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看了一場好戲。
無論許栩再怎麼求著顧塵禮原諒，他都不為之所動，眼裡有的隻有厭惡。
到最後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許栩也不怕丟人，抱著顧塵禮就要親，被顧塵禮一把推開。
許栩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哭著說：“不就是一個漂流瓶，我賠你一個就是了。”
興許是看她哭的樣子讓顧塵禮難受，他轉過身背對著許栩：“這世界上沒有一模一樣的漂流瓶。”
許栩崩潰了：“你根本就不喜歡我對不對，不然你不會為了一個破漂流瓶就跟我分手。”
顧塵禮：“許栩，這些年我給你的夠多了，是你踩了我的底線。”
這是顧塵禮第一次用嚴肅的口吻叫許栩的全名，以往都是哄著她叫她小羽的。
“她是誰？！”許栩站起來歇斯底裡：“那個人不是白染，那是誰？！”
顧塵禮神情落寞地看著許栩，眼底泛著憂傷，笑的寂寥：“他們說的對，你不是她，從來就不是，她從來不會像你這樣，一次次的像個潑婦。”
許栩不明白他說這話的意思，茫然的看著他。
但她能猜得到其中的含義：顧塵禮從來沒有愛過她。
顧塵禮：“許栩，我們好聚好散，之前送你的那些包和首飾還是你的，倘若你再這麼糾纏，就彆怪我全部收回。”
聽了這話，許栩的立刻鬆開，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顧塵禮往後退著，抹了把眼淚，不甘心的跑了。
還是那個咖啡廳，同樣的位置，顧塵禮和白染對麵而坐。
白染還在剛才的好戲中沒有回過神。
彆說許栩，白染都想不到顧塵禮絕情的時候這麼狠心。
之前每次三個人不得已碰麵的時候，許栩幾乎次次都為難白染，顧塵禮也從來沒有為白染解過圍，隻是事後會態度狂妄的給她點錢作為補償。
許栩要什麼，顧塵禮就給什麼，周圍的人都知道這件事。
可現在，顧塵禮說分開就分開了，這麼果斷。
白染好奇：“所以，你其實是有喜歡的人，許栩不過是個替身？”
顧塵禮沒有回答，看向外麵。
“喜歡就去追啊，拿出你追許栩的這股勁兒。”
白染繼續問：“那個女孩不在國內？”
顧塵禮依舊沉默。
問不出來，隻能安慰他：“我覺得你倆斷了挺好的，許栩坑了你那麼多錢，就是把你當冤大頭，關鍵你還樂嗬的願意，我覺得她不是真的喜歡你，就是舍不得你這個提款機。”
顧塵禮：“你是不是一直把我當傻子？”
白染有些尷尬，沒法回答，隻能勉強笑笑。
顧塵禮：“我知道你覺得我就是傻子，可我……，就是想哄她，就是想讓她高興。”
“你知道嗎白染，其實許栩早都跟彆人上床了，我隻是假裝不知道，我就想，隻要她願意在我身邊，我願意一直當她的提款機，可她踩了我的底線。”
白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抿了口咖啡：“想開點吧。”
“其實跟你在一起挺舒坦的，至少能讓我靜下來一小會兒，能讓我忍住不去想那些事。”
白染低頭看了眼時間：“到飯點了，要不我請你吃飯？”
“我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是。”
白染算是豁出去了，抱著花幾千的心態，可顧塵禮隻是帶她去吃了一碗米線。
店麵很小，環境很市井，車子停在路邊，桌子很擠。
顧塵禮吃完了，吃的乾乾淨淨。
吃完飯，白染回到公司，感慨著鬨劇終於收場了。
正準備趴桌子上睡會兒，收到了一條短信：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