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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險中突圍覓真相,能力反轉露端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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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釘滾燙得像是要熔穿耳骨,那熱度好似烙鐵般直接熨燙在耳骨上,通風管道的震顫聲低沉而又沉悶,好似一頭困獸在低吼,與五百米外碎鑽敲擊金屬清脆而又尖銳的節奏形成詭異二重奏,在這寂靜的空間裡格外刺耳。

我攥緊u盤後退半步,後背猛地撞上沾滿機油的配電箱,那黏膩的機油觸感順著後背傳來,福爾馬林刺鼻的味道混著血腥氣,如同一股汙濁的浪頭在喉頭翻湧。

“蹲下!”

陸沉舟突然將我撲倒在生鏽的千斤頂後麵,三發子彈擦著我們發梢呼嘯而過,尖銳的破風聲如同惡魔的嘶喊,隨後“砰砰砰”地嵌入身後的水泥柱,激起一片細碎的石灰。

子彈掀起的石灰撲在睫毛上,那細小的顆粒如同沙塵般模糊了我的視野,我透過這模糊視野看見打手甲戰術靴底沾著的鳶尾花粉——那是蘇瑤私人花園特有的厄瓜多爾品種,粉色的花粉在昏暗的光線下散發著微弱的光澤。

“負二層c區。”我借著陸沉舟扯領帶的動作,用唇語在他鎖骨處劃出坐標,他溫熱的肌膚觸感從唇間傳來。

他喉結滾動時帶起襯衫下的鉑金項鏈,那項鏈觸手冰涼,上麵掛著枚微型密碼器,液晶屏正顯示著倒計時:11分47秒,那閃爍的數字在黑暗中格外醒目。

打手乙掄起的鐵棍狠狠地砸碎兩排車燈,“嘩啦”一聲,飛濺的玻璃渣在警報器綠光裡像場驟雨,細碎的玻璃渣打在周圍的物體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陸沉舟突然握住我手腕,指尖精準按壓在尺神經的位置——這是我們十六歲在華爾街特訓營發明的摩斯密碼,他指尖的力度帶著熟悉的節奏。

“左前立柱,37秒”

我假裝踉蹌撞向那根布滿抓痕的承重柱,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的舊傷,那疼痛如同電流般傳遍全身。

耳釘驟然升到二級的灼燒感讓眼前浮現猩紅字幕:“他右膝半月板撕裂”。

打手乙揮來的甩棍果然在距我太陽穴五厘米處突然偏移,他扭曲的表情印證了字幕提示的舊傷複發,那痛苦的表情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

“現在!”

陸沉舟的暗紋領帶如毒蛇出洞纏上打手甲脖頸,定製袖扣彈射出的鎢絲在對方喉結處勒出十字血痕,那血腥的畫麵讓人觸目驚心。

我趁機將防狼噴霧灌進消防栓接口,高壓水柱裹挾著辣椒素直噴打手乙的麵門,他發出一聲慘叫,那聲音充滿了痛苦和恐懼。

當慘叫聲響起時,我踩著油汙滑向那台老式叉車,升降杆上凝結的瀝青塊正巧墜落在急刹車的打手甲頭頂,“砰”的一聲,如同重物砸地。

“你受傷了。”我扯開陸沉舟染血的袖口,他小臂那道擦傷邊緣泛著不正常的青紫,“子彈淬了毒?”

“蘇瑤訂製的蓖麻毒素,十二小時發作。”他竟笑得像當年在劍橋替我作弊時那般恣意,染血的拇指抹過我耳垂,“林小姐的耳釘從粉色變成深紅了,撒謊精也有慌神的時候?”

通風管道突然傳來金屬扭曲的,那聲音悠長而又淒慘,我們頭頂的排風扇葉片開始瘋狂旋轉,發出“呼呼”的聲響。

耳釘溫度飆到三級的刹那,我眼前閃過陳叔在停屍房調換dna報告的殘影,而此刻陸沉舟塞給我的u盤,正在掌心投射出經緯度坐標的微光,那微光閃爍不定。

“密碼是東經121°47,北緯31°14。”我拽著他衝向緊急出口時,後腰突然觸到冰涼的槍管,那冰冷的觸感如同一塊寒冰貼在後腰。

打手甲不知何時醒轉,他折斷的鼻梁還在汩汩冒血,扣扳機的手指卻穩得像蘇瑤梳妝台上的水晶鎮紙,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凶狠。

陸沉舟的體溫驟然從身後籠罩過來,他心臟貼著我的蝴蝶骨跳動,那有力的跳動聲如同鼓點般清晰,血腥味裡混著雪鬆香:“知夏,我有沒有說過”

槍響的瞬間,承重柱轟然倒塌的巨響吞沒了後半句話,那巨響如同驚雷般震撼。

我反手摸到他腰間滲血的繃帶,而耳釘滾燙處浮現的新字幕,正隨著蘇瑤引爆器的倒計時瘋狂閃爍:“他在說謊”“他在心痛”“他的記憶裡有艘燃燒的遊艇”。

當承重柱塌陷產生的氣浪掀飛最後一塊水泥板時,我的耳釘正處於lv3的臨界點,那氣浪帶著一股強大的衝擊力撲麵而來。

陸沉舟將我護在身下的姿勢,和七歲那年我們在暴風雨中蜷縮在老宅雕花鬥櫃裡的情形極為相似,他溫暖的懷抱讓我感到一絲安心。

隻是此刻,他襯衫上滲出的血珠正順著鉑金項鏈滑進我的後頸,那溫熱的血液觸感讓人有些心驚。

“密碼器還在倒計時。”我翻身把他拽進傾斜的電梯井,子彈擦過逃生通道的鐵門,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那聲音如同金屬摩擦般刺耳。

就在耳釘灼燒等級突然跌回lv1的瞬間,我聽到自己胸腔裡傳來不屬於心臟的震動聲——那是陸沉舟塞進我外套夾層的微型定位器,那輕微的震動聲在寂靜中格外明顯。

三小時後,陸氏資本地下車庫的聲控燈隨著我們踉蹌的腳步依次亮起,昏黃的燈光照亮了我們前行的路。

我們在車庫中停下腳步,彼此對視,眼中滿是疲憊與堅定。

陸沉舟開口道:“我們得去三號保險庫,那裡或許有我們想要的答案。”我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跟著他朝著保險庫的方向走去。

途中,我們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警覺地停下,卻發現隻是一隻流浪貓跑過。

終於,我們來到了三號保險庫前。

陸沉舟染血的袖口擦過賓利慕尚的車門,在防彈玻璃上拖出一道暗褐色的拋物線,那痕跡在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

我數著他後頸滲出的冷汗,當第七滴落在真皮座椅上時,車載人工智能突然播報:“檢測到主人心率異常,已呼叫私人醫療團隊。”

“關掉。”他抬手砸向中控台,力度帶著失控的狠厲,白金袖扣在64色氛圍燈裡折射出冷光,“陳叔在三號保險庫等我們。”

我按住他撕扯繃帶的手,指腹觸到他腕間那道月牙形的疤痕,那疤痕的觸感粗糙而又熟悉。

那是十四歲時我替他擋下綁匪子彈留下的舊傷,此刻卻比耳釘還要灼燙。

後視鏡裡,他忽然偏過頭,左耳垂閃過一抹暗紅——我從未注意過那裡也嵌著一枚黑曜石耳釘,正隨著我耳骨的顫動發出共鳴,那共鳴的震動感若有若無。

“林小姐的能力升級得真及時。”他忽然扯開領口,鎖骨處那道新鮮的擦傷泛著詭異的藍色,“在通風管道就知道蘇瑤在子彈上塗了毒?”

車載香氛係統散發出雪鬆氣息的刹那,我眼前的字幕突然扭曲成亂碼,那亂碼在眼前閃爍不定。

當“嗶嗶”作響的耳釘在顱內炸開刺痛時,陸沉舟帶著血腥氣的呼吸突然逼近:“或者該問,為什麼每次說謊的是我,你的耳釘反而更燙?”

三號保險庫的鈦合金門打開時,陳叔握著紫檀算盤的手指猛地收緊,那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他深灰色唐裝上的盤龍紐扣缺了一顆,那正是上周我在他辦公室看到的1987年蘇富比拍賣品,那缺失的紐扣位置顯得格外突兀。

“老爺子的遊艇在公海沉沒已經十二年了。”陳叔撥動算珠的節奏和通風係統的頻率一致,“但二少爺該查的不是這個。”他突然掀開保險櫃的夾層,泛黃的b超單上赫然印著“雙胎妊娠”的診斷——日期正是陸沉舟母親車禍身亡的前三天,那泛黃的紙張在燈光下顯得有些陳舊。

陸沉舟突然按住我觸碰檔案的手,他掌心的繭子摩挲著我無名指內側的針孔,那粗糙的觸感讓我有些恍惚。

那是十六歲時我被迫注射記憶阻斷劑留下的痕跡,此刻卻在陳叔渾濁的瞳孔裡映出兩個交疊的針管,那倒影在眼中顯得有些虛幻。

“大小姐當年懷的是龍鳳胎。”陳叔的算珠突然崩斷,翡翠珠子滾過保險庫的防彈玻璃地麵,發出清脆的滾動聲,“另一個孩子被老爺子送走時……”

警報器驟然響起的嗡鳴聲淹沒了後半句話,那嗡鳴聲尖銳而又刺耳。

陸沉舟左耳的耳釘突然爆發出強光,我右耳的灼燒感瞬間超過了閾值,那強烈的灼燒感如同烈火般燃燒。

當兩枚耳釘的震動頻率在防彈玻璃上投射出同心圓波紋時,他染血的指尖突然撫上我的耳垂:“知夏,你的心跳聲為什麼會和我的耳釘產生共振?”

保險庫的暗門突然滑出一個鈦金盒子,那暗門滑動的聲音低沉而又平穩。

蘇瑤的香水味從盒縫滲出的刹那,我認出盒蓋上用口紅畫的正是陸氏資本即將收購的科技公司的標誌,那香水味淡雅而又熟悉。

當陸沉舟用染血的密碼器打開盒鎖時,一張散發著鳶尾香氣的信箋飄落在我們交疊的影子上,那信箋飄落的姿態輕盈而又優美。

耳釘突然瘋狂地旋轉著嵌入耳骨,我眼前的字幕在血色中炸成漫天星屑,那星屑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在最後一絲清明被黑暗吞噬之前,我聽見陸沉舟喉間溢出的冷笑,混合著陳叔手中碎成齏粉的算珠聲,在保險庫的監控死角織成新的蛛網,那冷笑和算珠聲交織在一起,讓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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