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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飛簷走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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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珠沒有接過錢,蹲坐在門框旁,眼淚又開始吧嗒吧嗒地掉。

石寬把錢硬塞進阿珠的手裡,有點小得意地說:

“彆小瞧你這弟弟,就算是文老爺,惹怒了我,我也要給他點顏色看看。今晚你也看到了,我這不就鑽進來了嗎?”

阿珠不知道石寬鑽進來是要乾什麼,儘管石寬進來差點就被擒住了,但她實在禁不住這麼多次的關心和詢問,也就抽抽搭搭地說了出來。

“就是老爺,他簡直不是人……”

“他把你怎麼了?告訴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石寬心裡一緊,剛才隻不過是吹牛,沒想到還真的和文老爺有關。

“他……他摸我……”

阿珠說著就撲進了石寬的懷裡。

原來,阿珠剛才脫了衣服躺下睡覺了。被文老爺吩咐找燈籠出來,她也就懶得再穿上外衣,隻是把外衣披在肩上,就提了燈籠出來。

到了客廳,她剛把燈籠交給文老爺,就被文老爺的鹹豬手抓了過來,還使勁揉了幾把。

她可是黃花大閨女呀,雖然平時伺候方氏,進進出出方氏的房間,有時也會碰到方氏和文老爺辦那事,但她基本都是能躲就躲。

她把自己的名節看得比什麼都重,沒嫁人之前,絕對不會和任何男子有肌膚之親。如今被文老爺這樣摸了,還威脅說不能告訴太太,這就明擺著吃乾抹淨不認賬了。

這讓她怎麼受得了?覺得自己已經不乾淨了,就想著找根繩子上吊死算了。

石寬聽了氣得跳腳,嘴裡罵罵咧咧:

“這老東西,連家裡的下人都不放過,看我不找機會收拾他。”

阿珠擦掉眼淚,推開了石寬,歎了口氣說道:

“算了,有你這份心就夠了,你惹不起他的。經過你的開導,我也不會去尋死了。我就是一苦命的人,死了又哪會有在意,人們最多議論個一兩天也就淡忘了,不值得。被他摸了也不算失去清白,到了過年我就不乾了,遠離這裡吧。今天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還望不要告訴其他人。”

“姐,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懲戒這老畜生的,你多注意一點,不要讓他再有機可乘了。”

石寬心裡犯嘀咕,阿珠相貌普通,臉上還有好幾個麻子,彆說是和文老爺的四個老婆比了,就是和街尾老丁家的李金花比,那也是差遠了。文老爺怎麼就突然對這朵窩邊草下手了呢?

“嗯,你快走吧,這裡不安全。”

阿珠又一次把石寬推了出去,關上了小門。

其實這一切都是巧合,那文老爺在朦朧的燈光裡,看到衣服單薄的阿珠走出來,那胸前微微顫抖,一時興起,也就出手了。

他可不是對阿珠有意思啊,如果是在白天,即使是抖動得再厲害,那估計也懶得看一眼。

也正是這一連串的巧合,讓石寬白撿了個姐姐,還逃過了一劫。

出了方氏的院子,到了之前爬進來的地方,哪裡還有文賢昌的影子。

他在心裡暗罵:這膽小鬼,人家在院子裡搜查,你在院外怕什麼?

不過罵歸罵,其實他也是有點擔心的,這大半夜的躲在人家院牆下,被發現了,那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還是阿珠那句話,此地不宜久留,趕緊開溜吧。不過他沒有跑回自己家,而是跑去了文賢昌的院門前。

他靠近那大門推了一下,文風不動,又壓低聲音喊了一句:

“二少爺,你在門後嗎,我逃出來了。”

一連喊了兩聲,沒有任何回應。他知道文賢昌肯定是回房睡覺了,這麼晚了也不能拍門,免得驚動其他人。於是他又回到了胡氏的院子,從小門鑽了回去。

也不知道是新床比較舒服,還是什麼原因?被摔得那麼疼的石寬竟然睡得特彆香,天都已經大亮了,外麵有人吵吵鬨鬨了,他這才醒來。

穿好衣服出了側房,來到院子裡,就見大耳劉和段老七在那有說有笑。

段老七是個老光棍,六十多歲了,年輕的時候就在文家做下人,一直做到老,背都駝了。

老太太看他在這乾了這麼多年,沒忍心趕他走,就讓他繼續留在方氏的院子裡,平時就乾些燒大鍋水的輕鬆活。

段老七和大耳劉是好哥們,方氏院子昨晚出了大事,今天一大早,他就跑來跟大耳劉吹牛。

“那賊呀,能飛簷走壁,手持金絲大環刀,全院子的男家丁都出來了,還是沒能抓住他,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連他的人影都沒瞧見,就聽見他從這屋飛到那屋的聲音……”

胡氏也被段老七的故事吸引了,靠在門框上,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豎起耳朵聽著。

石寬在心裡暗暗發笑,這些人啊,明明看到的是一隻貓,傳到下一個人嘴裡就變成老虎了。他趁沒人注意,偷偷溜出了院門,直奔文賢昌家。

剛進文賢昌家院子,就碰到二蛋抱著柴火往廚房走,二蛋問:

“阿寬,這麼早來乾嘛?”

“昨晚三太太家進賊了,我來看看二少爺有沒有事。”

石寬沒停下腳步,直接往文賢昌房間走去。

二蛋在身後嘟囔:

“你這當下人的,服侍大太太也就算了,連她兒子都要服侍,還跑得這麼歡,圖個啥?”

文賢昌還在睡覺呢,聽到有人敲門,很不耐煩地喊道:

“哪個不要命的,大早上的叫什麼叫,我扣你這個月的工錢。”

“二少爺,是我這個不要命的。”

石寬心情很好,也不怕文賢昌怪罪,笑嘻嘻地回答。

聽到是石寬的聲音,文賢昌一震,掀開了被子,下了床鞋也不穿就跳過來開門。

“你……你沒被他們抓住?”

石寬擠了進來,把門給拴上,笑嘻嘻的說:

“我是誰呀,就他院子裡那幾個家夥,我都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早上氣溫比較冷,乍乍離開被窩,感到涼颼颼的。文賢昌又跳上了床,扯過被子把自己蓋住,十分疑惑的問:

“真的嗎?也沒被他們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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