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在他焦急踱步之時。
警車的警笛聲,已經在他彆墅外響起。
齊樂秦趕忙拉開窗簾往下看去,看到了一道從警車上麵下來的身影。
又看了看自己手機中的照片。
齊樂秦咽了一口唾沫。
肖木生抬起頭,與2樓上方窺視的雙眼對視。
齊樂秦立馬拉上了窗簾。
肖木生笑了一聲。
越西風來到他身旁。
“我的遺體就在這彆墅裡麵。”
在來的路上,越西風感覺自己距離遺體越來越近。
而在現在終於確定了自己遺體的位置,就在這彆墅裡麵。
肖木生對一旁的劉警官提醒道。
“進去的時候可以仔細一點,說不定能找到一些東西,比如說遺體。”
劉警官點了點頭,然後對身旁的同事囑咐道。
一行人走了進去,管家端茶倒水進行迎接。
而作為主人的齊樂秦才姍姍來遲,從二樓走了下來。
齊樂秦笑著開口問道。
“我這才從外麵談生意回來,有些怠慢了,隻是不知道我犯了什麼事,勞煩諸位警官深夜造訪。”
劉警官緩緩開口說道。
“我們今天晚上因為酒店的一起入室傷人事件,了解到舞蹈大師越西風的死可能不是一場意外,而是一場謀殺。
然後根據一些線索查到了他弟弟越東風,而對方在警局給我們提供了一些證據,再加上我們一些調查,發現與齊先生有一些聯係,所以特意來找齊先生詢問一下,有些事情是否屬實。”
齊樂秦聽完這話,心中心是慌了一下,但隨後鎮定自若。
“是嗎?我雖然曾經和越西風有一些小摩擦,但是我這個人還是特彆仰慕越大師的,絕對不可能害他。”
齊樂秦深知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露餡,對方肯定沒有充足的證據,不然不會跟他廢話。
越東風就算再傻也應該明白,如果他們兩個都陷進去了,可就沒人能救他們了。
怎麼著也不能現在就把它給賣了,不然大家都得玩完。
劉警官拍了拍手。
“不好意思,來之前我們去過墓地一趟,手上沾了些土……”
齊樂秦聽到這話,雖然努力表現的處變不驚,但瞳孔不自覺的放大。
這件事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越東風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劉警官打量著這個彆墅,繼續說道。
“我們發現其中一個墓空了?你要不猜一下誰那墓?”
齊樂秦明白,這個時候肯定不能隨便裝傻,太刻意了。
“難不成是越大師的!”
“你猜的沒錯,就是他的,這件事連他弟弟都不知道,自己哥哥的屍體被人給偷走了。”
劉警官說話語氣,從開始的和善逐漸一字一句的變得嚴肅。
劉警官在詢問。
肖木生也沒閒著,而是靠在一處壁爐上,笑著對一旁的警員說道。
“不愧是有錢人家,壁爐這種東西我隻在電視裡麵見過,頭一次見到真的。”
齊樂秦聽到這話努力的不往那邊看過去,不然這會太刻意了,隻能應付劉警官說道。
“這應該跟我沒關係吧?這段時間我可都不在本市,都在外麵談工作。
越東風也知道我跟他哥的矛盾,難保沒有誣陷我的可能。”
劉警官從剛才的嚴肅轉變成笑容。
“倒也沒說是你,隻是我們今天晚上在帶走他之前,他特意讓管家給你打了個電話,你既然長時間不在本市,他為什麼要特意給你打個電話。”
齊樂秦應付的說道。
“生意上的往來,之前電話聯係過,我之前預計就這兩天回來,所以有生意要跟他談談。”
但他的目光不受控製的,往壁爐那邊瞟。
肖木生在那裡對著壁爐敲敲打打。
一旁的管家上去製止道。
“這位先生,這個壁爐的造價可不便宜,請不要亂動,否則你很難賠得起。”
肖木生笑著指著壁爐。
“我看這壁爐挺大的,你說能從這裡塞進去一個棺材嗎?”
齊樂秦心臟在不停的跳動。
思維極為活躍。
“這小子肯定是發現了,但怎麼會,賞金獵人也不該這麼厲害。
而且這還是專門請人打造的,注重的就是隱蔽性,怎麼這麼容易就被看出來了。”
齊樂秦這個時候插嘴說道。
“管家,客人好奇就讓他看看,不要顯得那麼小氣。”
管家聽到這話,立馬心領神會。
“抱歉了,我去給客人準備一些點心賠罪。”
一邊這樣說著,一邊退了下去。
管家來到廚房,跟保姆打了一聲招呼。
就園丁來到彆墅後麵的花園裡,移開了一處花壇。
打開了一個筆直的通道,而在通道的儘頭停著一個木箱。
肖木生聽著越西風的傳信。
扭過頭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齊樂秦看到這個笑容,不知為何有著一種不好的預感。
肖木生緩緩開口道。
“可以收網了。”
這話如同死神的輕語,讓齊樂秦五雷轟頂。
劉警官對著對講機開口道。
幾位沒有進入彆墅區的警員,從彆墅外麵的花叢中鑽了出來。
一擁而上堵住了花壇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