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班時部門經理讓白染留下,改設計方案。
白染無奈,給溫旭濡發消息:老板,我要為你加班了。
九點多白染忙完下班,猶豫著要不要厚著臉皮去找溫旭濡。
打開手機,點開兩人對話框,有一條不顯眼的消息:拍了拍你並撲通跪在地上並給你磕了三個響頭。
白染笑著給他發消息:老板,你在酒店嗎?
下到地庫時,看到他回:在。
白染:馬上過去,等著我。
白染站在房門口敲門,沒一會兒溫旭濡便來打開了門。
他還沒反應過來,白染已經跳到他身上,雙腿環著他的腰,頭埋在脖頸裡嬉笑著。
“下來!”
溫旭濡想把她推下去,可手又不自覺地摟住她的大腿,防止她掉下去。
快走到吧台前時,白染從他身上跳下來,去吃上麵擺的小零食。
溫旭濡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腿上放著筆記本電腦。
白染洗了澡走出來,站在溫旭濡麵前轉了一圈:“老板,好看嗎?”
溫旭濡抬頭嚇了一跳,下意識吞咽。
白染穿著粉色吊帶短裙,剛剛能遮住大腿根,纖細筆直的雙腿十分顯眼,頭發半乾不乾的垂在肩上。
胳膊上有水珠正迅速滑落,滴在地毯上被隱沒。
白染見他沒太大反應,有點惱火,走到他麵前把他手裡的電腦放到矮桌上,麵對著他,騎到他身上。
白染把他的頭掰正看著自己:“我問你,好看嗎?”
溫旭濡悶聲笑了笑,帶著似有若無的玩味:“好看。”
“好看你沒動靜?”
白染說著,手向下摸去:“嗯,嘴巴誠實,兄弟也誠實。”
溫旭濡將頭微微仰靠在沙發背上,閉著眼睛。
白染努力了很久,溫旭濡一直沒什麼表情,更沒什麼反應,甚至連個聲響都沒有,她泄氣的靠在他胸膛上,看著落地窗裡的兩人。
她的吊帶已經掉到腰間,她緊緊貼到他身上,渾身上下的肌膚一覽無餘。
反觀溫旭濡穿戴整齊,雖穿的睡衣,但看上去也衣冠楚楚,渾身上下除了手和臉全都裹得嚴嚴實實。
這種落差讓白染心裡很不是滋味,她像是菟絲花緊緊纏著溫旭濡,討好他,依附他,用她的柔軟細嫩去攀附這顆參天大樹。
溫旭濡手機鈴聲響起,就在白染手邊,她順手拿起來,看到是來電備注是:白竹西。
語氣些許冷淡:“老板,你未婚妻給你打電話了。”
溫旭濡這才睜開眼睛,猶豫了一陣,還是接起。
“濡旭,下班了嗎?”
“嗯。”
“那你吃飯了嗎?我知道一家……。”
“吃過了,我今天很累,想早點休息。”
“那好,其實我有件事……。”
白染坐直身子腦子閃過一個念頭,並直接開始實施。
溫旭濡總算有了表情,他眉頭緊蹙,臉上表情不儘其然,很是精彩。
寬大的手掌迅速按住她的腰間滑落至底緊緊按住,讓她不能再繼續動。
溫旭濡眼神警告,白染視而不見。
白染衝他做了個鬼臉,長發披散在後背,如海浪般微微波動。
儘管幅度不大,依舊輕鬆讓溫旭濡的腦袋一片空白。
額頭的青筋在碎發間若隱若現,他越是隱忍克製,白染越是肆無忌憚。
電話那頭的白竹西小心翼翼問:“旭濡,你還在嗎?”
沉默震耳欲聾,欲望鋪天蓋地。
兩人對視著,他目光淩厲,她揚眉挑釁。
沒有人說話,卻又好似說了千言萬語。
白染見火勢不夠,俯身去吻他的唇,被他躲開。
嘴不能親,那就親彆的地方,他的臉,鼻梁,下巴。
溫旭濡閉眼仰頭深呼吸,白染又趁機吻上他的脖子。
“旭濡,你還在嗎?”
溫旭濡的喉嚨來回翻滾,身上滾燙。
白染冰涼的手觸上他的肌膚,狡黠的來回廝磨著。
溫旭濡開口,用他認為最正常的口吻:“你說。”
白竹西:“這周末晚上有個局,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就在右岸山莊。”
白天溫旭濡剛讓馮特助推掉了這個局,晚上白竹西就來找他參加。
溫旭濡很想拒絕,可他現在說不出一整句串聯起來的話,隻能用力渾身的定力吐出一個字。
“好。”
說完果斷掛了電話,翻身抱起白染將其重重壓在沙發上。
他著急且用力,並不像他本人看起來一樣溫文儒雅。
他的手鉗住白染下巴,另一隻手固定住她的腦袋,讓她動彈不得。
溫旭濡親的粗暴且不留餘地,像是對她剛才小任性的懲罰。
他來的洶湧,白染一時慌了神,不知道該怎麼接招。
親了很久,白染快要喘不上氣。
終於溫旭濡鬆開她,白染謝天謝地,終於呼吸上一口新鮮空氣。
誰料他隻是嫌上衣礙事,一隻手便輕鬆脫下扔到地毯上。
一開始白染還能勉強回應,後來就越來越不受控了。
白染想要推開他喘口氣,可在溫旭濡眼裡隻能是欲拒還迎,更加洶湧。
白染後悔那會兒不知死活的挑釁溫旭濡了,可又無法停止,隻能任其翻來覆去的宰割,祈求快點結束。
可溫旭濡像是許久沒有沾到水的魚,不知疲倦。
兩人從沙發上滾到地毯上,終於結束的時候白染重重鬆了口氣,慶幸自己終於解脫。
下一秒,她又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抓住腳踝,身後的人將她拖起壓在茶幾上。
白染心死如灰的趴在上麵看著窗外,感歎著,夜啊夜,如此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