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風心弦緊繃,看了一眼臥室,關好了,才掩飾的哼哧道:“我一個人在家,心裡憋悶得慌,就喝了幾瓶啤酒。”
白景走過去,數了數啤酒瓶,道:“還幾瓶?你小子挺能喝啊,喝了十來瓶啤酒,不要命啦?”
梁慶功走進廚房瞅了瞅,抱怨道:“我的啤酒,全讓你小子給霍霍完了,你這一天天的乾嘛了。”
梁風看著桌上的兩個杯子、兩副碗筷,心裡一緊,趕忙打著哈哈掩飾的收拾,道:“我從早上喝到晚上,反正你們不讓我出去,我就借酒消愁唄。”
梁慶功哼了一聲:“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揍!”
白景沒注意到飯桌,反而指著大門,問道:“那門呢?門怎麼開了?”
梁風裝傻充愣,道:“我哪知道啊,你們不是鎖上了嗎?要是門開著,我早出去了。”
白景沒好氣地說:“你呀,就會作妖!我可告訴你,不管怎樣,都彆想出去亂跑了。
“王山、馮燕,還有那個張芸,我都聽說了,他們都在家呢。你給我老實點!”
梁慶功鬱悶的看著自己的啤酒瓶子。
梁風趕緊把一些可能暴露的東西收拾乾淨,道:“你們吃吧,晚飯我不吃了,羊肉我燉了,菜也炒了,我吃飽了。”
白景笑著戳了他一下,道:“你還會燉羊肉了,行啊。”
“我會的多了。”
梁風看收拾的差不多了,又怕父母進自己臥室,趕忙大步回到房間,“砰”的一聲關上門,還反鎖了。
“這家夥,脾氣還挺大。”
梁慶功哼斥著。
白景道:“行了,不出去惹事就行。”
開始收拾剩下殘局。
房間裡。
梁風和陳芊芊在屋裡大眼瞪小眼,都傻眼了。
陳芊芊剛剛還想翻窗戶出去,可窗外是封好的陽台,根本出不去。
她壓低聲音,不敢說話,隻能拿出手機打字,道:“怎麼辦呢?我得出去呀。”
梁風想了想,咬了咬牙,在手機上回複:“我爸媽睡覺早,等他們睡了,你再出去。”
陳芊芊無奈,隻得咬牙在手機上回道:“這得等多久啊,這怎麼能行。”
“十點,最多十點半。”
梁風寫著,對這陳芊芊點了點頭。
陳芊芊一陣頭大,可也無可奈何,隻得慢悠悠地重新躺在了床上。
她剛才被驚醒,還沒緩過神來,索性先歇會。
梁風在一旁輾轉反側,心裡滿是擔憂,就怕晚上父母再把門鎖上,到時候想出去,可就難如登天了。
再有就是這個局麵太尷尬了。
看著陳芊芊氣鼓鼓的看著自己。
心裡也是一陣無語,要是一開始就直接說了,也就解釋幾句的事,現在好了,更不好辦了。
“彆轉悠了,我看著心煩。”
陳芊芊拿手機打字,遞給梁風看。
梁風隻得坐在,不在轉悠。
就這樣,沉寂了半個小時。
白景在外麵喊道:“兒子,真不吃了?不吃我倆吃了。”
梁風大聲回應:“不吃了,我吃飽了,喝多了。”
白景笑著說:“讓你瞎喝酒,睡吧,睡吧。”
外麵。
白景和梁慶功打開電視機,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屋內,梁風坐在一邊,陳芊芊半躺在床上。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氣都不敢出,隻能繼續用手機打字交流。
陳芊芊打了一長串字遞給梁風,上麵寫著:“要是今晚我回不去,我可得睡床,你自己找地方吧。”
梁風的房間本就狹小,隻容得下一張床和一張書桌。
要是真這樣,他就得睡地板了。
但眼下這情況,他也隻能點頭答應,在手機上寫道:“行。如果今晚出不去,你睡床,我睡地板。
陳芊芊翻了個白眼,又寫道:“好像我稀罕睡你家床似的,哼,喝酒真是誤事啊。我不回去,我爸媽肯定得找我。”
梁風何嘗不知道,這麼大的閨女夜不歸宿,家裡肯定得著急。
可現在這局麵,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他回複道:“謝謝你來看我,我非常高興,非常感謝,也怪我,多拿了幾瓶啤酒,不然不至於這樣。”
陳芊芊回道:“這事怎麼能怪你,酒是咱倆喝的。行了,我爸媽也懶得管我,就先待著吧。”
她挪了挪,讓自己躺的更舒服,還關掉了手機的聲音,玩起了手機上自帶的遊戲,鵝羅斯方塊。
梁風坐在一邊,實在無聊,所幸,探著脖子,湊著看。
“哎呀,都是自己人,你也躺著吧。”
陳芊芊使了個眼色。
梁風坐的屁股都疼了,所幸,躺在了陳芊芊旁邊,一人一把的開始玩鵝羅斯方塊。
玩過了無數後世大型遊戲的梁風。
重新玩著俄羅斯方塊,依然很有意思。
“你挺厲害啊。”
陳芊芊湊到梁風耳邊,小聲嘀咕。
梁風快速按著,一層一層的消著。
後世的連連看等遊戲,基本就是鵝羅斯方塊的翻版。
黑白屏幕下,玩起來很有意思。
“那是。”
梁風小聲回答。
“嗖!”“嗖!”他繼續增加著積分。
陳芊芊趴在梁風的肩膀上,瞪大了眼睛,滿臉驚喜。
二人的動作過於曖昧。
陳芊芊還坦胸漏如的沒穿好皮衣呢。
免不了有些接觸。
梁風撇了一眼,笑了。
陳芊芊丟了他一眼,跟著笑了。
結果這時。
“嘭!”“嘭!”“嘭!”傳來了敲門聲。
梁風、陳芊芊嚇了一跳,一對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白景的聲音傳來,“兒子,吃水果嗎?我洗了蘋果。”
梁風反映了一下,道:“媽,我喝多了,暈,我先睡了,彆打擾我了。”
“那你把燈關了,彆開一宿。”
白景粗催了一句。
梁風隻得起床把燈關了。
手機會冒出淡淡的光。
陳芊芊連忙收了起來。
這一下。
二人完全進入黑暗之中。
所幸。
窗外明月足夠亮,二人不至於完全抹黑。
“這回行了,熬吧。”
陳芊芊湊到梁風耳邊嘟囔,不敢拿出手機,打字了都,隻能湊到耳邊,小聲嘀咕。
但這般小聲嘟囔,就越發曖昧了。
梁風看著月光下的陳芊芊,繡著她誘人的體香,看著那鮑曼薛峰,四哞相對,很想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