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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圓桌審判 E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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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準也看到了黎漸川手上的少兒培訓班廣告單, 但他隻是略挑了下眉, 沒有說話。

當然,他就算想說也說不出來, 有關線索和答案的內容都會被嗶嗶掉。

黎漸川將廣告單和驗傷報告都折疊起來, 放進製服口袋, 又把寧準從背上放下去, 蹲下檢查了一下鞋架。

鞋架沒什麼收獲, 隻是女士鞋子都被清洗過,數量也並不多。

這個房子的構造應該是沒有衣帽間的,一般情況下,女人的鞋應該不會少於男人的鞋。女人愛美, 在穿衣打扮上會更下功夫。

這點有些奇怪。

黎漸川觀察了下幾雙鞋的鞋底, 在一雙女士運動鞋的鞋底縫隙裡發現了一些沒洗乾淨的紅棕色的沙礫。

“你們查了玄關”

一道略顯尖銳的女聲突然傳來。

黎漸川抬眼,看見女法官站在幾步外, 眼神冰冷,帶著幾分審視探究看著他和寧準, 似乎在估量什麼。

兩人也都在看著她。

黎漸川初步測算了下這位女法官的武力值, 偏頭看了眼寧準。

寧準桃花眼微眯,已經做好了催眠控製的準備。

客廳總共就這麼大地方,該查的都查了, 不會再多出其它線索,黎漸川約莫著時候差不多了,也該把另外兩隻肥羊宰了。

他眉梢一挑,和寧準不動聲色地交換了一個眼神, 起身正要行動,身後的房門卻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門鈴聲。

“叮咚!叮咚——”

黎漸川幾人不約而同臉色一變,沒有預料到還有這麼一出。

視線交彙。

寧準比了個安靜的手勢,男律師聽到聲音走到客廳門口,往這邊望過來。黎漸川看了另外兩人一眼,轉身湊到貓眼前朝外看了眼,是個穿著一身油綠製服的郵遞員。

黎漸川抄起鞋架上的一隻高跟鞋,伸手打開了門。

“有事”

黎漸川隻開了一道門縫。

外麵的區域隻有電梯口這片樓道是明亮的,其餘地方全泡在黑暗中,應該屬於無法穿透的未知部分。從已知區域,勉強可以看出羅恩的家是在一處一梯兩戶的高檔公寓裡。

門外的郵遞員手上拿著一封信,腳邊放著一個矮桌大小的箱子,臉上帶著樣板化的僵硬笑容:“你好,請問這是羅恩的住處嗎這裡有他的信件和包裹。”

“麻煩你了。”

黎漸川答應著,接過那封信。

信封上寫著寄信人的名字,是喬治,也就是羅恩寫信詢問的那位朋友。

信的發件地址是一個陌生的省份名稱,而收件地址羅恩的住處則是在梅恩市。黎漸川還記得自己現在的身份就是梅恩市的檢察官,這其中或許有一些聯係。

簽收了信件和包裹,黎漸川正要把東西搬進去檢查,對麵住戶的門卻突然打開了。

一名頭發燙著細卷的中年女人露出半個身子,係著圍裙,向外張望。

她的視線掃到黎漸川時微微一頓,直接越過他,看向他的背後,脫口驚訝道:“律師先生,是您啊,我還以為是娜娜莉回來了呢。羅恩的案子終於結束了,您也辛苦了。”

娜娜莉回來……娜娜莉不是自殺了嗎

黎漸川心頭立刻被疑惑淹沒了,但他沒有立刻發問。

門內被點到名的男律師遲疑了下,笑容溫和地走到門口:“過來看看。您和娜娜莉很熟嗎”

鄰居太太搖頭笑道:“不熟的。娜娜莉從來不出門,和大家都不怎麼熟。她是個很顧家的女人,在家做全職太太很用心,不喜歡出門,我們喊過她很多次,她說喜歡安靜。”

很用心的全職太太,不會擁有一個那麼乾淨的廚房。

黎漸川意識到娜娜莉或許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他插言道:“娜娜莉不會送孩子出門上學嗎羅恩應該很忙,沒有時間照顧孩子吧。”

“您是做檢察官的嗎”

鄰居太太留意到了黎漸川的製服,有些緊張,眼神飄動了一下,笑容略帶忐忑:“抱歉,我無意探究您的職業,隻是看到了您的衣著,隨口一問……娜娜莉的孩子智力方麵有些障礙,沒有去上學,有時候羅恩會陪著那個男孩在外麵散散步,那種時候娜娜莉是留下看家的。”

羅恩和娜娜莉果然有孩子。

這一點得到證實,但黎漸川的困惑卻沒有絲毫減少,他想了想,直接問道:“你認為羅恩有家暴傾向和精神方麵的問題嗎”

鄰居太太表情一僵:“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檢察官先生。是羅恩的案子有了其他的問題嗎這些話我已經和警察說過很多遍了……”

“您不要緊張,我們隻是想確認一些事情。”寧準在旁微笑道。

寧準的某些情緒很具有感染力,鄰居太太的神色放鬆下來,說:“羅恩……羅恩先生的脾氣確實不太好,有一段時間我經常聽到他大吼大叫,摔門大罵,娜娜莉在房間裡一直哭……”

鄰居太太歎氣:“娜娜莉是個很溫柔很可憐的女人,我勸過她不要太逆來順受。我在她的胳膊上、腿上都看到過淤青和傷痕……娜娜莉不願意離開羅恩,她相信自己可以治好羅恩的病。”

“但是我認識羅恩已經好多年了,他一直都住在這裡。他如果真的生病了,一定不會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又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治好”

男律師眉心微皺:“您的意思是說,羅恩以前就生病了嗎”

“哦,當然不是。”

鄰居太太似乎對男律師很有好感,微笑起來:“隻是律師先生您也知道的,做喜劇演員的多少都會有一些心理問題,我很喜歡上網看新聞,知道很多這種事情呢。”

說完,她不等黎漸川他們再問,就像是想起什麼一樣,恍然道:“不好意思幾位先生,我還在做飯,有機會再聊吧。各位午安。”

鄰居太太笑了下,關上了門。

黎漸川掃視了一圈外麵,電梯的按鍵都沒有亮,看來他們的活動範圍就在這棟房子裡,不能真的離開。

把東西搬進客廳,女法官和男律師圍在箱子旁,沒有動手去拆箱子。

現在的形勢很明顯是二對一對一,他們兩個各自為戰,但黎漸川和寧準卻是明顯熟絡的,所以他們不會冒險去明目張膽地挑釁。

“這算是公共線索,你們不會想獨吞吧”

女法官微抬著下巴,目光刮向黎漸川和寧準。

“閉嘴。”

黎漸川厭煩地皺起眉,開始暴力拆箱。

女法官臉色一沉,卻沒有頂著黎漸川的火氣繼續說話,而是冷哼一聲,站在原地沒有動。

寧準眼角的餘光注意著她,在觸及到她眼底與表情完全不符的平靜後勾了下唇角,有些遺憾地掃了眼男律師。

有些人是遮掩,有些人卻是真蠢。

麵前的快遞箱很快被拆開。

箱子沒有寄件人的信息,裡麵裝的是一大堆無用的泡沫,泡沫底下塞著幾張舊報紙,看著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

“什麼也沒有”

男律師詫異。

寧準彎腰撥了撥那些泡沫。

黎漸川拿起一團的舊報紙,展開,還沒來得及看報紙上的內容,就忽然摸到了一點軟乎乎黏膩膩的東西。

“是……舌頭!”

女法官突然驚懼地叫出聲,一把丟開了手裡的報紙。

黎漸川也鬆開手,一抖報紙,啪嗒一聲,一根小小的血紅的舌頭掉在了地上。

黎漸川心頭一頓,慶幸自己這手套從來沒摘下來過。

這種突如其來的玩意兒,十有八、九會讓他觸犯法則。

報紙一團團抖開,每一團都包裹著一根小舌頭。

這些舌頭沒有一絲血流出,散發著一股很淡的福爾馬林的味道。

寧準低頭看了眼,有些訝異道:“是小孩的舌頭,切口有些粗糙,割舌頭的人沒有太多經驗,不專業。舌頭有些腐爛跡象,脫離福爾馬林應該有很長時間了。”

“誰會往這裡寄這些東西目的是什麼恐嚇”

男律師疑惑。

黎漸川看了眼箱子上的快遞單,收件人不是羅恩,而是娜娜莉。

雖然報紙裹過有些惡心的舌頭,但這裡都是老玩家,承受能力都很強,最開始驚了一下之後,都紛紛拿起報紙,不放過任何一絲線索,就連脫手將報紙扔出去的女法官也臉色難看地展開了一張報紙。

這些報紙是三年前梅恩市的當地日報,都被剪過,隻留下了幾張社會新聞的頁麵。

黎漸川飛快瀏覽了一遍,發現上麵大多都是偷竊、婆媳戰爭、見義勇為、尋人啟事之類的內容。

稍微把這些內容歸類了下,黎漸川發現尋人啟事占的比例比較大,丟老人丟妻子丟孩子的,在三年前的一段時間比較密集。

這時,寧準突然說:“這些泡沫是被【嗶——】……”

他立刻停下。

黎漸川瞬間明白寧準的意思。

雖然不能說出得到了什麼線索什麼推理,但卻可以利用這種消音方式提醒彆人,這裡有線索。

女法官和男律師看了寧準一眼,也都意識到了這一點,兩人當即放下報紙,蹲下翻了翻泡沫。

女法官還從身上掏出一個放大鏡,仔細對著那堆泡沫照了照,又拿起一塊研究。

黎漸川也簡單看了看,隻能看出這些泡沫原本是一整塊,隻是被人全部捏碎,放進了箱子裡。捏泡沫的人手勁兒應該挺大,邊緣的指印較深,看拇指的大小很可能是個身強力壯的男人。

查看完箱子,黎漸川又拆了喬治的信。

這封信明顯是針對羅恩那封信的回信,比起羅恩簡短的十四句話,喬治就顯得十分話癆,廢話很多,寫了整整四張紙。

喬治在信裡首先表示了惋惜和悲傷。

他和羅恩似乎距離很遠,在他收到羅恩的信時,羅恩的案子已經結案了,而他十分了解案情。

從喬治的信上,黎漸川知道了這個房子裡發生的一切。

喬治和羅恩是從小到大的朋友,但在結婚後,兩人就分隔在了天南地北,很少見麵,偶爾會打電話,但大多是非常文藝地寫信聯係。

羅恩在娜娜莉之前有過一任妻子,那位女士和羅恩生活了五年左右,就在三年前因意外離世了。

羅恩在那時陷入了低穀。

而把羅恩拯救出來的,就是娜娜莉。

娜娜莉是個有些名氣的心理醫生,羅恩作為喜劇演員,在舞台上負責逗觀眾開心,但卻無法自己紓解生活和工作的壓力,讓自己變得開心,所以他找到了娜娜莉,想要接受心理輔導。

在和娜娜莉的接觸中,兩人相愛了。

娜娜莉帶著自己和前夫的孩子嫁給了羅恩,辭掉了心理醫生的工作,留在家裡一邊為羅恩調節心情,一邊做家庭主婦。

最開始一切都很美好,很幸福。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羅恩的病情越發嚴重,整個人變得暴躁易怒,敏感多疑。

警方得到的證物和證人都表明,娜娜莉長期受到羅恩的家庭暴力,羅恩拒絕再接受娜娜莉和其他人的治療,並且懷疑娜娜莉出軌。

娜娜莉對羅恩癡情不改,但羅恩的病情發展到一定程度,娜娜莉漸漸無法招架,她無法再忍受羅恩。

在精神崩潰之後,她沒有選擇離婚,而是選擇用更為極端的自殺方式想要喚醒羅恩。

自殺的娜娜莉被救了回來,羅恩以逼人自殺和家庭暴力的罪名被逮捕。

在公益律師的幫助下,自殺崩潰的娜娜莉得到了羅恩的大部分財產作為補償,羅恩被送進了精神病院,娜娜莉也留下了很嚴重的心理創傷,在醫院接受治療。

這就是整個案子的經過和結果。

看著非常簡單。

但黎漸川卻嗅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違和感。

他著重看了信上的幾處內容。

喬治寄出這封信時說自己很痛苦,沒能早點發現羅恩的病情,並表示會去精神病院看望羅恩。

黎漸川對此有個疑問。

既然喬治已經知道羅恩被送去了精神病院,那麼這封信為什麼還會寄到羅恩的家裡來是填錯了地址,還是這封信,本來就不是給羅恩看的

黎漸川放下信紙,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思索。

這是這一輪審判的案件的線索,但既然整局遊戲隻有一個謎底,那這些線索肯定會有一個最後的指向。所以他要篩選一下對本輪案件比較明確的線索,而暫時擱置一下其他模糊的東西,黎漸川擅長這樣理清思路。

喬治的信在寧準看完後被女法官和男律師傳閱,兩人的表情反應都不太一樣,似乎對這封信都有一些想法。

黎漸川抬頭看了眼牆上的鐘,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時間到了這兒,黎漸川有種預感,不會再有線索送上門了。

他摸了摸製服的幾個口袋,在其中一個兜裡發現了一張寫著答題卡三個字的牛皮紙,和一根鋼筆。

“時間不多了。”

寧準毫不客氣地坐到黎漸川腿上,懶洋洋伸出手。

他手指間似乎捏了一根筆,但黎漸川看不到具體的形體。

看來答題卡和鋼筆是玩家彼此不可見的。

“有眉目了嗎,哥哥”

寧準偏頭,微涼的唇在黎漸川眼角蹭了下。

“差不多。”

黎漸川抬起眼。

兩人對視了一眼,幾乎是瞬間,寧準從黎漸川身上跳下,桃花眼裡蕩開一層猩紅漣漪,看向男律師。

他旁邊,黎漸川如一道寒風般掠過,手刀橫劈,一枚金屬紐扣被磨薄了一邊,擦向女法官的咽喉。

“你們乾什麼!”

女法官驚慌大喊。

但她的動作卻一點都不慌亂,顯然早有準備。

在黎漸川的手刀落下時,她立刻向後一閃,翻手間掌心出現了一把袖珍銀槍,驚恐的麵容和冷厲的眼神極為矛盾。

她連續跳躍躲閃了幾下,突然扣動扳機開槍。

沒有子彈射出,但黎漸川卻忽然感覺到周圍的空氣凝滯了很多,就像是身陷沼澤,讓他的行動一下子變得遲緩了很多。

女法官見狀,轉身舉起一把剪刀,朝著寧準就刺了過去。

“蠢貨,醒醒!”

女法官厲喝。

她一看木愣愣的男律師就知道他很可能被催眠了。魔盒遊戲裡擁有催眠能力的玩家很多,但催眠的效果都很一般,隻要擾亂催眠師,刺激一下被催眠玩家,就能恢複正常。

但寧準顯然不是效果一般的那大多數人。

女法官的眼前突然出現了男律師的臉。

男律師空洞的眼神盯著她,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將手裡從廚房藏下的菜刀刺進了女法官的身體裡。

女法官愕然,立刻意識到不對勁,轉身想躲,卻被掙脫出來的黎漸川一把掐住了脖子,提了起來。

“呃、你……你們……”

女法官掙紮著,臉上很快漲滿血色。

話音未落,她的眼球暴突,口中溢出血來。

掙紮的動作消失。

一手一個,黎漸川乾脆利落地解決了兩個玩家。

確認兩人失去呼吸和心跳後,黎漸川和寧準搜了下屍體,把兩人私藏的證據找了出來。

這次擊殺沒有擊殺喊話響起。

很明顯,男律師和女法官與黎漸川並不在同一扇審判門裡。

他們沒有真正死亡。

果然,過了大約十分鐘,地上的兩具屍體又慢慢有了呼吸,兩人先後睜開眼,彼此對視了片刻,卻都沒有輕舉妄動。

女法官明顯打不過黎漸川,寧準的能力又太強太神秘,而男律師更彆提了,他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太清楚。

兩人背地裡其實已經聯合了,想趁機先下手為強,畢竟在這間房子裡,明顯二對二,比單打獨鬥要強上很多。

但很可惜,黎漸川和寧準是一加一大於二的存在。

想通這一點,女法官和男律師都不再肖想黎漸川和寧準手上的東西,男律師率先拿出了答題卡,開始思索書寫。

女法官沒有動,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也沒有再表演她之前的高傲愚蠢的人設。

黎漸川和寧準都沒理會複活的兩人。

通過這一次出手,黎漸川檢驗出在這局遊戲複活的可能隻有一個,就是被不同審判門的玩家殺死,才會原地複活,因為不同審判門,可以乾擾,但行為判定卻無法生效。

不過被遊戲規則或是劇情密室殺死則不一樣,這是在同一扇審判門李發生的事,所以一旦死亡,就將是真正的死亡。

“這是調料”

從男律師和女法官身上搜到的東西不多,除了武器,就是一個放著灰色粉末的調料瓶,和一張羅恩的全家福照片。

調料瓶是男律師身上的,黎漸川擰開聞了聞,是一股有些奇怪的藥味,他眉頭微皺。

寧準接過來聞了下,若有所思。

全家福照片很正常,照片裡羅恩和娜娜莉親密地站在一起,一個五六歲大的小男孩被羅恩抱在懷裡,目光有些呆滯地望著鏡頭。

黎漸川仔細看了看小男孩的五官,覺得他和娜娜莉好像沒什麼相似之處。

黎漸川心裡的推測越發完整。而大部分線索,似乎也在支持著他的這個推測。

他看了眼答題卡,拔開了鋼筆筆帽。

寧準也在低頭書寫。

整個客廳一時間非常安靜,隻剩下沙沙的寫字聲,和掛鐘指針噠噠的走動聲。

剩餘時間已不足半小時。

女法官捂著流血的肚子去廚房看了趟,似乎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會煤氣泄漏,但很明顯毫無收獲。

她坐回牆角,也拿起了筆。

黎漸川在落筆的那一刻,就看到原本一片空白的牛皮紙上突然出現了一行字。

“有罪的人到底是誰”

像是個問答題。

黎漸川毫不猶豫,寫下答案:“有罪的是娜娜莉。”

他的筆尖不停,腦海裡飛速運轉著某些東西。

“一切都是假象。

三年前,身為心理醫生的娜娜莉在治療過程中,就選中了羅恩作為目標,有預謀地嫁給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輪審判的小案件比較簡單,川哥都可以獨立答題了w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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