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鄭責他還在糾結著如何選擇之時,又是一隊黑甲騎步從前往迎來,正是荊哲、薛寒他們。
“參見侯爺。”
“三弟!”
“大哥、二哥!不錯啊,這麼快就解決了啊。”陳煜調笑到。
“馬馬虎虎了。”兩人聳聳肩,便把目光落在鄭責的身上,“他就是鄭國的那位大殿下?可惜少了一點霸氣,實在是不如那鄭蓼。”
陳煜微微頷首。
“你們見過我二皇弟?”被人這麼評介,鄭責雖已為階下囚,可還是十分的不爽。
“哈哈……自然,彆忘了當日誰讓我半路去截殺他的啊。”薛寒輕蔑地笑道。
此話一出,鄭責更是震驚了,第一反應便是,這麼秘密的事情,他們又從何而知。難道真的是……
鄭責難以置信地喊道:“是你?不……不可能,怎麼可能是你,當初我找的可是……”
陳煜又指著李可,對鄭責說道:“大殿下,可還認得他們。”
震驚的鄭責看了過去,很快整個人都呆住了。手指都禁不住地顫抖著舉起,道:“怎麼是你們……怎麼……”
“大殿下有禮了,在下乃是侯爺座下一名副將。”田英拱手行禮,表情很是自豪。
鄭責回想起這兩年來發生的種種,自己本沒有爭位之心的,可在遇到田英之後,更是在其相助和攛掇之下,確實起了一種成效,他那平靜的心也慢慢的起了波瀾,所以才會有了這後麵的事情。
此時此刻,鄭責哪裡還不明白啊。他被驚嚇得臉色都蒼白了,恐懼地看著陳煜說道:“是你?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在計劃的?你到底想做什麼?”
“哈哈……我隻是想讓你坐上鄭國的皇位而已。”陳煜說道。
“不……不可能!你算計這一切僅僅是為了給我做嫁衣,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鄭責他是怎麼都不能相信的。算計得這麼深,這麼可怕的一個人,隻是要將自己推上鄭國的皇位。
“自然是真的。”陳煜說道,“隻有你坐上了鄭國的皇位,我陳國才能安枕無憂。”陳煜也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雖然陳煜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可鄭責還是難以相信的。他懷疑地問道:“僅僅是為了這樣嗎?”
“不錯!我陳國偏居一隅,想要撼動你鄭國,又豈能功成!”陳煜毫不掩飾地說道。
“可……”這樣強大衝擊的信息,鄭責一時還無法接受。
而陳煜也沒再去理會他,隻是簡單地說道:“至於你鄭責最終能不能坐上那個皇位,我都是不可能讓鄭蓼活著離開這裡的。”
鄭責沉默了,他的心裡也在掙紮著,看著麵前自信的陳煜,回想著這一路來行為,還有這兩年間自己身邊所發生的事情,致使他的眼神也越來越堅定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策馬擋在陳煜的麵前,認真而貪婪地問道:“侯爺你真的能讓我坐上鄭國的皇位?”
“哈哈……我這怎麼可能給你保證呢?”陳煜搖了搖頭,道,“那畢竟是你鄭國的事,但我能幫你的就是將最大的競爭對手給解決了。”
鄭責深深地看了陳煜一眼,若陳煜言之鑿鑿的,他還會有所顧慮,會讓人覺得隻是一個大忽悠。可如今,鄭責卻可以完全地相信陳煜。而且,他還認為,隻要他真能出手,鄭國的皇位一定能手到擒來。
這一瞬間,鄭責徹底的下定了決心,道:“好……侯爺,我跟你合作。”
“好!大殿下不會為了今日的決定而後悔的。”接著,陳煜又笑著說道,“另外,我也希望大殿下你彆忘記了你的承諾了。”
“當然。”
……
雙方的盟約既定。
而這時,他們一行人已經來到了鎮北關之外。
隱藏在密林裡的陳煜等人能看到鎮北關的危急。在鄭蓼的連翻攻伐之下,已經到了岌岌可危之地,隨時都有可能被破。
“看來鎮北關要守不住了。”夏由也都看明白了,大家都不由的看向陳煜,在詢問他的意見。
而陳煜依舊不慌,淡然說道:“鎮北關破不破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我們的目標是鄭蓼,僅此而已。”
“那三弟你的意思是?”薛寒已經有所猜測了。
“簡單,先斷其糧草。”
“這樣做有意義嗎?若是鎮北關被破,他們便可挾城自守,何懼有後顧之憂?”荊哲不解的問道。
“嗬嗬……不會的。若他們真的敢入主鎮北關,那就成了那甕中之鱉。正好可以來一個關門捉賊的。”薛寒說道,“大哥你不會以為僅憑他一萬的士兵,在沒有補給上,真的就能夠橫掃我們陳國吧?”
眾人想想,倒也覺得是這個意思。
有了決策,陳煜他們也不再多等,即刻便策馬朝著鄭蓼他們後方殺去。
因為在鄭蓼等人的眼中,鎮北關那是必破無疑,所以此刻在他們的軍營裡根本就沒有多少士兵鎮守,更甚的是,他們還將糧草輜重打包,都準備是要入主鎮北關了。哪裡會想到,竟然還會有敵方兵馬殺了過來。
那兩三百的鄭國後勤兵卒又怎麼能擋得住陳煜他們的鐵騎之威,僅僅是一個衝殺,便被全殲了。
熊熊的大火映紅半個天空,濃濃黑煙直上雲霄。
正在攻城的鄭蓼等人馬上就發覺了。
“二殿下,是我們軍營的方向。”
“誰?是誰燒了我方軍營。二殿下,屬下願帶三千精兵,殲滅來敵。”一個副將統領沉聲說道。
“好……無論是何人,殺無赦。”鄭蓼雖然有了不好的預感,可心底還是認為在這陳國沒有誰能左右到自己的。
“屬下領命。”
三千鄭國精兵,快速回援,那是大大地緩解了鎮北關的壓力。現在,鎮北關上的將士們可都一臉的懵然,完全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但卻絲毫不影響他們內心的激動和一點期冀。
“二殿下,蔡善大人他們去了這麼久都沒有消息,會不會出什麼問題了。”這時,一位將軍擔心的說道。此人正是當日被鄭責氣得吐血的曹瑛,沒想到鄭蓼回歸,又將他給啟用了。
“不可能的。蔡師兄他可是先天境,又豈會有意外。曹將軍你多慮了。”鄭蓼說道。不過也正因為曹瑛的提醒,讓其留了一個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