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風哪能不知道蘇月想要什麼。
對付些美少婦,他是有有些手段的,忽冷忽熱,愛得深啊。
冷了,就得在熱烈一把。
下午下學後,他婉拒了王山的邀約,以及顧媛、金娜娜晚飯之約,自顧自的來到了中午開房的賓館房間外麵。
“嘭!”“嘭!”的敲了敲門。
他假模假式地聲音中帶著幾分刻意的冷漠,呼喊道:“裡麵有人嗎?沒人的話,我可就進去打掃衛生了。”
此時,正值夕陽逝去的最後時間。
蘇月剛剛結束愜意的午歇。
迎著一抹夕陽,她在柔軟的床鋪之上悠悠轉醒,眼神中還帶著一絲剛睡醒的迷離和舒適的淺笑。
隨後。
她不緊不慢地開始整理自己的儀容。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皮膚依然粉嫩,摸樣依然漂亮,身材依然婀娜,該翹的地方翹,該大的地方大,嘴角含笑的不禁閃爍著幾分得意,“我就說嘛,姐姐我還是有幾分姿色的,怎麼可能拿不下你。”
一想起那種從頭發絲,到腳指甲蓋都舒爽的酥麻感,就讓她回味無窮。
忍不住咬著嘴唇,一臉的享受。
“哎,這十多年,我是怎麼過的啊,真是太笨了。”
“行啊,還不晚,剩下幾年,好好享受享受吧。”
咯咯一笑的,想起中午的一切,感覺如夢如幻,不可思議呢,也越發迷戀這種感覺了,“女人,果然離不開男人啊。”
拿出背包裡的化妝筆,準備進行簡單的化妝。
作為一名女強人,她可不希望自己素麵朝天的出現在彆人麵前。
結果。
就在這一刻,門外傳來的聲響。
蘇月修長而秀美的眉毛,微微皺起,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悅的神情,提高音量喊道:“我訂的可是一整天的房間,這個時間點不需要打掃。”
說完,她自顧自地走到鏡子前,專注地擺弄起自己的妝容。
她先是拿起眉筆,小心翼翼地修飾著眉毛,力求讓每一根眉毛都恰到好處;而後又拿起口紅,輕輕塗抹在嘴唇上,仔細地抿了抿,讓口紅的顏色更加均勻自然。
心情極好。
自己依然魅力十足啊。
然而。
門外的人似乎並未聽到她的回應,緊接著,一陣 “砰!”“砰!”“砰!”的敲門聲再次響起。
那聲音急促而又執著的聲音再次傳來:“沒人的話,我可就進去了啊。”
蘇月瞬間感覺一股怒火從心底躥升而起,心想:自己剛才已經說得那麼大聲,怎麼可能會聽不見呢?
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氣憤,立刻大步走到房門前,伸手猛地拉開了房門。
原本準備好厲聲喝止對方的話語,在看到門外之人的那一刻,瞬間梗在了喉嚨裡。
隻見梁風身姿俏立在門口,臉上帶著一抹得意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揚,挑著眉毛說道:“怎麼,還沒走啊?”
蘇月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不過很快便恢複了常態,嘴角含笑,輕聲哼了一聲,道:“你怎麼知道我還沒走啊?哼,就不怕撲個空嗎?”
說著,她微微側身,讓出了一部分位置。
梁風見狀,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像變戲法一般,突然從身後變出一捧嬌豔欲滴的玫瑰花,遞到蘇月麵前,道:“樓下正好有個花店,看到這花,就想著拿來給你。”
“討厭。”
蘇月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伸手接過了玫瑰花。
她將花湊到鼻尖,輕輕嗅了嗅,那濃鬱的花香瞬間沁入心肺,讓她心中感到無比愉悅。
這份高興並非僅僅因為眼前這美麗的鮮花,更多的是那種被人在意、被人牽掛的感覺,讓她的內心深處湧起一股暖流。
她心裡清楚。
梁風身邊向來不缺女人,她不禁擔心,害怕這份感情隻是他一時的衝動,一旦激情褪去,便會如過眼雲煙般消散,再也無法在他心中激起任何波瀾。
她如同衣服一般,被扔到一邊。
這種感覺會讓蘇月很受挫。
此刻,看到梁風特意為自己送來鮮花,她心中的忐忑瞬間消散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喜悅。
她眉目含情,略帶嗔怪地橫了梁風一眼,說道:“還算你有點良心。”緊接著,又輕聲笑道:“這還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收到鮮花呢。”
“嗯,是啊,嘿嘿,那我還占了你的第一次呢。”
梁風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侃。
進到屋中,左右看著,發現被子還沒疊起來,還有溫度,就道:“才起床啊,這太陽可都下山了。”
“用你管。”
蘇月的臉頰瞬間泛起了一抹緋紅
她佯裝生氣,舉起小拳頭輕輕捶打著梁風,嬌嗔道:“我的第一次啊,好多都給了你,哼哼,現在還不舒服呢。”
隨後。
她眉目轉情,撒嬌一般的又故作懊惱地說道:“我真應該早點走,讓你撲個空,看你還得意什麼。”
梁風臉上露出一副得瑟的表情,自信滿滿地說道:“我自己的本事我還不清楚。你呀,肯定走不了呢。”
說著,他一把將蘇月摟入懷中,伸手輕輕掐了掐她那依然粉嫩的臉頰,讚道:“你這臉,皮膚保養得真不錯,看來沒少下功夫呀。”
“那是。”
蘇月作為一位女強人,在商場上叱吒風雲,對自己的外表,自然極為重視。
再加上她本身強勢的性格,整個人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
她的皮膚滑嫩如絲,吹彈可破,氣勢逼人,讓人很難看出她,已經三十六七歲了。
此刻。
她嘴角含笑,眼神中帶著一絲嫵媚,妖嬈地說道:“說吧,來乾嘛呀,中午還不夠過癮嗎?還是說,來看看姐姐我啊。”
蘇月想自稱阿姨。
按照輩分也可以。
但還是覺得那樣顯得自己年紀太大了,還是自稱姐姐比較好。
如果到了社會上,遇到三十多歲的成年女性,喊姐姐也很正常。
她沒覺得特彆過分,還著梁風的脖子,坐在他的臀上,嬌滴滴的說道:“還是說,過來道歉的啊,那到不必,我都說了,我替我兒子,給你賠罪。”
梁風嘴角一笑。
對於蘇月。
那種刺激感或者說是玩味感,更強烈。
因為她是吳亮的媽媽。
華夏人,自古以來罵人最臟的方式,就是那三個字。
這一刻。
梁風實現了。
而且還是一個嬌豔欲滴的美少婦。
不,是女強人美少婦。
梁風心裡十分得意,舒服,眼中滿是寵溺之色,笑著說道:“哪有那麼亂七八糟的想法啊,隻是姐姐你太迷人了,太誘人了。”
“嘿嘿,咱們唐城不是有一句古話嗎?二十郎當歲的男生啊,能捅破天。嘿嘿,自然是和姐姐你,還沒夠呢。”
說著,他雙手用力,將蘇月抱了起來,朝著床邊走去,然後輕輕一扔,把她放在了床上。
蘇月見狀,趕忙掙紮著起身,說道:“哎呀,彆鬨,我一會兒有一個重要的會議呢,得趕回去主持。”
梁風卻不依不饒,緊緊抱住她,說道:“就不,你越有事,我越不讓你走。”說著,他像一隻饑餓的猛獸一般,朝著蘇月撲了過去,嘴裡還喊道:“這個妖精,今天可逃不脫俺老孫的如意金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