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傅承鄞神色淡然地應和著生意場上認識的人。畢竟有交集,他沒有完全置之不理。
轉身準備去呼吸下新鮮空氣,卻見一名穿著晚禮服的名媛攔住他的去路。
“你是傅先生嗎?”名媛一身米色的晚禮服,儘顯優雅。
傅承鄞淡淡地嗯了聲,準備走人,卻見名媛再次擋住他的路。
“傅先生你好,之前經常聽我爸爸說起你,誇你年輕有為。今天總算有幸見到,可以敬你一杯嗎?”
名媛笑容得體,示意了下手中的酒杯。
一股濃鬱的香水味撲鼻而來,雖然不廉價,但他不喜歡。
“嗯。”傅承鄞端起酒杯。
名媛見狀,露出了笑容:果然,男人都愛她這款。
傅承鄞簡單地喝了口酒,“酒已經喝了,小姐可以不擋道嗎?”
名媛愣了兩秒,顯然沒想到他會蹦出這一句。
短暫的愣神過後,名媛繼續地說道:“傅先生,我很欽佩你的能力,能把婷遠集團經營得有聲有色,可以加個聯係方式?”
眼前的男人不僅長得帥,是四大家族之首8傅家的長子,更是上京龍頭企業婷遠集團總裁。幾重buff疊加,這樣的男人誰能不愛?
難得有機會,她要加上聯係方式拿下他。
傅承鄞不是第一次麵對這種情況,冷淡地拒絕:“不能。”
準備走另一個方向,卻見名媛再次擋住他的路。
“我看傅先生一見如故,總覺得像認識許久的朋友。傅先生,或許我們前世有緣哦。”
“……”傅承鄞的眼神更冷了幾分,這女人怎麼像狗皮膏藥一樣。
“一個聯係方式而已,傅先生不會這麼小氣吧?”名媛嬌笑地說道。
傅承鄞的眼神冷了幾分:“讓你失望了,我就是這麼小氣。”
名媛沒想到他會拒絕,正思考著要怎麼辦才能成功時,便見一道靚麗的身影突然出現。
一道豔紅閃過,緊接著,傅承鄞的手臂被人拽著。
蹙眉,他的眼裡閃過淩冽時,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看到她,傅承鄞的眼裡閃過錯愕。
黎漫卿將他拉到身後,那張漂亮的臉蛋上帶著挑釁地看著名媛。
“長得像人,做的事倒像是雞,當街拉客呢?”黎漫卿冷笑。
名媛瞳孔睜開,被羞辱的憤怒險些撕掉她的偽裝。
“你胡說什麼?”名媛慍怒。
“耳聾麼?死皮賴臉要聯係方式,人家不給你還不讓走。這不就是小姐拉客,客不願意,還強行道德綁架。不睡我,就是你不行。”黎漫卿的聲音不大不小,足夠讓旁邊的賓客聽到。
名媛的臉瞬間一陣紅一陣白,羞憤地看著麵前的黎漫卿:“你什麼人,說話這麼沒素質。”
“素質那是對人的,你是嗎?”黎漫卿淡定嗆聲。
“你。”名媛氣得捏緊高腳杯,收斂著自己的怒火,“我是上京有名的名媛,隻是想和傅先生交個朋友而已。這上流圈子裡,有不少青年才俊都是我的朋友。我相信,傅先生也會願意結交我這朋友。”
黎漫卿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並且拉長了音調:“這話聽著讓我想起了一段台詞,我是有名的花魁,好多有錢的少爺都是我的入幕之賓。你呀,要把握住機會。嘖嘖……”
“你!”名媛氣得夠嗆,“我跟傅先生說話,關你這斷臂的女人什麼事。”
“這鼻子是整的吧,這眼皮是拉的吧,眼睛還開了眼角吧。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黎漫卿豎起手掌,在鼻子處扇扇風,“渾身散發著騷味,不愧是高級名媛啊,你當傅先生是那種隨便不挑食的狗嗎?”
話音落,圍觀的賓客裡有人噗嗤地笑出聲。
沉默的傅承鄞低沉地開口:“我挑食。”
名媛憤怒地側目,瞬間覺得一陣羞辱。
看向傅承鄞,沒想到他絲毫沒有幫她解圍的意思,竟然還給踩了一腳。
見狀,名媛滿臉通紅,隻能咬牙切齒地看向黎漫卿:“你給我等著。”
黎漫卿傲嬌地仰起頭:“我等著。”
成功將名媛氣走,黎漫卿心情愉悅。
“你還是跟當初一樣牙尖嘴利。”傅承鄞涼涼地說道。
黎漫卿挑眉:“怎麼,心疼那女人了?”
“不至於。”
黎漫卿剛要說話,這才注意到,她竟然一直抓住他的手臂。
連忙觸電般鬆手,黎漫卿尷尬地說道:“抱歉,剛剛看你被那女的糾纏,一時情急,所以才……”
手臂上失去了她的力道,傅承鄞竟有些失落。
神色平靜地將手抄在褲袋裡,他的眼神看不出一二。
“我已經按照跟你的約定去做。”傅承鄞平靜地找話題。
“我知道,謝謝。”黎漫卿道歉,有些嘴乾的她拿起酒杯,咕嚕嚕就是一杯。
看到那喝酒的架勢,傅承鄞眉心擰起:“骨折還不忘喝酒。黎漫卿,你有一點身為病人的自覺嗎?”
黎漫卿瞧著吊著的手臂,有些醜:“放心,死不了。”
傅承鄞剛要說話,便見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熱情地走了過來。
“傅總?今天有幸能在這遇到你。”
黎漫卿見狀,悄悄地退下。
當傅承鄞結束寒暄時,她已經離開。
黎漫卿站在角落裡,本以為幫他解決一個搭訕的就行了,卻不想他的魅力太大,不停有名媛千金上前,甚至將他團團圍住。
看到被她們簇擁的傅承鄞,黎漫卿的心裡不是滋味,一杯接著一杯,無意識地喝酒。
她羨慕那些女人可以肆無忌憚地跟傅承鄞說話,她卻必須控製身體的本能。
當她從生日宴撤退時,已經喝了不少酒。
結果剛出花園酒店大門,準備去停車場時,幾名穿著黑衣服的男人就這麼齊刷刷地出現,將她團團圍住。
黎漫卿皺起眉頭:黎建國的人?
不一會兒,剛才那名媛走了出來,雙手環胸地看著她。
“是你啊。”黎漫卿勾唇,“怎麼,想報複我?”
名媛眼神凶狠地看著麵前漂亮性感的女人:“得罪我,你算是踢到鐵板了。你們,給我好好教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