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妹妹在裡頭嗎,怎麼杵在門口不進去,誒——”
張家誠閒庭信步往房間裡去,連周凝人影還沒看見,砰地一聲,房間門被關上,趙靳堂攔住張家誠,不讓他進去。
過了會,趙靳堂回到包間,周凝沒有按摩了,奄奄一息躺在按摩床上,技師問趙靳堂什麼時候按摩,他說不用,他不按。
周凝好奇看向他:“你為什麼不按?”
“不是主要陪你麼。”趙靳堂的笑意一絲絲蕩開,頭頂的暖光照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有那麼點風華絕代的味道。
結束按摩,回到樓上包間坐了會,張家誠比他們倆晚回來,一屁股坐在他們對麵,和趙靳堂聊會正事,他們聊天自然切到粵語,周凝聽懂一部分,不懂內容具體說什麼,她安靜喝著五顏六色的飲料。
聊著聊著,趙靳堂又有電話進來,他跟周凝說一聲,他出去一會兒回來,她乖巧點頭。
周凝剛喝光一杯雞尾酒,趙靳堂回來了,看她眼神迷離,雙頰駝紅,一旁的張家誠笑得惡劣,說:“周妹妹酒量不行啊。”
“你給她喝的?”
張家誠無辜說:“我沒想到她酒量這麼差,一杯雞尾酒就倒了。”
對她對酒精耐受程度低的人來說容易醉酒。
晚上周凝沒有回宿舍。
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人在陌生酒店房間,漸漸回憶起昨晚在趙靳堂車裡的一幕——
她喝多了,是趙靳堂抱她離開包間,她好像不太安分,上了車還在鬨,趙靳堂又哄又抱,拿她沒轍。
不記得是誰主動的,更不記得後麵又是怎麼吻到一起的。
在密閉的空間,他的唇很熱,很濕,吻技很好,又蘇又麻的感覺,她從開始緊閉牙關,被溫柔撬開,又被攻池掠地,悉心品酌。
隱約記得結束後,她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而他啞聲貼著她的耳廓問了句:“我這叫趁人不備麼。”
來到酒店房間,她被抵在門板上被人肆意索吻,吻了多久不知道,最後沒有越界,他及時收手,等她睡著,他去隔壁的套房睡下。
早上十點左右,酒店送餐過來,周凝和趙靳堂在房間解決早餐,對於昨晚的事,是趙靳堂問她:“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周凝很緊張,頭皮緊了緊。
趙靳堂吃的不多,放下餐具,說:“要是你不喜歡昨晚那樣,可以告訴我。”
他太直接,沒有任何鋪墊。
周凝麵紅耳赤,磕巴問:“你是說車裡那樣嗎……”
“周凝,我不可能完全沒有那方麵心思,男女在一起,有欲望驅動,我是男人,會抱你親你,甚至最後會上床。”
他的表情嚴肅,嗓音低沉,散發著幾分危險。
他就是這樣,把欲望和齷齪的一麵毫無保留向她展示。
周凝該懂的生理知識都懂,她曾經在不懂事的時候,對男女那點事好奇過,也看過一點,不是一張完全純白沒有墨點的白紙。
“……我知道。”周凝沒了胃口,心思不知道飄到哪裡去。
趙靳堂一向坦率麵對自己的欲望,要是沒有這想法,太虛偽,他燃上一支煙,雲淡風輕吐了一口薄霧,說:“你要是不喜歡,我不會強迫你,你有隨時叫停止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