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父子互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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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宴禮知道門外是誰,每次他和謝長豐談話,林雪不是在外麵偷聽就是跟著和稀泥,不過他無所謂,無論她怎樣折騰,他都不會允許那個野種進門。

謝長豐被謝宴禮的這番話給刺激到了,他咬牙怒斥道:“謝宴禮,誰是野種,我和林雪已經結婚了,辰宇他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弟弟。”

謝宴禮剛想說話,林雪就推門進來了,她先是看向謝長豐,一臉歉意的說:“長豐,我知道你和宴禮在書房談話,我本想幫你們倒杯茶,結果我準備進門的時候恰好聽到你們兩個的談話,我一不小心就把杯子給打碎了,是我太不中用了。”

她的聲音裡帶著哭腔,她說完後就低垂著頭,紅了眼眶。

謝長豐知道林雪一向溫柔體貼,他快步走到她身邊攬住她的腰,緩和了語氣說:“雪兒,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自己,我知道你一向能乾,你被燙到沒有?”

林雪輕輕咬了咬唇,繼而搖了搖頭:“手指就是有些破皮而已,不礙事的。”

謝長豐聞言立刻去看林雪的手指,他看到林雪紅腫的手指,立刻皺緊了眉:“雪兒,你還說沒事呢,我這就讓周媽拿藥箱來。”

林雪柔弱的靠在謝長豐身上,輕聲說:“小傷而已,你彆擔心。”

謝宴禮懶得留在這裡看他們兩個膩歪,他招呼不打就往外走。

隻是他還沒走幾步,就被林雪叫住了:“宴禮,你等下,平時你也不怎麼理我,借著這個機會,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她說完就從謝長豐的懷裡出來,她走近謝宴禮,怯生生道:“宴禮,當年的事都是我的錯,你要怪就怪我吧,辰宇他是無辜的,而且他對你這個哥哥一向敬重,你們兩個是親兄弟,你不可以這樣說他的。”

她說著說著就掉下淚來,渾身上下輕輕的顫抖著,眼神中充滿了哀求。

謝宴禮看著眼前哭的梨花帶淚的女人,輕掀眼皮道:“怎麼?你鳩占鵲巢還不夠,還妄想把那個野種也塞進來,做夢。”

謝長豐聞言,氣的脖子漲紅,他折回到書桌前,用儘全力把桌上的的硯台砸向謝宴禮。

謝宴禮並沒有躲,隻聽砰的一聲那個硯台砸到了他的額頭然後彈落到了地上。

他的額頭瞬間冒出了血,鮮血順著他的額頭直往下流,很快他潔白的襯衫就被染紅了一片。

謝宴禮卻是毫不在意,他的目光依舊直直的落在謝長豐身上,他再次補了句:“隻要有我在,那個野種就不能進謝家門。”

謝長豐看到他這副決絕的模樣,他僵在原地,沒有說話。

林雪幾步走到謝宴禮身邊,她打量了他一番後衝著謝長豐禮急切的抱怨道:“長豐,就算他再不對也是孩子,你怎麼可以下這麼重的手。”

她說著就從外套口袋裡拿出手絹來,踮起腳來就要幫謝宴禮擦額頭上的血,卻被謝宴禮擰著眉一把推開了。

謝宴禮用的力氣並不大,卻沒想到林雪尖叫了一聲,身形一晃直直的朝後倒去,隨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謝長豐見林雪被謝宴禮推倒了,剛才湧起的愧疚瞬間煙消雲散,他把林雪從地上扶起來,關心一番後,他衝著謝宴禮低吼道:

“ 你這個逆子,你眼裡究竟還有沒有我這個爸!不管你承不承認她也是你繼母,她不過是關心你,你就對她下這麼重的手?”

謝宴禮看著謝長豐,厲聲反駁道:“繼母?當年你出軌這個女人,還在外麵有了孩子,害得我媽得了重度抑鬱症,最後跳樓自殺,在我這,她永遠都是破壞彆人家庭,見不得光的小三。”

謝長豐渾身發顫的抬手怒指謝宴禮:“謝宴禮,當年的事是我主動的,你要怪就怪我,不要怪雪兒,而且你媽當年也沒少欺負雪兒…”

不等謝長豐說完,林雪就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她撲倒在謝長豐的懷裡,泣不成聲道:

“長豐,我想讓辰宇進門,也是想著我們一家人能整整齊齊的過日子,既然宴禮不肯接受辰宇,那這件事我們暫時就不要再提了,辰宇這孩子一向懂事,我相信他能理解的。”

謝長豐看了懷裡的林雪幾眼,轉頭衝謝宴禮怒氣衝衝的說:“你和你媽都是不懂得變通的人,所以當年她才會落得那樣的下場。”

“你不配提我媽。”謝宴禮赤紅著眼,眸底翻滾著嗜血的怒氣。

“我提她怎麼了,難道出軌隻有我一個人的錯嗎?她就沒錯嗎?我和她在一起這麼多年,我什麼事不是順著她的心意,作為女人她太過於強勢,半分也沒有雪兒的溫柔體貼。”

謝宴禮眉宇間頓時流露出一抹陰鷙的譏諷來:“你當年娶她,順著她不過是看中李家的權勢地位,等謝家穩了你立刻就變了臉,謝長豐,像你這樣薄情寡義的人,真讓人看不起。”

“你…你這個逆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謝長豐被謝宴禮說中了痛處,他快步衝到謝宴禮麵前,他揚起手臂剛想打謝宴禮就被他一把拽住。

謝宴禮目光尖銳的看著他,沉聲道:“你以為我還是小時候嗎?你再逼我,我讓你們兩個一起滾出謝家。”

他說完看向林雪,不屑的說了句:“裝摔倒、博同情,你這手段也就隻能騙騙謝長豐,林雪,我最後提醒你一句,如果你再敢動那些歪心思,我絕對不會坐以待斃。”

謝宴禮說完就甩掉了謝長豐的手臂,然後轉身往外走。

“你這個逆子,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把我們怎麼辦!”謝長豐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低吼道。

站在不遠處的林雪,臉色陰沉可怖,眸底泛起蝕骨的寒意。

謝宴禮下樓後,守在樓下的段淩霄看到額頭還在不斷滴血的謝宴禮,立刻皺緊了眉。

段淩霄自小受李家老爺子恩惠,他長大後就一直留在李家做事,後來李嵐嫁給謝長豐後,他就跟了過來,成了謝家的管家。

他是看著謝宴禮長大的,在他心裡,謝宴禮不是謝家少爺,他更像是自己的孩子,他早就料到了謝宴禮會受傷,所以早早的叫來了家庭醫生候在這。

謝宴禮見狀,卻是毫不在意的拒絕了家庭醫生的救治,他徑直往外走。

“少爺,如果大小姐還活著,她看到你這副模樣會心疼的。”

段淩霄歎了口氣,站在原地衝他說道。

謝宴禮滯了下,隨即停了下來,他低聲說:“段叔,我治。”

家庭醫生立刻上前幫謝宴禮包紮好傷口,然後提醒他還是要去醫院拍片檢查。

謝宴禮不想段淩霄擔心,他應了聲就離開了謝家老宅,直接去了酒吧買醉。

等沈懷川到了包間的時候,謝宴禮已經喝了不少了,沈懷川看到他頭上的傷,瞬間心領神會,整個京市除了謝長豐還有誰敢對他動手。

他奪下謝宴禮手裡的酒杯:“宴禮,你這受了傷就彆喝酒了,你還沒去醫院吧,我送你去。”

他說著就去拉謝宴禮,卻被謝宴禮一把打掉了他的手,他拿起桌上的酒杯,仰頭猛灌了下去,等他再把酒杯放到桌上,沈懷川看到酒杯已經空了。

沈懷川歎了口氣,皺眉說:“宴禮,你爸跟你吵,無非是因為你不肯結婚的事,你不就是想娶喜歡的人進門嘛,這還不簡單,我這就拉你去找宋喬表白,等你把陳漾的事一五一十告訴她,我不信她還會願意跟陳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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