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7章 鄭重後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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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麼相信他的話了?”越西風。在一旁飄著問道。

肖木生將雙手放在後腦勺上。

“倒也沒全信,不過沒看出他撒謊的樣子,到時候晚上你再去問問唄。”

“不過這當了賞金獵人,也就半年的光景,感覺變化真的好大,這要是以前遇到這種老板,來我學校招員工,我得一個滑鏟過去跪舔對方的皮鞋,求對方收下自己。

現在都能稍微威脅對方了。”

肖木生有些感慨物是人非。

越西風倒沒有肖木生這種感覺,畢竟他這一生可以說是平步青雲,直達頂峰。

越西風新出的疑問很多,他感覺這次的談話太短了,問題也太少了:“不過話說你怎麼隻問他這個,你應該可以再多問問其他的東西?”

“沒必要,現在隻有這麼一個切入點,問太多了,容易找不到準確的點,還不如到時候找準的時候再去問一遍。

其實原本你說他沒有嫌疑的時候,我對他還是有點懷疑的。

而在我與他的談話中,聊到你有可能是被人殺害的話題,他並沒有表現出慌亂的情緒,甚至也沒有追問我查到哪一步。

所以他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問題了,而他拆除春園的舉動,更多的是為了自己利益考慮。

這畢竟是他名下的產業,一直留著就相當於是一個汙點,還不如眼不見心不煩,同時還能甩一甩鍋。”

“而現在我們可以將重心放在你的助理以及另外三個懷疑對象身上了。”

越西風皺了皺眉頭。

“我助理的話,我感覺他應該沒必要,我工資給他開的很高,可以說比外麵同價位的工資要高很多。

要是把我害死,這麼一份穩定又高薪的工作可不好找,所以我覺得應該不是他。”

肖木生將雙手放下,聳了聳肩:“這可說不準,萬一你說的三個懷疑對象中有人把他收買了呢,又或者萬一他找到那些人有問題?”

調試設備可不是一個人能完成的,這關係到燈光舞台效果,音樂播放等各方麵都行。

雖然隻是排練,但排練就是要達到舞台呈現的效果。

所以助理肯定是找了人一起弄的。

這人一多,有嫌疑的人也就不少了。

肖木生想到這裡不由的揉了揉頭,他真的很煩,動腦子。

尤其是跟人玩心眼子的這種,有點心累。

不過既然是越西風的周圍人,他與鄭重這次的見麵與談話有很大概率傳出去。

而這些大人物想要找到他以往的那些事跡不難。

誰心裡麵有鬼,自然會按捺不住跳出來。

肖木生想到這裡搓了搓手,壓力有點大,感覺有點刺激。

腎上腺素也有點小飆升。

…………

另一邊,鄭重看著阿右已經找到的對方的一些事跡。

今年中旬的時候才成為賞金獵人,1月成為lv5的賞金獵人,金陽市凶殺案、盜獵案、陽雲村祭祀案、以及推翻詐騙團夥…………

鄭重看著這些東西,越看越心驚。

這裡麵每一個案子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必定有凶殺。

也就是說對方接的賞金任務,基本上都包含凶殺事件。

而對方都是有意在選這些案子,更離譜的是,這些任務他都完成了。

而至於那些凶手,可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可以說這些凶手的總體死亡人數大於存活人數。

鄭重咽了一口唾沫,他是大老板不假。

但是他也怕死。

看著對方不到半年所創造的輝煌戰績,他隻感覺心驚肉跳,對方是一個天才,但也是一個十足的瘋子。

同時今天與對方談話時的一些細微想法也讓他感覺到後怕。

原本他覺得這小子可能通過一些不正常的手段,得知他的一些小秘密,準備給這小的一個教訓。

看到這些東西後,他隻感覺到慶幸。

阿右、阿左雖然能打,但他們可沒有跟亡命之徒拚過命。

不過隨後他又冷靜了下來,看著對方過往接過的一些任務。

就沒有一個任務是落了空的,那些凶手之中還存活的,他都能找到證據送這些人去吃子彈或者無期。

也就是說這個瘋子不可能無故放矢,在他心中起碼有七八成的可能性,越西風是被人害死的。

越西風,舞蹈界的大人物。

鄭重手指敲擊著桌麵。

“到底是誰會做這件事情。”

越西風身邊有個殺人犯,他也不確定這個殺人犯會不會跟他有交集。

跟這樣的人相處,要說心裡不打鼓是不可能的。

大家都是明麵上的人,你搞輿論,玩商戰,大家都能接受得了。

結果你一言不合,直接掀盤子殺人。

麵對這種人,可沒人願意與之相處。

鬼知道哪天掀盤子,會不會掀到自己頭上。

“阿右關注一下那個叫肖木生的動向,幫我整理一下,越西風與哪些人有過仇怨。”

阿右:“是的。”

…………

夜晚。

鄭重心思重重的睡下。

今夜他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在一個舞台上,成為了表演舞蹈的一員。

鄭重自身的喜好更偏向於傳統戲劇。

有關舞蹈方麵的東西,他也會有所涉獵。

但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像年輕一樣跳舞,跳的十分熱烈和激情,台下觀眾的掌聲此起彼伏。

隻是跳了沒多久,場景變化。

來到了後台休息,因為隊員給他遞了條毛巾。

鄭重剛說了聲:“謝謝!”

拿毛巾的手卻頓住了,看著麵前熟悉的服飾和和身形。

鄭重抬起了頭,看到的那一張熟悉的臉。

“越西風!”

這一刻在這個世界中仿佛隻有他們二人。

越西風坐在鄭重的旁邊。

“我死了,但我沒辦法去投胎,因為我是枉死的。”

鄭重哪還能不明白,當即撇清關係。

“越兄弟,你是知道我的,我這人偶爾是凶了點,但我凶的這也是有分寸的,最多也就打人,可從來不敢鬨出人命。”

越西風沒有回話,而是自顧自的說道:“你知道嗎?在地獄裡麵有個拔舌地獄,我見了,說謊的人,舌頭會被一點一點的扯出來,會讓你一點點感覺到你舌頭被撕裂的痛苦。

當你舌頭整個被扯出來之後,經曆過漫長的疼痛以適應之後,你的舌頭會重新長出來,然後再一次經曆這個過程,但同時痛苦也會翻倍。”

鄭重有些怕,但還是堅定的說道。

“兄弟我懂,但是我絕對沒有說謊,因為在此之前,我也一直以為你的死個意外,隻是今天那個賞金獵人來找我後,我才有所懷疑,我是真沒想過會有人要殺你。”

鄭重每一句話都說得很真切,沒有半句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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