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欺知道左辰風還在生氣自己威脅他來誘惑莫筱白一事,所以對於他這幅冷淡疏遠的模樣並不介意。
“左辰風,我是來救你的!”
莫小欺的話令左辰風微微一愣
“救我?”
但很快,他又立馬恢複了原狀。
顯然是不信莫小欺說的話。
莫小欺會過來救他?不再次將他賣了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見他滿臉不信,莫小欺欲哭無淚。
她真的很想解釋之前的那些事根本就不是她做的哇!
就在這時,左辰風身下的莫筱白衝她發出了微弱的求救聲。
“姐姐……求求……你……救……我……”
眼見莫筱白奄奄一息快要咽了氣,莫小欺也頓時慌了起來。
且不說原主和莫筱白的關係。
她但從原主的記憶中提取到,原主對於這個親生妹妹實在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說是嫉妒莫筱白都算是輕的。
更過分的是,原主是真的想讓她這個妹妹死!
若是按照原主的想法,莫小欺是不會救的,畢竟她剛來的幻境之陸,對於這個陌生人一丁點感情都沒有。
但是理智占了上風。
莫筱白現在是獸族捧在手心上的人,更是傳說中獸神欽點的,拯救獸族的雌性。
若是莫筱白真的死在了左辰風的手中,那不等於整個獸族集體追殺他們!
雖然莫小欺是很不想來到幻境之陸,但既來之則安之。
沒有什麼事情比保住性命更為重要!
莫小欺一個健步上前,雙手死死抓住左辰風的光滑的粗壯蛇尾。
“左辰風,你冷靜一點,不能將她殺了!”
“怎麼?莫小欺,你心疼了?”左辰風勾起唇角,輕蔑一笑,滿臉是桀驁不馴。“你不是最厭惡你這個妹妹了嗎?怎麼現在開始替她求情了?”那雙金色的豎瞳帶著打量的看著莫小欺。
蛇族的直覺告訴他,麵前的莫小欺總感覺有些不一樣了。
莫小欺抿了抿有些發乾的雙唇,此時她真的很想怒吼兩句。
她不是原主!不是啊!
不要將她和原主相提並論!
“左辰風,我不是在替她求情。你應該也知道她是什麼身份,獸神欽點的雌性啊!你若是將她殺了,不僅整個獸族視你為敵,就連獸神都不會放過你的!”
莫小欺原本想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勸阻左辰風的舉動,可他壓根就是油鹽不進。
想都不帶想,絲毫不猶豫的冷麵回答。
“我不在意。”
他本就是受了詛咒,被拋棄的人,怎麼可能會在意這些?
況且,他巴不得莫小欺這個可惡雌性趕緊死了!
不對,死之前也要先將婚約解除了,彆拉他們四個當墊背的!
莫小欺直接被這話給噎住了。
不愧是蛇族,冷麵冷心。
眼見身下的莫筱白氣息越來越微弱,莫小欺急的不行。
左辰風見她如此著急,抱著試探的想法,說出了自己的需求。
“莫小欺,你若是想讓我放過她,也可以。但你先答應我一個要求。”
莫小欺見左辰風有鬆口的跡象,頓時喜笑顏開。
但下一秒,她便察覺到了不對勁。
似乎是猜到了他的請求,立馬冷下臉來,半虛著雙眼看著他。
“你想要我解除婚約?不可能!想都彆想!”
這四個帥氣老公,她才舍不得放手呢!
眼見自己的心事被莫小欺看破,又被她拒絕,左辰風連裝都不裝了,纏繞在莫筱白脖頸上的蛇尾再次緊了緊。
“既然你不同意,那我也不打算對她客氣了!”
左辰風那雙金色的豎瞳散發著妖異的光,桀驁的臉上帶著邪魅又放肆地笑容。
這副樣子根本就不像是在開玩笑,左辰風是真的想殺了莫筱白!
莫小欺在心底直呼左辰風是瘋子。
好好好,一個兩個的都在逼她動手是吧?
毫無一點表情的莫小欺又默默的將腰後的匕首拿了出來,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左辰風,你不怕獸族人和獸神,難道也不怕死嗎?”莫小欺冷著臉質問他。
在原主的記憶中,出冷清外的這三個老公雖然一身反骨,什麼都不怕,但卻十分惜命。
隻要和他們的婚約存在一天,她就不怕這三個上房揭瓦!
果然,左辰風見她使出這招後,那傲慢凶暴的麵容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莫小欺,你這是做什麼?在威脅我?”
莫小欺直視他那雙金眸,並挑了下眉。
“你放不放開?”
雖心中有氣,但為了自己性命著想,左辰風隻好彆過臉冷哼一聲,不情不願地將蛇尾縮了回去。
“咳咳咳!”
終於被鬆開的莫筱白呼吸順暢起來,她拍著胸膛止不住的咳嗽著,就連眼淚也溢在了眼尾處。
“筱白啊,這件事呢都是誤會,是我的人對你冒犯了,咱們姐妹一場,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彆往心裡去哈。”
莫小欺揚起一抹討好的微笑,狗腿子似的朝莫筱白致歉,並將冷清做的糕點雙手奉上。
“這個……是我家冷清做的糕點,姐姐知道你喜歡吃,特意拿過來的,算是道歉。”
終於止住咳嗽的莫筱白深呼了幾口氣,待呼吸徹底順暢後,雙眼怒視著莫小欺。
還未等莫小欺反應過來,手中的糕點直接被她用力打掉。
“莫小欺,你不要在假惺惺的了!這件事都是你預謀好的吧!”
“什麼?什麼預謀好的?”莫小欺頭頂浮出一串問好,疑惑的看著莫筱白。
莫筱白身手怒指著左辰風,瞳孔內的怒火好似火山爆發一樣。
她咬牙切齒的緩慢回答,“你是設計的讓他來引誘我的?好以此來要我的性命?莫小欺,你真是心思歹毒!”
莫小欺被問的啞口無言。
讓左辰風來引誘她確實是原主的想法,可讓他殺他,她可沒這樣做,原主的記憶裡也沒有這樣吩咐。
“莫筱白,你不要誤會,我並沒有下令讓左辰風殺你,你不要亂想。”莫小欺微微皺眉。
可莫筱白已經被氣壞了。尤其是在得到獸族至高尊貴的待遇後,她整個人都飄了起來,哪裡還受過這樣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