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聖德醫院。
“尊敬的先生您好!沒有預約是不可以進去探視病人的。”
身高1米8以上的魁梧保安,彬彬有禮的說道。
同時一隻手已經放向身後了,要是強闖的話,肖木生估計對方會抽出電棍。
“算了。”
許冬月詫異的看著肖木生。
“這樣你就放棄了?”
肖木生一邊向外走,一邊說道。
“我還有彆的辦法,原本我是不打算用這一招的。”
其實有的選的話,他更想當麵問問,許冬月去問的話,他怕對方問不到點上,而且時間不太夠,不過算了。
許冬月伸出手指警告道。
“我爺爺一大把年紀了,你彆給他搞刺激。”
“我是讓你去跟你爺爺見麵。”
許冬月記得其他活人看不到自己,然後猛然炸毛。
“你想殺我爺爺!”
肖木生:“…………”
“殺人犯法的~”
肖木生感覺這姑娘應該少看點電視劇,並不是所有人都像霸總一樣,視法律於無物。
“哦~,但這跟你殺不殺我爺爺有關係嗎?”
許冬月明白一個道理,殺人的確違法,但對方隻是說了一個事實,並沒有說自己不殺人,也並沒有說自己不違法。
所以他要確定清楚,因為電視劇的不少反派都喜歡玩這種文字遊戲。
當然正派也玩。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法律針對的是人,肖木生是不是人在她心中有待考究。
“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爺爺的,我這個人是有道德,有素養的,從不傷害無辜。”
肖木生進行解釋,他不明白自己在這姑娘心中怎麼是這麼一副形象。
自己也沒乾些什麼?而且嚴格來說他這大半年來乾的都是好事。
許冬月確定後鬆了一口氣。
肖木生剛走。
一輛黑色的賓利開了進來,停在了門口,門口的保安看見來人。
來到後座的窗戶旁,窗戶緩緩搖下,保安低聲道。
“許程先生,剛才有個年輕人,來找許老。”
坐在賓利後座的,是一個溫和優雅的中年男人。
對方聽到這話,隨口問了一句。
“叫什麼?”
保安回答:“肖木生。”
“目的是什麼?”
保安嘴角略微帶著一絲嘲諷:“說是代表他孫女來問候一下他老人家?”
像這種跟大人物的子孫,談了一段時間戀愛,就想來攀龍附鳳的人,他見了不少,他不明白這種人怎麼就不能像他一樣腳踏實地的乾活,淨想著走捷徑。
許程聽到這裡臉上也出現了一絲不耐煩。
家族大了,什麼人都有,一些奇葩事情他也聽過不少。
這種煩人的蒼蠅,他也是見過的。
原本談話應該就此結束,許程還是多問了一句。
“代表哪個孫女?”
問問到時候去給個警告,處理好自己的私生活,不要把一些事情帶到家裡來。
“許冬月。”
保安口中說出這三個字。
許程臉上的那一絲不耐煩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驚訝。
“沒聽錯,不是許秋月之類的,而是許冬月。”
許程強調的問了一句。
保安心中咯噔了一下,不好!
如果這個人說的話沒什麼重要性的話,當他說出名字之後,對方就該搖上車窗,把車開進去了。
但卻多問了一句,而且神色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雖然他的行為儘職儘責,但對方要是不爽,他就得離職。
要知道這醫院,有一部分就是許家出資建造的。
對方有這個權利。
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保安還是硬著頭皮回答道。
“是的,他剛走不久,如果你需要確認的話,我現在去給你調監控,我也可以去把人追回來。”
大門進出口有監控。
“他應該還會再來的,等我出來的時候你把調出來的監控給我。”
許程神色恢複如常,淡淡的說道。
“好。”
保安點了點頭。
許程的車進去之後,保安拿出對講機。
他現在得立即行動。
…………
許程來到住院部星月館,總共5層。
體檢設備、製藥、醫護人員等在麵前這一棟樓裡一應俱全,而這5層內的所有設施。
隻為了服務一個人。
許程在進入之前進行了消毒,然後才被請去了住院的病房。
一個年邁的老人身上,貼著和插滿了各種檢測的儀器。
許程走進病房。
老人睜開了眼睛。
“你來了。”
許程坐在了其身旁,點了點頭。
“爸,你好些了嗎?”
老人坦然一笑。
“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好是好不了了,能維持現有的狀況都比較困難了。”
許程握住老人的手。
“這裡有全市最好的醫生,一定會沒事的。”
老人知道這隻是安慰,這個世界上隻有一件事,對所有人是公平的,那就是死亡,無論用儘怎樣的手段,該死還是得死。
“家裡怎麼樣了?”
“暫時還穩得住,隻不過有太多人動心思了。”
許程露出了一抹苦笑。
家族裡麵的掌舵者逐漸不行了。
開始有一些人動小心思了。
有這個能力也就罷了,但問題是沒這個能力,又不願意當一個混吃等死的富二代。
想著掌握家族大權,獲得更多的財富。
甚至有人開始,對自己的親友…………
許程想到這裡不禁歎了一口氣。
老人這位許家的頂梁柱,許巍屹眼中出現了一抹決絕。
“那些過於不安分的就不要留情。”
許程想了一下,不知道那件事該不該說。
許巍屹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猶豫。
“怎麼了?還有什麼事要說的。”
許程見被看出來了,也就不藏著了。
“許冬月死了。”
許巍屹聽到這話,眼中爆發出噬人的光澤。
“有人對家裡麵的人動手了?”
許程苦笑的搖搖頭。
“從現有的情況來看,許冬月的死更像是場意外。”
許巍屹聽到這話劇烈咳嗽起來。
“咳咳……不是意外,她父母的死就不是一場意外,她的死我也不相信會是一場意外。”
許程驚訝道。
“他父母的死怎麼會……”
“當年的事我已經不想再提了,但這件事必須得有一個交代,無論是誰,必須得給我揪出來。
這也是你這位新家主,必須要立的威!不然以後家裡麵人人自危,想要再帶起來可就難了……”
許程眉頭緊鎖,做生意他在行,破案可就觸及到他的知識盲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