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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那個人被單獨吊起來,準備接受嚴刑拷打。
不過正合他意,因為來審問他的人,正是他要找的那個,對接好身份之後,成功地將這裡的信息傳了出去。
不過,他的接頭人暫時還沒有那麼大的權力將他弄走。
而且,一頓毒打是少不了的。
當他傷痕累累地從審訊室被送到自己的牢房時,發現隔壁的“鄰居”就是一開始他留意的那個。
此時的江宥禮依舊是那樣的纖塵不染,悠閒自在,桌子上還擺著一堆的茶具和點心,連蹲大牢都像是來體驗生活的。
再對比一下他自己。
tmd,突然就不平衡了。
那人斂起心底的思緒,腦子飛速轉動著,他必須儘快脫離這裡。
真到了大亂的時候,他一身的傷,根本跑不掉。
江宥禮十分好心地隔著鐵門遞了一杯茶給他,動作慵懶隨性,“還沒死吧?沒死就嘗嘗,剛泡的。”
那人有一瞬間的無語。
謝謝你的關心,還沒死透。
不過對於江宥禮的突然靠近,他更多的是謹慎,冷言冷語地拒絕,“不用。”
稍微打量了江宥禮幾眼之後,那人很快移開目光,並不想跟陌生人多接觸。
但是江宥禮像是無聊極了,硬是纏著他不放。
幾句話之後,直接切入正題。
“不如,你助我越獄怎麼樣?”
提到這個,那人瞬間來了精神,看向江宥禮時眼神中又多了幾分懷疑和忌憚,“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種事情可不是說乾就能乾的。”
雖然他確實是打算這樣做的。
不對,應該說這是組織計劃的一部分。
但是眼前的男人什麼身份?居然也敢說出這樣的話?
“很難嗎?”江宥禮輕靠在椅子上,視線落在出口方向,語氣狂妄地反問。
“為什麼?你是誰?”那人的眉心幾乎要擰成一團。
“我來這裡,是為了砸場子的,至於我的身份……告訴你也不是不行,條件是你要帶上你的其他同伴,幫我把這裡的水攪渾。”
江宥禮一副勝券在握,並且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
那人半信半疑地點頭,“隻要你的身份和計劃有信服力,我可以配合你。”
他沒有問江宥禮,為什麼要找他一個被打得半殘的人合作。
因為從江宥禮說出的那句同伴,他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和目的已經暴露得差不多了。
對方敢這麼直接地找上他,肯定掌握了不少信息。
說不定這個監獄之內,除了他的眼線,還有一部分江宥禮的人。
既然目的相同,說不定可以合作一下。
“等會兒把你接頭人叫來,然後讓他去打個電話,向你們的上司求證一下就可以知道我的身份。”
“行。”那人見江宥禮連他接頭人都知道,於是隻能硬著頭皮答應。
同時他也好奇,江宥禮到底是什麼身份?
他的接頭人大致了解兩人的談話之後,真的就去求證了,並且為了防止對方順著線索摸到組織那邊,他還繞了好幾個彎子。
然後通過特殊方式聯係的組織高層。
再回去見到江宥禮時,眼神變得恭敬又畏懼當然,還有大計將成的興奮。
“什麼,他居然是……”當接頭人將自己得到的消息和指示告知那人的時候,他滿臉的不可置信,更是沒守住職業道德,忍不住驚呼出聲。
差點就要喊出來了,不過及時捂住了自己的嘴,默默地在內心消化剛剛聽到的一切。
隔壁的那個一副貴公子做派的男人,居然是國際第一傭兵團幽影的掌權人!
上頭親自確認的,錯不了。
同樣是國際第一,但幽影傭兵團畢竟不是以刺殺為主,沒有祭冥殺手組織那般令人聞風喪膽,談之色變,威望和名譽差了那麼一小截。
但仍然是道上的領頭組織之一,多方忌憚。
而且沒有想到,幽影的掌權人居然會以這種身份出現在這樣的地方。
還真是駭人聽聞。
當然,最讓他們願意相信江宥禮的一點,還是幾年前鬨的沸沸揚揚的一件事。
幽影首領跟紅狐的恩怨。
他跟她的仇不是一天兩天的了,而且在當年在她手底下吃了那麼大的一個虧,怎麼可能咽的下去?
所以他出現在這裡也就並不奇怪。
刺殺沈今紓,搞亂甚至吞並特區,江宥禮的目的可以說跟他們不謀而合,而且他肯定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要是他們同時動手,成功率或許能達到百分之百。
至於合作之後,會不會卸磨殺驢,過河拆橋……那不是他們該考慮的事情,外麵有組織的人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