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日深夜,南方少壯總調查組聯合魏瑕案負責組,孔老案總組發來聯合通告——
【魏瑕集團,海外青年軍,國內青年軍,因涉嫌特大囚殺,劫持,非法記憶提取,非法科研技術,非法人身安全剝奪和個人自由意誌操控等多種手段,現對已抓的38名青年軍予以庭審,此前涉及孔老襲擊案18名青年軍一審2人被判處死刑,16人被判處死緩】
【海外歐洲國際刑警,緝毒總處發布協查通告,將要以跨國謀害,暴力囚殺,意誌剝奪等多種手段對海外青年軍予以最嚴厲打擊抓捕方案,海外多國庭審通過了青年軍死刑提案,這意味著將押送海外青年軍前往死刑法存在的西方國家,予以死刑!】
【腦波提案目前在全球引發巨大爭議,超過109名西方教授聯合上訴,要求徹底封禁斷絕腦波技術方麵研究,該技術研究侵犯人權及其人身自由】
【腦波提案在韓國,日本,德國多次引發當地遊會抵觸】
【海外青年軍開始聲名狼藉,臭名遠揚】
【國內青年軍目前麵臨最後一批全麵抓捕】
【魏瑕集團的罪惡末日即將結束】
8月3日清晨。
上海馬駒坡監獄會議室,前北方少壯派代表夏搏海,前最高調查組組長陳平看著內部新聞,在他們麵前坐著總調查組副組長劉樓。
“孔老之子,外人稱之為孔部,此人及其親屬已被抓,正在進行調查。”
“目前超過39名財經大v及其多名官方身份代表大v在支持剿滅魏瑕,他們背後分彆代表了,礦業領域,能源領域,南方商會,北方房地產及60後和70後代表群體,我們將其稱之為腐朽老年派!”
“該老年派大部分最大的年齡在六十五歲左右,最小的也在五十歲左右,他們身份極強,他們之前隱藏極深,現在初次展現端倪,開始通過各種媒體發力,給總調查組施壓,要求我們儘快鏟除魏瑕集團。”副組長劉樓開口。
“他們有問題?為什麼不抓他們?”陳平皺眉。
“從一周到前我們就開始鎖定這些人,但還是沒有抓,因為沒有實質性證據,他們牽扯太多,他們的子孫後代遍布太多,抓這些人不光是需要魄力。”
劉樓眼神閃過複雜之色。
“我們把他們加入了名單,我們需要一份證據——才能對他們下手!”劉樓再次重申。
“我想抓,但我抓不了他們,因為我和他們進行了接觸, 我被威脅了,這種威脅最絕望,我的妻子在怒斥勸說我不要鬨大, 就連我老爺子都在訓斥我無事生非”副組長劉樓再次開口。
劉樓看著眼前兩個人,一字一句的陳述。
“夏搏海你會得到假釋。”劉樓丟下這句話離開。
會議室內,夏博海和陳平對視。
他們都是極聰慧之人,政治多次廝殺之人,他們聽懂了劉樓的暗示!
總調查組的暗示!
總調查組希望陳平或者夏搏海聯係魏瑕集團!
讓魏瑕集團想辦法抓捕——總調查組副組長劉樓!
而後魏瑕集團親自——曝光劉樓記憶!
劉樓記憶中,他遭遇了什麼家庭阻力,那些腐朽老家夥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到底影響了多少人,這些記憶才是真正的重要!
由魏瑕集團將這些記憶公開肆無忌憚的播放出來!
讓名單中的腐朽的老家夥正式被全網公開。
然後總調查組必然采取調查,抓人等多種手段,但這是後話了。
夏搏海想到此處麵色鐵青,也就是說,還要利用魏瑕集團,但這次是完全沒有退路,沒有後路,歇斯底裡。
“斷子絕孫的打法”陳平麵色驚駭。
這可是劫持副組長劉樓!!!
這種罪名根本沒人擔得起。
這是徹底掘了魏瑕集團根基的罪名。
“不光是掘了根基的打法,而且總調查組值得信任嗎?”
“如果這是一個圈套呢?”
“副組長劉樓被抓,魏瑕集團的罪名會徹底定實,腦波提案徹底被封鎖,其他各社會群體再也沒有理由支持魏瑕集團。”
“還有萬一——青年軍去抓劉樓是個圈套,這是總調查組為了抓更多青年軍準備的圈套怎麼辦!”
“這踏馬的關魏瑕集團什麼事啊!”
夏搏海眼神恍惚茫然,他惱怒拍打桌麵,像是喃喃自語。
“總調查組不想抓那些人,他們受到了阻力,他們想要讓青年軍故意抓調查組的人,到時候青年軍播放調查組成員的記憶,播放背後那些腐朽老家夥。”
“然後總調查組有借口!”
“但是,魏瑕集團會徹底死的!”
“之前是 利用,利用魏瑕集團釣出那些腐朽的人。”
“現在釣出了腐朽人,還要利用魏瑕集團,播放那些腐朽人的記憶!”
“一直在利用,反複利用到底。”
“榨乾魏瑕集團任何價值,把任何犯罪,任何罪名,任何曝光審判,全部丟給魏瑕集團。”
夏搏海有些失控,因為太絕望了,之前魏瑕集團忍受著各種臭名遠揚,各種定罪,他們沒有辯解,配合調查組挖出更多的人。
現在魏瑕集團還要繼續犯罪到底,再也沒有回頭路。
真要配合嗎?
“會死很多人的,會讓很多青年軍背負臭名,不能去的,不能上當,不能被利用,這次太絕望,不能相信他們。”陳平站起身,搖著頭。
不能配合總調查組完成這一次記憶曝光!
這個設局太危險。
不能信任,也無法信任。
這是魏瑕集團所有成員屍骨無存的死法。
而且就算調查組值得信任,那又如何?
到時候魏瑕集團會因為各種定罪,青年軍多人被定罪抓捕,腦波提案會被調查組掌握,魏瑕集團消失,那些腐朽的老家夥被調查,一切的榮譽歸於調查組。
夏搏海反複自言自語,他煎熬至極,總調查組之所以假釋他,那是讓他去找青年軍進行商議。
但夏搏海不想去。
青年軍死的人太多了,魏家死的人,昔日瑞利畹玎第二代緝毒警死的人太多了
就剩下最後一點人了。
夏搏海像是老人蹣跚離開了監獄,坐在公務車上,他對司機說了地點,他要求去駱丘礦區小鎮後山,魏家墳。
大城市的風景倒影在夏搏海眼中,城市幸福的人兒,年輕的情侶,退休的老人,拍攝的人們,有人奔波著,有人忙碌著,這一幕當中本該有青年軍的。
“太欺負人了”
“被利用到死”
“將一切罪名都推在魏瑕集團身上”
夏搏海呢喃,搖著頭,他的手機開始響了,陌生來電。
夏搏海皺眉,他被假釋的消息已經被宣傳了,也就是說魏瑕集團也會知道他的消息。
電話那頭傳出閻赴的聲音,他的聲音很熟悉,標準,聲音洪亮,和昔日魏瑕記憶追溯中一樣,帶著積極。
“接下來怎麼打?”
“儘管說。”
“不要在意我們。”
“在意我們生命的人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