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誰也沒有說話,隻是在衣服碎裡麵翻找可以蔽體的衣物,可能是昨天戰況太激烈,竟然翻找不出兩套完整的衣服。
“這個你穿著!”唯一一套可以勉強蔽體的徐周也讓給了女士。
葉卿棠也不客氣,直接穿上,然後看向還光溜溜的男同誌,一臉擔憂地問:“同誌,那你怎麼辦?”
“我有辦法,你彆擔心!”
隻見他竟然找到一個超大的芭蕉葉子,把關鍵部位給圍上,準備回去了換一套衣服,現在就這樣勉強遮蔽一下。
“我們先回村長家,你肯定會在你房間有驚喜的!村長家晚上是不是沒人在家,說是村長媳婦娘家有點事情,一大家子就去了!”
這是上輩子村長家的說辭,不然他們要是在家,而他們家的傻閨女被他強奸,那不是有明顯的漏洞嘛。
隻有趁村長一家人不在,強奸村長女兒,這才符合邏輯,畢竟村長的閨女是傻的,又是女孩子,犯錯的人,隻可能是他。
“他們不在也倒方便我們,把我小叔子和她放一塊兒,不是喜歡下藥嗎?那就好好享受。”葉卿棠眼裡閃過激動的神色,她終於可以反抗了。
“好!”徐周也深深地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同誌。
她真是一個矛盾體。
看著柔弱,實則心思深沉。
腿上那麼大一個洞,再加上晚上荒唐半夜,愣是一吭不吭,自己走到了村長家門口。
徐周也推開房間門,果然一具滾燙火熱的身體撲了上來抱著他就啃,手疾眼快,直接一腳就把人踢飛了。
“老公,老公!”
“嗚嗚嗚,我想要老公!”
“老公快上了我!我好難受!”
顯然是有人教的,不然,一個傻姑娘怎麼會知道這些話的!
然後看到那個女同誌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繩子,結結實實地把人給綁了起來,“看吧,我沒騙你吧!你要是沒有瀉火回來被這麼一抱一摸一親,你還能把控得住嗎?”
徐周也臉很黑,因為村長家的傻姑娘渾身赤裸,一個勁扭扭捏捏,然後嘴裡還喊著自己是她男人,要他上了她。
“這人是真傻還是假傻?”
“當然是真傻了,隻不過是一個好色的小傻子而已!”葉卿棠對著小傻子也沒有什麼好感,哪怕她是傻子都知道欺弱怕強,以前沒少欺負她。
“你先換衣服,然後去我家把我小叔子搬出來!”這才是她的目的。
靠自己一個人,不一定能成功,要有個厲害的幫手事半功倍。
徐周也有些不自在,因為剛剛劇烈的運動,芭蕉葉已經功成身退,現在又是光溜溜地在她麵前,快速找出衣服褲子,穿好。
“走吧!帶路!”
吳愛蓮!
楊偉民!
方怡!
楊偉國!
你們等著!
不把這個家攪得天翻地覆,就對不起老天給的恩賜,讓她重來一次。
回到楊家的時候,靜悄悄的,顯然人都已經睡著了。
他們肯定沒有給自己留門,為了不打草驚蛇,葉卿棠帶著徐周也爬窗,還好她這窗戶的以前都壞了,因為覺得浪費錢,一直沒有修理。
徐周也跟著女同誌爬進去後,就看到房間裡麵地上有一大灘血跡,地上還有一把帶有血跡的剪刀。
看著血跡在剪刀上的位置,可以看出當初她自己下手有多狠。
葉卿棠拖著傷腳,來到廚房,從地上的一個瓦罐裡麵掏出一包粉末裝的東西,注意到對方好奇的目光,她舉起揮了揮,“你知道這是什麼藥嗎?”
“你中的春藥!”
“對,給畜生配種的藥,買這藥的錢還是我的,你覺得諷不諷刺?對了,也許村長給你下的,也是同一家買的!”
不能自已一個人生氣,必須拉上好夥伴,有氣同享。
“走吧,去把人搬出來!”
來到楊偉民和方怡的新房,葉卿棠深吸一口氣,想到這房間裡麵都是她為兩人新婚專門精心準備的,簡直是好心喂了狗。
她小心翼翼地推開門,看到兩具赤裸的身體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
葉卿棠輕輕拉了拉示意床上躺著的男人,做了一個把人砍暈的動作。
徐周也點點頭,靜悄悄地走了過去,直接一記手肘砍刀,把男人給砍暈了,正在搬運的時候,突然發現方怡醒了騰地一下坐了起來,然後張大嘴巴要尖叫。
“你們啊!”
千鈞一發之際,葉卿棠學著徐周也的動作,一記砍刀,然後人軟綿綿倒在了床上。
第一次下手,有些忐忑,“不會死了吧!”
她不怕殺人,但是在徐周也麵前,不行。
徐周也放下楊偉民,來到方怡麵前,把手指放在對方鼻翼下,“還有呼吸,沒死隻是暈了!”
那就好!
“我們快把人搬走!”
免得夜長夢多。
擔心什麼來什麼,門外突然有腳步聲,還好當初進來的時候葉卿棠專門把門給反鎖上了,外麵的人進不來。
“兒子,出什麼事了嗎?”
人老了,覺少,一個瞌睡了也就沒有睡意了,在床上翻來覆去,突然聽到外麵有動靜,立即下了床。
葉卿棠和徐周也聽著外麵的拍門聲,兩人對視一眼,很快想到了一個辦法。
隻見她捂住嘴巴,聲音有些模糊,然後開口:“都怪你,讓你聲音小一點,你非這麼大動靜,這下把你媽吵醒了吧!”
說完還狠狠地打了兩下楊偉民。
然後像是十分不好意思地說:“媽,我們沒事,我們等會兒會小聲一點的!”
沒想到這丫頭竟然是演技派。
也不知道她和他那後媽,到底誰更勝一籌,徐周也覺得自己也許撿到寶了,他若有所思地盯著她。
“看著我乾嘛?趕快啊!人已經走了!”
除非吳愛蓮有特殊癖好,自家兒媳婦都這麼說了,還留下來聽牆角?
她忘記了,吳愛蓮還真有特殊癖好!
打開門,差點被蹲在門口的吳愛蓮嚇出心臟病,以前怎麼沒發現,這老女人竟然這麼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