹小青抱著肩膀,哼哼一笑,一語中的。
眾人全都明白了。
“對,蛇姐說的對,就是得不到,就毀掉啊。”
顧媛點頭。
金娜娜讚同道:“這人才最壞,太壞了。”
“對,就是看謝青衣和張雷好了,就想毀掉青衣,太壞了。”
袁雨分析著。
事情的來龍去脈,逐漸清晰。
張雷憤怒吼道:“青衣,我和你說過,離這種人遠點,結果,你還去,你怎麼就這麼不聽勸啊,你要是不去,不就沒這麼回事了嗎。”
謝青衣“嗚!”“嗚!”的哭著,“他求我參加一次他的生日宴,他就永遠不騷擾我了,初中三年的同學,我就琢磨去一趟,哪曾想到他這麼壞!”
“我他媽非得弄死,那個侯建不可!?”
張雷氣的渾身顫抖。
梁風卻是知道,這根本不是真相。
他看了看衣衫不整的謝青衣,對張雷,說道:“傻小子,趕緊把外套脫下來,給你女朋友穿上吧。”
“哦。”
張雷反應過來,忙脫下t恤給謝青衣披上了。
男士t恤大,遮住了隱私部位。
顧媛和金娜娜、薑月牙上前幫忙將謝青衣扶起,看著曾經風光無限的校園美女,如今這般模樣,心中滿是同情。
交友不善啊。
顧媛看著梁風說道:“報警吧,讓梁風給你做主,把那個侯建,抓起來繩之以法。”
“可強奸的沒下藥啊,下藥的沒強奸啊。”
袁雨嘟囔。
梁風笑道:“這才是二人的高明之處啊。”
他嗬嗬笑著,走到苗順麵前,道:“你小子,還是欠揍啊,這時候了,居然還不說實話。”
一使眼色。
大奎坐在摩托車上,“嗡!”“嗡!”油門聲響起。
“沒,沒,我說實話了,梁少,我說的全是實話啊。”
苗順害怕的連忙開口。
“拖。”
梁風一聲令下。
大奎一腳油門下去,“蹭!”的一聲,拖拽而出。
“啊!”“啊!”叫著。
苗順徹底怕了,被拖拽的慘叫不止,疼的他死去活來,呼喊著終於鬆口道:“我說,我說。”
“帶過來吧。”
梁風一揮手。
大奎將拖的皮開肉綻的苗順拽了過來。
“說吧。”
梁風看著他。
苗順渾身上下全是血,結結巴巴的說道:“事情是這樣的,猴子跟我說有個超級美女,讓我去,下藥的時候我看見了,他說把人讓給我,我一時沒忍住就給辦了,辦的時候才知道是雛的。”
梁風哼哼笑道:“你小子,還不說實話?”
苗順徹底慌了,忙說道:“我說,我說,計劃是猴子定的,說下藥的不上,上的不下藥,法律管不了。那個藥是我給猴子找來的,藥是猴子下的。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我也沒想到是雛,所以我也是受害者。”
“這樣啊?”
所有人都以為剛才已經是真相了。
沒想到。
此刻才是,全都驚了。
那個猴子早就料定了這一切,就是想毀了謝青衣。
太惡毒了!
苗順也是全知情的。
而且還製定了這套想規避法律的方式。
就也怪不得謝青衣最初沒報警了。
梁風冷笑著,“啪!”“啪!”在苗順臉頰上一拍,道:“你們想的倒是挺好,下藥的沒強奸,強奸的沒下藥,認為法律也拿他們沒轍,其實啊,都得付出法律的代價。”
梁風看向了謝青衣,道:“青衣大美女,沒什麼可說的了,報警吧,你是受害者,必須讓施暴者,付出法律的代價,而且,這樣情節會更嚴重,會判的更重。”
謝青衣滿臉羞愧。
對於女孩來說,失去貞潔是難以啟齒的傷痛。
這也是她選擇委身苗順、向張雷提分手的原因。
她覺得自己對不起張雷,又沒有彆的辦法,隻得跟了嗎孝順。
但得知真相後。
她非常痛心,原來一切都是商量好的,她哭著點了點頭,道:“好,我報警。”
苗順驚恐萬分,呼喊道:“不能報警啊,不能報警啊,我真沒下藥!”
竹小青扇了他一巴掌,道:“梁少都分析清楚了,你和那個小混蛋,一個下藥,一個強奸,想規避法律責任,哼,沒都沒有,必須報警。”
梁風掏出手機遞給謝青衣,道:“你自己報警吧。”
謝青衣漸漸冷靜下來,感激看了一眼梁風,“謝謝,謝謝。”
今天沒梁風鎮場子,恐怕她不敢說出實話,也不知道這裡麵,還有這麼多的事呢。
原來猴子和苗順都商量好了。
她抽泣、顫抖著下定了決心報警。
她這幾天活的非常煎熬,一早就想過報警,可又怕被父母知道後傷心,怕被同學知道後丟人,種種傾訴環繞著她,讓她始終沒有撥出報警電話。
這一刻。
一切已經說開。
她沒什麼可顧忌的了,撥通了報警電話,簡明扼要地說明了情況。
警方迅速響應。
一切塵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