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風隻是那麼一眼,原本猙獰怨毒的眼睛逐漸變得迷離,瞳孔開始擴大儼然已經被陳浙的催眠。
見他眼神迷離陳浙知道奏效了,便變回原本的本體。
錦鯉在牢房外看著這一幕,直搖頭。
“胡風,現在我問你答,如果你敢蒙騙半個字,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胡風像是一個機器一樣點頭,重複陳浙的話。
陳浙很是滿意,沒想到第一次施展這個異能就有這種好效果,所以想了想立即問出心中所想。
“我問你,你們潛藏在臨海基地市的逆種到底有多少人?”
胡風立即回答,“二十人!”
二十人?這個數量聽起來好像不多,實際上絕對不算少數,人族沒有不痛恨逆種的就連那些狼人吸血鬼一道的超凡種族對叛徒也是深惡痛絕的,所以各大基地市對逆種都是嚴防死守,能一下子潛藏進入二十個人,絕對不算少。
陳浙看向牢房外的錦鯉,錦鯉同樣一臉的震驚。
陳浙繼續問道,“除了你八個在超凡私人偵探所,一個周浩混入守衛部隊之外,還剩下十一個人在什麼地方?”
胡風答道嗎,“老城北城區中的迅速快遞公司,就是剩下十一個人的落腳點!”
這可是問出了關鍵,陳浙還怕胡風地位不夠不知道其他逆種潛藏在什麼地方,接下來要問的自然是最關鍵的,他們大費周章進入臨海基地市到底在謀劃什麼!
“好,我現在問你,你們進入臨海基地市到底在謀劃什麼,有什麼陰謀,已經進展到什麼程度了?”
誰知道剛剛問出這個問題,胡風身體突然抽搐起來好像被人掐住脖子一樣,胡風雙手撕扯脖子,將脖子抓出一道道血痕。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陳浙也是大驚,急忙看向牢房外的錦鯉。
錦鯉立即輸入密碼進入牢房,“這好端端的怎麼回事,是你的異能出問題了?”她還以為是陳浙施展的催眠術出了問題才讓胡風變成現在這樣。
陳浙搖頭,“跟我的異能沒關係,我猜測恐怕是我問的問題觸發了禁忌,導致他變成這樣。”他雖不了解逆種手段,但以逆種的脾性怎麼可能沒有防備手段,混入到基地市可是非常容易暴露危險的,為了防止有人被抓之後被拷問出關於逆種的重要信息,在這些人身上用些陰謀手段是肯定的。
之前明明都問的好好地,胡風變成這樣之前眼神一直是迷離的狀態說明催眠效果還在,但他就這樣跟發了瘋一樣,陳浙才有此猜測。
“那現在怎麼辦?”陳浙問道。
錦鯉歎氣搖頭,“他八成是不行了,出去跟組長彙報一下看看需不需要再對其他逆種使用你的手段。”
胡風的脖子已經被抓的血肉模糊,陳浙不是沒嘗試過阻止但都沒能成功,現在已經出氣多進氣少,顯然是活不成了。
“逆種的手段果然狠辣,連他們自己人都不放過。”對逆種的行徑,錦鯉嗤之以鼻的大罵。
陳浙冷笑,“能背叛自己的種族,他們能是什麼好東西,對自己人下手也不奇怪。走吧,我們出去。”
對於逆種的慘死,陳浙心裡絲毫負擔都沒有,與錦鯉離開牢房上到地下一層跟其他人碰頭。
在大廳中,陳紅月等人都在,見兩人出來臉色不太好,心裡都是一沉,覺得陳浙的辦法沒奏效也沒能審出一個所以然來。
因為牢房內是沒有監控的,所以胡風最後那個樣子他們自然沒看到。
“是不是沒成功?”愛奧斯問道。
陳浙點頭,又搖頭。
“小陳浙,你這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到底什麼意思,彆賣關子趕緊說。”文虎看不下去,催促陳浙趕緊說。
錦鯉看了一眼陳浙,示意他來說吧。
陳浙就將審問過程說了,說到最後,陳浙說到,“人怕是活不成了,不知道組長怎麼看,要不要對其他逆種試試?”
陳紅月搖頭,“不用浪費時間了,你的猜想應該是沒錯的,隻要詢問他們的任務就會觸發這群逆種體內被種下的詛咒,結果都是一樣的,問不出來的。”
“哼!”周豪軍冷哼,“這群逆種簡直就是一群魔崽子,毫無人性可言。”
“豪軍說的沒錯,不能用常理來揣測逆種,他們行為乖張行事狠毒,此行他們能潛伏二十人所圖匪淺。”青木說道,語氣中帶著憤恨。
陳浙知道他在憤恨什麼,特彆組身為臨海基地市專門對付魔化超凡生物與逆種的組織,自詡情報網廣闊,卻不曾想讓二十個逆種潛入進來還這麼久沒發現,臉上感覺被人抽了幾巴掌火辣辣的疼。
“行了!”陳紅月打斷大家的交談,“既定的事實已經無法挽回,之後要更加謹慎,現在也不是懊悔的時候,既然問不出他們任務是什麼可不是知道潛藏在北區的逆種在那裡嗎,事不宜遲我們立即聯合守衛部跟巡邏隊的人一同出發,晚了恐怕人就跑了。”
“對對,師妹說的不錯,我們立即行動,在北區外碰頭。”沈龍這是打算回去調集人手。
陳浙趕緊叫住他,“喬裝,我們這樣大張旗鼓的過去對方肯定會察覺苗頭不對,要是讓他們真的跑了就真完了。”
“對,陳浙說的不錯,我們不能打草驚蛇。”
大家立即行動起來,喬裝之後分成幾股不動聲色混入到北城區,他們已經確定快遞公司所在位置,分成十幾隊人馬開始朝快遞公司彙攏。
北城區魚龍混雜同樣也有外邊的人進來尋寶也好,尋歡也罷,畢竟這裡藏汙納垢很多見不得光的東西都是從這裡流露出去的,所以這十幾隊人馬雖然麵生也不會引起彆人懷疑,權當做他們是來尋寶的。
越接近快遞公司陳浙心中也是不安,總覺得事情恐怕要出岔子。
果不其然,當他們圍住快遞公司的時候發現早就人去樓空,哪裡還有半個影子。
“看來我們還是晚了一步。”
說是快遞公司其實就是一個小房子而已,陳浙走到一旁比鄰的店麵詢問,“這位大姨,不知道這家快遞公司人都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