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周折,儘管過程驚心動魄,婚總算離了。
馮北坐在飛機上,看著手裡的離婚證,一陣愜意。擺脫了周楠,本想立刻回去接母親到交州來享福,可是徐暖一個電話,叫他立刻回去,今天必須出現在她麵前。
聽著徐暖在電話裡的怒吼,不知又出了什麼事,絞儘腦汁也想不出。
身邊的所有麻煩都解決了,不可能還有什麼棘手的事,想不到也就懶得想,閉上眼睛,小憩一會兒。
儘管馬不停蹄的趕路,到交州還是晚上七點了,天已經暗下來,快要黑了。
急急忙忙回到彆墅,上了二樓,看到一地狼藉,心裡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放下密碼箱,躡手躡腳的走進房間,看到裡麵的東西全部被砸的稀爛。
他應該感到幸運,要是摔東西的時候,馮在在身邊,非把他扒皮抽筋不可。
現在怒火消了大半,蓬頭垢麵的坐在滿地狼藉的沙發上,一臉怒氣的看著小心翼翼走進來的馮北。
馮北不敢直視她憤怒的眼神,賠笑說:“這是怎麼了?生這麼大的氣。”
“跪下”徐暖一聲咆哮,嚇得馮北一哆嗦。
知道事情不對,肯定是哪裡又出現問題,就是想不起來。
不敢反駁,賠著笑臉跪下,到底是哪裡又惹這個姑奶奶生氣。
“彆給我嬉皮笑臉的”徐暖再次發話了。
馮北乜斜著眼看徐暖,柔聲說:“暖暖,我的寶貝,怎麼了?”
徐暖肅穆說:“老實交代問題”
馮北一頭霧水:“什麼問題啊”
“現在了,還不說,是吧?”徐暖死死瞅著馮北,一臉嚴肅。
馮北連忙辯解:“我什麼也沒做啊,到底什麼問題。”
“嘴硬是吧,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馮北無賴搖頭:“我真的不知道啊,能不能給點提示,好讓我死的明白?”
徐暖盯著馮北,半晌說道:“在我這裡裝糊塗,就讓你死個明白,劉夢是誰?”
馮北聽到劉夢的名字,瞬間腦袋炸裂,自己跟劉夢的事,難道被發現了?
支支吾吾說:“是我的助理律師”
徐暖冷冷說:“還有呢?”
馮北連忙跪著移向徐暖,徐暖叫道:“停,不要動,跪好了。什麼時候交代清楚,什麼時候起來。”
馮北賠笑說:“我跟劉夢就是同事關係,真沒有什麼,私下基本沒有什麼往來。”
徐暖拿出手機,點開一張照片,把手機砸向馮北,閃躲不及時,砸中臉頰,痛的馮北齜牙咧嘴。
忍受疼痛,撿起一旁的手機,點開一看,一眼就看出是自己放在劉夢那裡的西服,已經很久沒有穿了,不是叫劉夢把它扔了嗎?怎麼會在徐暖的手機裡。
糟了,跟劉夢同居的事被發現了。瞬間一身冷汗,剛到交州時,自己身無分文,見劉夢主動聯係,又是老同學,同在交州,見麵後,劉夢不顧馮北跟周楠已經結婚,依然主動表白,原來她也一直暗戀馮北。
本來也就沒錢租房,飯都吃不上,就順水推舟,住進了劉夢的公寓,吃她的,住她的,這樣過了一年多,直到遇到徐暖,兩人一商量,攀上這個高枝,並可飛黃騰達。
和徐暖好上,才搬出來租房子住,沒事就跑去和劉夢鬼混,基本沒有住過,就是提防徐暖那天想起,要到自己住的地方看看準備的,應付檢查。
直到徐暖懷孕,經過徐國強認可,搬進徐家彆墅,才沒去和劉夢鬼混。
早就吩咐她,把自己的東西全部扔了,怎麼還留下西服,被抓住把柄。
徐暖吼道:“說話”怒氣上來,跳下沙發,左右開弓,往馮北臉上一陣抽。
一邊打,一邊罵,打到手疼才停止。馮北硬是沒有吱聲,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嘴裡滿是血。
一口鮮血吐在地上,臉火辣辣的疼。
見徐暖發泄完,覺得火候差不多了,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傷心欲絕的說:“暖暖,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劉夢是我大學同學,又同在交州,我們好過一段時間。不過那是在沒有認識你之前,認識你之後,我們已經分手,才追的你。
跟你在一起以後,我對天起誓,私下沒有跟她往來過,我整天都是圍著你轉,你是仙女下凡,在我心裡是最美的,其她女人在你麵前,都是綠葉,不值一提,我又不傻,怎麼會看上劉夢這種貨色。”
徐暖打累了,坐在沙發上,看著馮北。
馮北趴過去,抱住徐暖的大腿,痛哭道:“你要是還不解氣,就打我吧,哪怕被你打死,我也心甘情願,誰叫我這麼愛你,超過愛我自己。”
徐暖一腳把馮北踢開,冷哼一聲:“沒想到我不是小三,而是小四。馮北,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要是沒有我,你什麼都不是,隻要我一句話,你就得滾出律師這個圈子。”
馮北連忙說:“真的沒有跟劉夢有往來,隻是工作上接觸。我的心都在你身上,明天到事務所,就把劉夢調走,不要她做我的助理律師。”
“這種賤人,調走就可以了嗎?讓她立馬滾蛋,要是讓我在事務所在看到她,連你一起滾。”
馮北不敢替劉夢說話,再說就是火上澆油,隻能忍痛把她開了。
她不過是馮北身無分文時的一個長期飯票而已,現在有了更好的飯票,是時候舍棄了。
“明天到事務所,就把她開了”馮北連忙表示誠懇的態度出來。
徐暖氣消的差不多,冷冷說:“馮北,你聽好了,要是再有下次,背著我偷女人,你就給我滾出去,不會讓你踏進半步。”
馮北賠笑說:“我哪敢,再說有這麼漂亮的妻子,怎麼會看上其她女人。”
徐暖叫道:“起來吧,這次勉強信你一回。”
馮北緊繃的神經,總算放下來,雙腿麻木,慢慢爬起來。
徐暖看著馮北狼狽不堪的樣子,噗嗤一聲笑出來:“快過來,我看看。”
馮北湊過去,徐暖捧著腫脹成豬頭的臉,關心說:“疼嗎?”
馮北在心裡,罵了這個神經病的女人一萬次,臉上火辣辣的痛,還是擠出笑容:“本來很痛的,有你的關心,心裡暖暖的,就不痛了。”
徐暖溫柔的說:“乖,以後聽話,我就不打你了。要是再跟彆的女人眉來眼去,我會忍不住再次出手的,可能比這還重。
從小就是這樣,要是誰讓我生氣,我會加倍奉還。
人家是出於愛你,看到你跟彆的女人有染,就會很生氣,要是不把這氣出了,全身不舒服。”
馮北不得不像一隻小狗一樣,趴在徐暖懷裡,表現溫順的樣子,賠笑說:“我知道了,再也不會惹你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