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秋寧簡單解釋一番:“這是承安哥從某些有護膚藥用的草本植物裡提取出來的精華成分,就像雪花膏那樣,不過比雪花膏見效多了,我也就昨天晚上才塗上,今天起床就發現皮膚白多了!”
施秋玲驚歎:“哇,那這仙露也太神了吧!”
驚歎完了之後,她想起什麼,瞄了眼許承安,欲言又止。
施秋寧看出了她的心思。
秋玲是那種愛漂亮臭美的姑娘,夏天都特彆喜歡穿小裙子,看到自己突然變白了,她心裡自然羨慕得很。
想讓承安哥給她也塗點仙露,卻是不好意思開口。
畢竟這種藥材那麼神奇,可能挺難得的。
於是施秋寧主動問道:“小妮子,你是不是也想變白啊?”
施秋玲憨憨地笑了笑,點點頭沒說話。
施秋寧故意逗她:“既然這樣,那你求下你二姐夫唄,二姐夫那麼寵你,如果還有仙露的話,他準願意幫你!”
施秋玲的目光投向許承安:“二,二姐夫,你還有仙露不……”
許承安點了點頭:“有的,還有不少呢!”
施秋玲聞言就高興了,一臉期待:“我,我也想像二姐那樣變白,可以嗎?”
“當然可以啊!”
許承安一口答應。
他這回春仙露就是提煉萃取給三姐妹用的,許承安自己用不上。
係統的各種獎勵改造了他的體質,原本狀態就很好,小麥色也剛剛合適,許承安可不想變得太白了,像個小白臉似的不好。
“太好了,謝謝二姐夫!”
想到自己也能很快變白,施秋玲就激動不已,忍不住過去抱著了許承安的手臂:“這仙露咋用啊?”
許承安感受著幺妹那日見規模的熊大熊二,心神有點微微蕩漾,心不在焉回應:“就和你姐說的那樣,像塗雪花膏那樣塗在想要美白的地方,用按摩的手法揉一下,讓它更容易吸收就行,很簡單的!”
施秋寧補充:“對,承安哥說這個叫做女性保養,就像機械那樣,不過那手法挺複雜的,我怕是不會,秋玲,還得讓你二姐夫幫你塗!”
塗其他地方秋玲可能不願意,不過隻是塗塗臉和手的話,秋玲和承安哥這麼親,應該是不會介意的。
施秋寧暗暗想道。
果然施秋玲沒說什麼:“二姐夫,那你啥時候給我塗呀?”
“晚上吧,睡覺前塗效果比較好,最容易吸收!”
“行,二姐夫,那你今晚就給我塗好不好?”
“嗬嗬,今晚就今晚!”
“我就知道,二姐夫對我最好了!”
這時施秋寧又問道:“承安哥,你能不能給大姐也做個保養啊?”
大姐打小有好東西都給自己,自己有好東西當然也要和她一起分享啊。
能變白的機會對大姑娘可不要太難得。
但是她知道以施秋晴的性格,肯定不會主動提出,所以就幫她求許承安了。
“行!”
許承安爽快得很。
求之不得啊!
施秋晴連忙擺手:“秋寧,我,我不用……”
聽得這種仙露得許承安親手塗,她哪敢啊,本來就想著在妹妹麵前和這個男人避忌點的。
施秋寧不解:“大姐,承安哥都答應了,你為啥不要啊?”
另外一邊的施秋玲也道:“就是啊,大姐,能變白不好嗎,你瞧二姐都更水靈了!”
許承安笑道:“我能理解的,可能秋晴害羞吧。”
施秋寧道:“姐,這有啥有害羞的,承安哥又不是外人!”
施秋玲附和:“就是,上次你發燒的時候,二姐夫都……”
說到一半,幺妹感覺有點不妥,連忙閉上了嘴,而施秋晴俏臉已經紅了。
施秋寧不由分說:“大姐,你要不好意思,那我就替你做決定了,今晚就讓承安哥給你和秋玲一起做美白啊!咱姐妹得一起變得更白呀,不然就我和秋玲白起來了,多不好意思啊!”
姐,以前你生日的時候,爹給你煮了一隻雞蛋,你都騙我和秋玲,說自己吃過了,讓我們分著吃。
現在,我有好的,怎麼都得給你!
施秋寧和施秋玲你一言我一語,施秋晴沒有兩個妹妹那麼善言辭,也隻能答應了。
吃過早飯之後,一行人便打算去鎮上。
大雪封路多天,施家也還沒買年貨呢。
現在那路總算修好了,得去整點東西回來。
雖說家裡基本都不缺了,但是多少都得買點意思意思,另一方麵也當是趕趕年集,感受一下熱鬨。
糖果餅乾啥的,還有生肖年畫也得換一換。
都快到鼠年了,二師兄的年畫可不能再多貼一年。
老黃毛騎上嘉陵70,帶著三個女人趕年集去了。
在村落門口遇到了開拖拉機運村民去屯裡頭的狗蛋等人。
這是他們第二趟運送村民進鎮了。
離過年已經不剩幾天,村民們個個都急著去鎮子,而且很多都是拖家帶口趕年集,幾輛拖拉機一次都拉不了那麼多,有些買櫃子縫紉機重物的自己也難搬回來,於是許承安乾脆讓拖拉機隊停運了,半放假狀態,任務就是今天多來回幾趟鎮子,把村民們送去買東西,再把他們給送回來。
道路恢複暢通,坐上了拖拉機的村民們都高興得很,見到開著摩托車的許承安,有村民就大聲道:“許知青,這砂石路修好了就是不一樣,比泥路平坦多了,坐著不顛簸,屁股都不疼了!”
“許知青,你和支書帶頭修的這條路,還真是造福了咱所有人啊,以後出行可方便多了!”
“有了這條砂石路,我就可以買自行車了,之前那山路啊,有錢我都不敢買自行車!”
“……”
嘉陵70開得比拖拉機快,老黃毛跟著車後和村民們說了幾句,便一手油門超車先走了。
來到鎮上,先是趁早趕年集買年貨,中午時分還去國營飯店吃了頓飯。
隨便點了幾個菜,吃過午飯之後,許承安帶著三女去了趟加工廠。
施秋寧上年收假去上大學的時候,廠子還沒建成呢。
現在她回來了,自然得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