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剛剛我也是被嚇到了,媽該不會是遇到什麼危險了吧?我去看看!”
方怡見到楊偉民臉色變差,趕緊想了個辦法離開房間。
“我先去看看媽,很快回來!”
說完就慌慌張張地往外麵跑。
可是還沒跑到外麵就看到吳愛蓮抱著一個匣子,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
“說,是不是你偷了我匣子裡麵的東西?”
方怡愣了愣,“不是我!我沒有!”
真的不是她。
“還說不是你?我們去醫院那天就隻有你不在,肯定是你趁我們不在家的時候偷的,快把東西交出來,不然我去報公安抓你去蹲監獄!”
“真的不是我!媽,好端端的我偷你匣子裡麵的東西乾嘛?再說了我都不知道這個匣子裡麵裝了什麼東西啊,又放在哪裡?”方怡急忙解釋。
躺在床上的楊偉民緩過了勁,聽到兩人對話,有些好奇:“媽,怎麼了?”
吳愛蓮又是氣憤又是傷心地說:“我裝在匣子裡麵的錢和票都不見了,不僅如此裡麵戶口本這些都不見了!肯定是你媳婦偷的,你結婚的那天我都還開了匣子的,隻有我們去醫院那天沒在家,肯定是她趁我們不在家偷走的!”
“偉民,媽,真的不是我,我偷那些東西乾什麼?”方怡是有苦說不出,真的沒偷。
楊偉民至少是個讀書人,立即想了個辦法,“媽,你看看我們衣櫃灰色衣服的口袋裡麵,你看看那裡麵的錢還在不在?”
聽到這話,方怡臉色大變。
那裡麵的錢,被她拿走了,今天回來還沒來得及放回去。
“我,我去看!”方怡想要自己去看,然後趁機把錢拿出來,這樣誰都不知道了。
吳愛蓮哪裡願意,立即拉住她,“你站在這裡,哪裡也不準去!”
說完就氣勢洶洶地走去衣櫃那裡,一把拉開,找到灰色衣服,手伸進去,空蕩蕩的。
毛都沒有。
“沒了,什麼都沒!”
楊偉民和吳愛蓮兩人同時看向站在房間門口的方怡。
“還說不是你?藏錢的地方隻有我和你知道!快把錢拿出來,不然我們不客氣!”
方怡腦子飛速旋轉,思考著這麼消滅兩人的怒火。
“偉民,媽,衣服裡麵的錢確實是我拿的,但是不是怕家裡沒人,萬一有小偷怎麼辦?所以才會帶走,但是媽那個匣子真不是我拿的。我發誓,如果是我偷的,就天打雷轟,不得好死!”
說完還舉手發誓。
“真不是你?”
“真的不是我!”
“那你先把我們的錢拿出來!”楊偉民說道。
不管怎麼樣,這錢一定要拿回來,絕對不可能讓方怡拿走。
方怡雖然不情不願,但是還是伸手在自己內衣裡麵的口袋裡麵掏出一疊錢,正是之前離開楊家的時候拿走的。
“錢都這這裡!”
突然一卷東西突然掉了下來,方怡立即蹲下想要撿起來藏起,可是吳愛蓮的動作更快,立即搶先撿了起來。
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卷錢和票。
隻不過這些錢和票,看起來好眼熟。
仔細看完,立即一個巴掌呼在了方怡的臉上。
立即紅了一片。
方怡紅著眼,立即反手一個巴掌甩在吳愛蓮臉上,“憑什麼打我?”
她一個婆婆,又不是自己的親爸親媽,憑什麼打她。
吳愛蓮感受到臉頰火辣辣的痛感。
“方怡,你瘋了!竟敢打我媽?”楊偉民在床上看到自己媽媽被打,立即威脅方怡,“還不趕快給我媽道歉!”
方怡都氣笑了:“你沒看到你媽打我,就隻看到我打你媽是不是?”
這男人的眼睛真的都是瞎的,隻能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可以自動過濾自己不想看到的。
“那是我媽,打你一巴掌又怎麼了?”
“正因為那是你媽,她隻能打你,而不能打我,你知道嗎?”
吳愛蓮看著方怡還這麼理直氣壯,也是差點氣得吐血,偷自己的匣子裡麵的東西就算了,竟然還敢大言不慚說這些話。
她立即把這一圈錢票仍在對方臉上,“還說你沒偷我匣子裡麵的東西,你看看這些是什麼?這都是我匣子裡麵的錢和票!”
“不可能,這是我在娘家的時候撿的,怎麼可能是你的!”
“不可能?你看看這錢和票上的記號,都是我一筆一劃用鉛筆畫上去的,就是為了防賊,沒想到還真抓到賊了!”吳愛蓮氣得臉都紅了。
這裡麵可是她存了很久的錢和票,連自己都舍不得花,竟然就被偷了,而且就隻剩下這麼一點。
想到這裡,像是要把方怡撕碎般,十分凶狠地說:“剩下的錢在哪裡?還有戶口本在哪裡?”
要去京市,就必須用戶口本去買車票。
沒有戶口本,要是耽擱了偉民的傷勢,那可了不得。
“我不知道,這些錢真的是我撿的,就在娘家的門口。”
“你覺得這話我能信?”吳愛蓮冷笑一聲,“我勸你趕緊拿出來,免得受皮肉之苦。”
方怡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好端端地撿了一卷錢,竟然是吳愛蓮丟的?
這天下哪裡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巧合?
不對!
當時撿錢的時候,還有葉卿棠站在旁邊,如果這錢真的是吳愛蓮的,那麼肯定是葉卿棠偷的,然後扔在她麵前,讓她撿起來,讓她頂鍋。
“媽!是”
方怡話還沒說出來,就聽見楊偉民恨恨地說,“媽媽,狠狠地揍她一頓就老實了!”
要不是他現在手腳都動不了,不然非要自己親手狠狠地揍她一頓。
真的是,剛嫁進她們家,就偷錢,要是不狠狠治一治,那以後還了得。
吳愛蓮也是這個想法,打到的媳婦,揉到地麵,新媳婦娶進門,不服從管教,多揍幾頓就好了。
嗷的一下衝了上去,不給方怡說話的機會,直接上手。
方怡能站著讓她打?
那是不可能的。
要是楊偉民是好好的,兩個人打她,方怡還會苟一下,現在就一個遭老婆子,怕毛線啊!
乾就完了!
兩人打來打去,衣服扯歪了,頭發扯散了。
根本沒有注意到外麵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