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鯊魚玩偶的魚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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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不等秦遇多想,就聽到一陣‘嗡嗡’聲傳來。

李詩妍房間陽台的窗戶沒關,一群小蜜蜂鑽了進來,在空中轉悠幾圈後,紛紛落在了小鯊魚玩偶的魚鰭上。

“呀!”

秦遇驚呼一聲,她最怕的就是各種小蟲子,見此嚇得和小鵪鶉一樣縮著脖子,一邊跑出房間,一邊呼叫葉白前來救援。

“老公!爸——”

昨晚秦遇喊習慣了,此時直接就喊了出來。

唰——

客廳裡的三雙眼睛齊刷刷看向她,就連在廚房洗碗的李琴都探出身子。

秦遇這才反應過來,瞬間羞地小臉通紅,但好在她急中生智,連忙亡羊補牢。

“蜜蜂飛進來了!老大的公蜜蜂,好多好多!”

“全都飛進詩妍房間了,小白你快想想辦法!不然詩妍晚上會被蜜蜂蜇傷的。”

眾人聞聲一起來到李詩妍房間向陽台看去,果然見到小鯊魚的魚鰭上爬滿了蜜蜂。

李詩妍臉色大變,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俏臉暈染上了紅雲,水汪汪的大眼悄悄看了葉白一眼。

而且還是叮當貓。

“小事,這玩意我在鄉下整天打交道,交給我吧!”

葉遠軍說著,就準備進去處理蜜蜂。

李詩妍瞬間急了。

不行不行!

那可是自己……坐過的玩偶,怎麼能讓彆的男人碰呢?

要碰也隻能讓葉白一個人碰!

反正上次在機車上,自己丟人的模樣都讓他看見了,還把他的衣服……

李詩妍急忙看向葉白,準備開口請他去幫忙,就見葉白也在看自己,眼神怪怪的,似乎是在奚落嘲笑自己。

李詩妍心中一緊,頓時緊張起來。

難道葉白知道昨晚自己在房間外做了什麼?

不會吧?

明明關著門,他又沒有透視眼怎麼可能看到?

而且自己後來一直捂著嘴,沒發出一點聲音,他又沒犬類的超級聽力,不可能聽到任何動靜。

可他這眼神……

就見葉白歪了歪嘴角,拉住了葉遠軍:“爸,還是我來吧。”

“你行嗎?彆不小心蜇傷了。”葉遠軍不太放心。

“我好歹從小在鄉下長大的,這電蜜蜂算什麼,你忘記我小時候整天去捅馬蜂窩了?”

葉白如今的皮膚韌性,恐怕站那讓蜜蜂蟄,它們都紮不穿皮膚。

來到陽台,葉白取下小鯊魚玩偶,將蜜蜂都抖出窗外,然後關上窗紗。

一群小蜜蜂不舍得離開,在窗戶外嗡嗡盤旋。

看到這一幕,秦遇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十分眼熟,但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李詩妍見葉白拿著小鯊魚玩偶,臉羞地更紅了。

“咦,這不是客廳架子上的玩偶嘛,怎麼掛這裡了?誰還給洗了。”

葉白說著,拿起小鯊魚聞了聞。

是洗衣液的味道,還有一股淡淡的芳香。

這香味葉白還挺熟悉的,和他前兩天換洗的那條褲子是同款。

李詩妍開始發燒了,臉紅的和蘋果一樣。

她一向清清冷冷的,哪怕被綁匪劫持都能保持冷靜,可不知道為什麼,隻要和葉白有關的事,總能引起她的情緒波動。

此時更是羞到了極點。

見葉白拿著小鯊魚玩偶在聞,她心中有種非常奇怪的感覺,和昨晚在門外有點類似,但又不太一樣。

李詩妍回憶起裡在機車上,自己坐在葉白懷裡發生的事。

與此同時,腦海更是出現了一幅幅將女主角秦遇換成自己的畫麵。

她深呼吸一口,大步走過去將玩偶搶了過來。

“我昨晚枕著睡覺了,口水流到上麵了……”

門口的眾人恍然大悟,都散開了。

葉白似笑非笑,表情好似在質疑:真的是口水嗎?

李詩妍總感覺他洞察了所有真相,心裡更羞了,將葉白往門外推。

“出去!說過多少次不許進我房間!”

“明明叔叔可以解決,你乾嘛插手。”

李詩妍凶巴巴的,粉嫩小臉上紅撲撲的。

她明明羞到不行,身心都燥熱起來,但卻努力做出眉眼含霜的生氣表情。

葉白問:“真的不想讓我進你的房間嗎?”

李詩妍看著他的表情心頭一跳,感覺他似乎意有所指。

葉白什麼意思,他想半夜來我房間嗎?就像去老媽房間那樣?

“不想!比金子還真!討厭死了你!”

李詩妍冷冰冰說著,嘭地關上房門。

葉白笑了笑,沒把她的態度當回事。

昨晚,葉白確實全程目睹了李詩妍做的事,所以才配合她故意在房間裡製造了動靜,甚至還要秦遇喊他……

就是為了提高李詩妍的代入感。

“小詩妍,沒想到,居然會意外給你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而且,你嘴上說著討厭,但似乎還格外喜歡這種調調……”

當然,葉白發誓,他隻是單純想調戲一下李詩妍,並沒有想當她鬼爹的念頭。

畢竟李詩妍和秦遇雖然不是親生的,但名義上也是那種關係。

他葉白身為一個遵紀守法,有道德有素質的新世紀優良青年,怎麼可能吃蓋澆飯呢?

“爸,媽,我帶你們去公司看看吧。”

二老早上起來就在期待這個時刻了,連忙激動地站起來。

兩人還特意換了身新衣服,心裡琢磨去了兒子公司可不能給他丟人。

一行人下樓,宋東風已經等著了,他知道白哥的父母來了,在樓下等待的時候連煙都沒敢抽。

見到二老,就摸著後腦勺,滿臉憨笑:“叔叔阿姨,我是白哥的同學,現在跟著他混,給他當司機開車。”

“好小子,真壯實啊,小白,你可要對同學好一點。”

葉遠軍捏了捏宋東風的胳膊,讚歎了一聲,然後就繞過他,來到奔馳s600車頭前,看著三叉星輝的立標,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了摸。

他蒼老的臉上滿是欣慰,眼底充滿了自豪。

不經意間,葉遠軍有些岣嶁的脊背,悄然站直了。

葉白眼眶有些濕潤,前世他混社會發跡以後,父親早已鬱鬱而終,後來開著豪車回老家拜祭父親,無數次遺憾,沒讓他老人家享福,沒讓他看到兒子有出息的模樣。

此時看到這一幕,他才明白那句話的含義。

奔馳立的不是標,而是父親多年直不起來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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