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天,強風天,天氣不好。
直升機沒有開上來。
肖木生一行人隻能繼續等待。
第9天,上午。
直升機機翼轉動的響聲傳來,直升機隻能在半空中懸停。
營地沒有給直升機停留的位置,不過放下來了一根繩子。
肖木生五人用這根繩子將屍體綁起來。
綁好之後,【影】對著手機說道。
“已經辦好了,可以將屍體運走了。”
隨後直升機升起。
帶著屍體往山下飛去。
做完這一切,【影】看了一下現在的時間,聳了聳肩膀。
“各位,我們也該啟程了。”
說著【影】就回帳篷,開始收拾東西,其餘三人也開始行動。
收拾完東西後,踏上了登頂的線路。
肖木生與他們揮手告彆。
胡思明看著這四人離開的背影。
“有我當初攀登時的意氣風發,隻是可惜還沒有攀到頂峰。”
“你現在垂直往上飛,可以比終達朗峰還要高。”
胡思明聽到這話眨了眨眼。
“我已經試過了,沒必要再試了。”
“不隻是讓你看風景,飛高點,看看他們在上麵能不能看到我在下麵的去找你屍體的路線。”
“這不用飛肯定能看到啊,就現在他們爬的位置。”胡思明不假思索的回道。
“我明天才出發,我讓你看看他們到了2號營地後,之後在往上攀爬的視線能不能看到我。”
“應該看不到,我之前到過2號營地,你隻能看到一些1號營地的帳篷,以及一些標誌物,這還得是在天氣好的情況下,以及位置站得特彆好,不然尋常情況下是看不到的。
而至於你去找我屍體的位置就更看不到了,不然的話,我的屍體也不至於現在才發現。”
肖木生聽到這話後還是說道。
“你自己還是先去探查一遍,看看視野,沿著那個攀登路線上去,我不想出現什麼意外。”
肖木生不想明暗關係才剛出現一點轉變又給變回去了。
胡思明看肖木生如此要求也不再說些什麼,順著他們的攀登線路往上爬,也不能說爬,很大程度上它是在飛,隻不過處於當前的位置然後模擬攀爬者的視野,往下看,確定能不能看到。
肖木生之後就縮進了帳篷裡麵。
時間來到第10天,有風,但不是特彆大。
肖木生這一次得一個人去了,因為他現在對於一切都是茫然的。
不知道凶手是誰,也沒有證據,他隻能一個人去,防止走漏風聲。
而且還是在淩晨,其他人都還沒有起來的時候。
現在天還是黑的。
肖木生行走在路上,心理上還是有些沒底的。
雪山是他的冒險盲區,之前是跟著隊伍一起走,所以沒出現什麼大問題。
現在自己一個人走,難免有些心不安。
這地方要是死了,家裡人想要收屍都很難。
“為了你,我可遭老罪了。”
肖木生沒好氣地抱怨道。
這地方的環境太惡劣了,他屬實是不太適應。
胡思明皺了一下眉頭。
“要不還是找個導遊再出發吧!”
“彆想了,為了避著其他人,我都這個點出發了,找個導遊那我就暴露了,再說了導遊會走這種陌生線路。
人家是來掙錢的,不是來拚命的。”
肖木生在雪地裡行走,線路已經走過兩遍了。
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胡思明飄在空中,注意著周圍的環境變化。
這可是唯一能看到他的人,對方要是掛了。
胡思明想到這裡,思維突然發散起來。
對方要是掛了,自己會怎麼樣?
是跟著對方一起回屋子裡麵,還是去地府報到,又或者說在外麵亂飄。
不過肖木生怎麼著應該歸地府吧,能看到鬼,還有一些特殊的能力。
應該是地府的人員,說不準會把自己一起帶下去。
胡思明發散了一會兒思維後搖了搖頭收回了思緒。
彆亂想,彆亂想。
給肖木生看好路最重要,可彆出事了。
之後一路有驚無險的走了過來。
肖木生看著導遊的屍體,拿個小錘子敲了敲,把拉鏈上麵的冰給敲碎了。
然後開始扯開拉鏈,這個過程挺費事兒的,表麵的冰碎了,裡麵還有些冰渣子。
而更裡麵的一些衣服,更是被凍在一起去了。
肖木生用力扯開,尋著一般衣服的裡兜設計找手機。
隨後摸到了一個極其冷硬的物體,用力扯出來之後。
是手機。
肖木生把這部手機揣了起來,隨後又開始找了起來。
看看導遊的身上還有沒有一些其他東西。
果不其然,沒花費多少功夫,肖木生就找到了第2部手機。
肖木生笑著看著這部手機。
“這兩部手機其中一部應該有不少證據。
不過恐怕得先去找人數據修複了。”
肖木生之後又在屍體上找了一下,什麼都沒有發現。
隨後將屍體的衣服弄好,重新將拉鏈拉上。
儘量將一切恢複原位,最起碼讓屍體看起來沒有什麼變化。
肖木生做完這一切後,站起身來,這兩部手機被凍了4年了。
也不知道能恢複多少數據。
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過【無騷】那邊可以盯著點。
要是手機數據毀壞太嚴重的話,還可以通過他來鎖定嫌疑人。
胡思明在旁邊開口。
“所以明天你又打算下山嗎?”
肖木生搖了搖頭。
“不,雖然說這裡我已經複原了,但要是仔細看的話,能看得出來這裡被動過。畢竟被敲掉的冰,我可複原不了,還有衣服裡麵一些被冰凍過的褶皺。
我就在1號營地等著,等【無騷】他們下來我跟他們一起下山。
第1次免得【無騷】跑回來確認。
第二就是這地方下山也是有風險的,一起走的話安全一些。”
“那你恐怕要等好幾天,登頂那一段路可要危險很多,而且上方的氧氣更加稀薄,花費的時間要更多。”
胡思明以過來人的經驗說道。
“多等幾天罷了,沒什麼大問題,隻是不知道【無騷】在這件事裡麵參與有多深。”
“怎麼再糾結這個?”胡思明詢問。
“他要是參與不深的話,那就沒什麼事,不過可能會跟我有點小疙瘩。
他要是參與的深的話,恐怕得關個幾年,這就得罪的狠了,過幾年放出來可能會報複。”
胡思明聽到這話感覺苗頭有點不對勁。
“你該不會是想……”
“倒也沒有那麼極端,主要是看看他後麵怎麼選吧。”
肖木生語氣平淡的說道。
胡思明想吸一口終達朗峰的冷空氣,結果沒吸上,這些賞金獵人不愧是刀口舔血的,思想真t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