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這次來,是有事請護士長幫忙。”圖南急忙說道。
護士長大大的眼睛轉向她。
“聽說病房的一些病人逃出去了,院長委托我們將他們帶回去,我們需要檔案室的鑰匙查一些名單。”
“檔案室的鑰匙?”護士長停頓了一下,才慢慢地說道,“你們來晚了一步,鑰匙已經被人借走了。”
“借走了?”許多意驚訝地問道,“是誰借走了?”
“難道還有其他人接了這個任務?”唐苑皺著眉頭問道。
“護士長,檔案室的鑰匙這麼重要的東西,應該不能隨便借給彆人吧?”圖南低聲問道。
護士長麵無表情的臉上難得出現了一點不一樣的情緒。
“我欠他一個人情,不得不幫這個忙。”護士長說道,“總之,鑰匙我已經給他了,你們可以找他要。”
“這個人究竟是誰?”
“是我。”
護士長的辦公室裡擺了一張小床,用來給病人治療,病床外裝了隱私簾,她們進來時簾子是拉上的,沒有人想到簾子中竟然有人。
一個熟悉的男聲。
三人腦中頓時浮現出一張臉。
“唰”的一聲,簾子被拉開,躲在簾子後的男人朝她們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又見麵了,各位。”
“怎麼又是你。”許多意說出了圖南與唐苑的心聲。
他們才剛剛在院長辦公室分離,現在又在護士長辦公室見麵了。
這個神秘的男人露出一個誌在必得的笑容,從容地看著她們:“我說過了,有緣再見,看來我們很有緣啊。”
這個男人很聰明,竟然猜到了她們會來找護士長找鑰匙,提前一步來到這裡問護士長要走了鑰匙。
“鑰匙我已經給他了。”護士長冷聲說道,“你們可以找他要。”
唐苑沒有看這個男人,而是對著護士長說道:“護士長,你把檔案室的鑰匙直接給了這個人,如果院長知道了,他恐怕會不高興吧。”
護士長眯了眯眼,語氣不善地說道:“你在威脅我?”
醫生與護士長從某個角度來說在醫院的地位是差不多的,但是護士長畢竟在童話醫院許多年了,且職位特殊,又是副本中的nc,得罪她對於唐苑來說並無好處。
對方隨便使使絆子,對她來說就算不致命,也很棘手。
她輕歎了一聲:“我沒有威脅您的意思,也可以保證不會將這件事說出去,隻要您肯將鑰匙先借給我們使用,等到我們用完,您可以隨意處置鑰匙,我們決不乾涉。”
護士長冷哼了一聲:“我已經答應過他了,今晚一整夜都會將鑰匙借給他,你們要是想用,就自己問他要吧。”
“至於院長……”她頓了頓,“我相信他不會為了一件小事就把我開除的。”
這就是沒得商量的餘地了。
一旁的男人笑眯眯地聽完全程,遊刃有餘地開口道:“其實我很願意將鑰匙借給你們使用,隻是有一個小小的條件而已。”
怎麼像是沾上了一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一樣。
圖南有點頭疼地想道。
這個男人實在有些難纏。
“如果我們不願意呢?”唐苑沉著臉說道。
她實在很不喜歡這種被威脅的感覺。
男人臉色不變:“這是一個對大家都有好處的交換,相信你是聰明人。”
他拿出鑰匙,在手中轉了一圈,抬頭似笑非笑地看向三人。
“算了,我們沒有多少時間和他糾纏。”圖南低聲道。
許多意忿忿道:“那豈不是便宜他了。”
唐苑看了一眼護士長,對方坐在辦公桌前在寫材料,根本不關心他們在說什麼。
“好吧。”她點了點頭,“我們共享這個任務。”
男人翹起嘴角,“你的決定很明智。”
“既然大家已經共享任務,你至少應該告訴我們你叫什麼吧?”許多意開口說道。
“你們可以叫我kg。”kg隨意地說道。
一聽就是假名字,許多意撇了撇嘴,翻了個白眼,“那你可以叫我sunflower。”
植物大戰僵屍裡最重要的植物。
唐苑點了點頭:“我叫du。”
圖南想了想:“我叫uth。”
kg點了點頭:“那麼大家事不宜遲?”
檔案室就在護士長辦公室隔壁,倒是省了他們不少麻煩。
“離開之後就不能再回來了。”護士長提醒他們,“確認要離開嗎?”
圖南點了點頭。
護士長打開門:“祝你們好運。”
四人離開護士長辦公室,來到檔案室門口,kg用手中的鑰匙打開了門。
許多意舉著路燈花走進檔案室,看到麵前一排排的書架有些頭疼。
“這麼多檔案,要找到什麼時候?”
“這些檔案是有順序的。”圖南不是第一次來了,還算輕車熟路,“我們有四個人,一個小時應該能找完了。”
唐苑掏出名單,“大家一起找吧。”
這種關鍵時刻,沒有一個人多話,大家全都專心致誌地找起檔案。
和圖南估算的時間差不多,他們四個人,用了大約一個小時才終於找齊所有檔案。
“鮑齊……”許多意翻開其中一本檔案,看著上麵病人的畫像,“這上麵的畫像很正常,和外頭那些醫鬨者完全不同。”
“看看病情。”kg說道。
“……右腿完全潰爛不得不進行切除……”
“所以,我們隻要找到沒有右腿的醫鬨者,就知道對方是不是鮑奇了?”
“應該是這樣。”圖南點了點頭,“我們抓緊時間把剩下的病人檔案背下來,記清楚他們的特征,然後根據特征去找醫鬨者。”
病人檔案並不多,以他們的記憶力來說並不難記,但是看完所有的檔案,又有一個問題冒了出來。
“媞娜和吉拉的病症一模一樣,都是右手骨折變形,這要怎麼判斷?”許多意指著其中兩份檔案問道。
圖南拿起兩份檔案仔細看了一遍,兩人的病症竟然真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