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風仔細回憶著,印象裡自家的鄰居,好像沒這個大美女啊。
“莫妮卡!?”
梁風念叨了念叨,更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這個大美女,如果做過自己鄰居。
他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
想著。
難不成自己這個小蝴蝶煽動的翅膀,已經不知不覺的影響了很多人的命運了。
很有可能。
梁風感覺是了。
自己的變化,也讓周圍的一切都變了。
比如。
丁瑞龍、馮占海、柳纖這些人,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重生,肯定不會來唐城看望章紅藥。
這就是自己通過章紅藥,影響了其他人。
所以,現在整個世界,都會因為自己的出現,變得不一樣。
隻不過,幅度還很小而已。
梁風想通這點,便不在亂想,客氣的點了點頭,喊了一句,“莫阿姨!”
便提著行李自顧自的往裡走。
莫妮卡嘴角梨渦乍現的淺淺一笑繞,便轉回身繼續搗鼓門鎖,卻又歎道:“這鎖,怕是鏽死了,搗鼓半天都打不開。”
又讓開位置,道:“你先進去吧。”
“嗯。”
梁風拿出鑰匙,打開房門,跟著“碰!”的一聲,就又關上了。
“爸,媽!”
他呼喊了一聲。
家裡卻沒人回應。
想著,今天星期日,爸媽應該都放假的。
自己不在家,多半是出去約會了吧。
“哼哼,我不在家不也挺好嗎!”
梁風胡亂想著,先將行李放好,將換洗衣服扔進洗衣機,便準備洗個澡,去去乏。
雖說吃住,都很不錯。
但不在家的感覺,還是略顯疲憊。
他褪去外衣,就準備去洗澡。
結果。
“碰!”“碰!”傳來了敲門聲。
“誰啊?!”
梁風隻得去開門。
結果。
莫妮卡一臉歉意的站在外麵。
她同樣一驚。
因為梁風赤裸著上半身呢,不免有些尷尬。
梁風意識到了,忙從沙發上又拿起衣服,穿上,道:“莫阿姨,有什麼事嗎?”
“哦,這鎖,常年不開鏽死了,我想問問你家有順滑油嗎?”
莫妮卡嘴角含笑的問道。
她往那一站,婀娜曼妙的身材,就不由自主的吸引人的注意。
沒辦法。
太火辣了。
梁風被吸引了一下,才想了想,道:“我去看看。”
打開家裡的工具箱,翻了翻,還真有。
梁風拿出,重新走到門口說,道:“還真順滑有,阿姨,我幫您試試。”
“好,好,太謝謝了。”
莫妮卡笑著讓開位置。
梁風熟練的將順滑有裡透明液體,順著鎖孔滴落。
一滴,一滴。
梁風感覺差不多了,又道:“阿姨,你把鑰匙給我。”
“哦,好。”
莫妮卡睇過鑰匙。
梁風握著,順利插入,輕輕轉動,“哢嗒”一聲,鏽跡斑斑的鎖芯終於轉動。
“開了。”
梁風鬆開了手。
莫妮卡驚喜拍手道:“哎呀,梁風,你可太厲害了!真是謝謝你啊?要是沒你,我不一定弄到什麼時候呢”
“阿姨,你太客氣,都是鄰居,不算什麼事。”
梁風拿出抹布,又擦了擦鎖具外麵的油,可以說是事無巨細。
莫妮卡看著打趣,道:“怪不得,你媽媽總誇你又高又帥,還很懂事,果然名不虛傳,追你的小姑娘,不少吧?”
梁風搖頭一笑,“沒。”
便拿著東西回了屋,又回頭問道:“莫阿姨,沒事了吧。”
“沒事,你去忙吧,謝謝你啊。”
莫妮卡笑臉說著。
“甭客氣。”
梁風再次關上了門。
但嗅著依然環繞在鼻尖的香氣,讓他不由自主的聳了聳肩,這才收好工具箱,去洗澡。
慢慢的。
夜幕降臨時。
梁風在臥室裡,擦著頭發,聽著隔著一堵牆的窸窣聲,猛然又想起剛才那個美少婦。
暗歎:“以後和陳芊芊可不能亂來了,父母不知道,鄰居有可能先知道啊。”
一陣搖頭苦笑。
自己稀裡糊塗的多了個美少婦鄰居呢。
梁風的老靈魂下,不由自主的被吸引,去回憶她那火辣性感的身材。
搞得他始終無法專心,不免一陣尷尬,吐槽自己道:“梁風,你行了啊,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再者說了,人家什麼情況你都不知道,你想這些乾嘛啊。”
“對,兔子不吃窩邊草,彆亂想了。”
他這才慢慢收斂,不去想了。
時間慢慢流逝。
到了晚上六點左右。
梁慶功、白景才推開了房門,見梁風在房間裡像模像樣的寫著功課,哼哧道:“這兩天,玩得挺開心吧?”
白影放下包,語氣帶著調侃。
梁風放下筆,回頭笑道:“那是當然了,嘿嘿,你們老總給安排的獨棟彆墅,上下五六百平米呢,還有遊泳池,後院,可奢華了,能不好玩媽。”
“哼。”
白景哼了一聲道:“那也彆忘了學習。”
“對,等你有錢了,買一棟,天天住在裡麵,才更好呢。”
梁慶功哼哧了一句。
“好,好,好,我努力上學,自己買彆墅,然後也讓你們二老享享福。”
梁風笑嗬嗬的說著,繼續坐著功課。
“我們倆啊,不用你管,你自己管好自己就行了。”
梁慶功永遠是這套說辭。
這時。
梁風又想起那位美少婦的性感新鄰居,隨口又問道:“對了,媽,咱們旁邊來了新鄰居,收拾一下午了。”
“哦,搬進來了啊。”
白景嘟囔了了一句。
進入了廚房。
梁慶功反而來了儘頭,追著問道:“你們工會的莫妮卡,真離婚了?”
話音未落。
白影臉色卻沉了下來,哼道:“少打聽彆人私事,和你有什麼關係啊?”
“我就隨口一問。”
梁慶功尷尬的撓了撓頭。
白景嘴裡嘟囔著又說道,“結婚五六年了,一直沒孩子,男方又出軌,養小老婆,不離婚,怎麼辦啊。”
梁慶功不敢發一言了。
梁風和莫妮卡家就隔了一堵牆,那邊依然在收拾。
三四年沒人住,必然很臟。
在想起母親的話。
梁風大概明白了。
這是離婚了,然後和廠裡申請了宿舍,就搬過來了。
“對方出軌,還搞得自己來住宿舍,也是沒誰了。”
梁風一陣苦笑。
這女人啊,還是個有故事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