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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振邦選擇了退讓,支持陳振國做這一任的家主,支持陳振海做這一任的大長老,作為交換,陳振國答應了他兩個條件,一個是從他開始,以後陳家的家主,隻做五年。
五年之後就要重新選一次家主,任何人不能超過五年。
還有一個就是設置大長老的位置,把一部分家主的權力,分給大長老。
意思就是,一個是家主的任期被縮短,一個是家主的權勢被減弱。
反正以後為了防止一家獨大,家主不能一直不停的乾下去。
從長遠來看,這對所有人都有好處。
陳振國,陳振邦和陳振海分彆把話傳下去,三家已經達成共識,那今天陳家家主的競選,就不會有絲毫意外,上次競選家主的時候,陳振天合縱連橫,選上了陳家家主,而其他三房,或是被打壓,或是隻得到了短期的利益,最後導致陳家一房一家獨大。
以後他們陳家,絕不會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了。
“爸,他們三家聯合了!”
陳書軒馬上就得到了消息,憂心忡忡的對陳振天說道。
陳家三房裡,早就有他們安排的人,陳家的勢力盤根錯節,利益糾纏,可不僅僅隻是簡單的區分三房那麼簡單,四房之間,基本上都有對方的人。
“彆慌,按計劃來!”
陳振天淡淡的說道。
“知道了,爸!”
陳書軒點點頭,自從沒能搞定陳書墨,他自己心裡已經有數,他根本就不是那個做陳家家主的材料,這次陳振天合縱連橫,能幫他把陳家一房房頭的位置保住,就算是不錯了。
他也很知足,就要陳家一房房頭的位置。
陳振天安排的後手可不僅僅隻有這一點。
“那就開始選吧!”三長老陳振明也聽到消息,冷笑一聲,走了出來大聲說道。
陳家的眾多子弟一陣騷動,很快開始安排,每個人都被發了紙筆,可以自己寫一個名字,寫誰的名字,就是投給誰一票,支持誰做下一任的家主。
“等等,我先說兩句!”
就在這時,陳振國忽然上前幾步,提高了音量說道“有件事我想先說一下,關於競爭下一任陳家家主的事我有一個提議,希望全族先進行投票,這件事關係到我們陳家的未來,甚至比競選陳家的家主更加重要!”
陳振國這話一說,不少陳家人紛紛低聲議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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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能比選家主更加重要?”
“不知道啊,陳振國不會要耍什麼花招吧?”
“都彆吵了,聽聽陳振國怎麼說!”
陳家的子弟議論紛紛,不過僅僅隻是議論了一會兒,很快就安靜下來。
“各位,我們陳家之前的家主雖然一直是競選出來的,但第一,對家主的權勢沒有限製,家主權勢太大,長老會對家主的限製有限,所以我提議設置大長老的職務,大長老管理家族事務,家主總攬全局,對家主的權勢進行一定的分割!”
陳振國目光威嚴的一掃,沉聲說道“第二,以後競選出來的家主,隻能做五年,五年之後,就必須重新競選,也就是說,以後陳家家主的任期隻有五年,防止某一房的人做了家主,會一家獨大!”
“針對我的這兩個提議,我提議先進行全族表決,為了能快速出結果,就舉手表決吧!”
“我同意這個提議!”
陳振國第一個舉手。
“我也同意!”
“我也同意!”
“我同意!”
二房的房頭都同意了,二房的其他人,沒有任何理由拒絕,一個個紛紛舉手同意。
隨後三房,四房,在陳振邦和陳振海的帶領下,也舉手同意。
彆說是二房,三房和四房,哪怕是一房裡的人,都傾向於同意。
對陳家家主的權力進行一定的限製,這確實是對整個陳家都有好處。
再說了,這次二房,三房,四房聯合,競選家主對一房不利,要是能對下一任家主進行一定的限製,這對他們一房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一房不少人都看向陳振天,見陳振天沒有表態,也有一部分人直接舉起了手。
“同意!”
四房的人直接表態,按照陳家的規矩,像是這樣的提議,必須要有超過百分之十六十的人同意,才算是通過,這畢竟是改變了陳家的規矩,甚至比競選陳家家主的位置,更加嚴格。
畢竟競選陳家家主,全族投票,隻要有超過百分之五十的陳家人同意,就能選出下一任陳家家主。
而修改陳家的規矩,卻需要百分之六十的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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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點人數!”
陳國邦安排一聲,長老會就有專門的人過來清點同意的人數,很快,就把同意修改陳家規矩的人數統計了出來。
“今日陳家嫡係實到一百三十七人,有九十八人同意陳長老的提議,二十三人棄權,十六人反對!”
不一會兒,就有人高聲宣布最終的投票結果。
“根據投票結果,從本次陳家家主競選開始,以後家主的任期隻有五年,五年之後必須再次競選,其二,我們陳家將設置大長老職務,分擔家主的重擔!”
一名長老會的長老高聲宣布。
陳振天眉頭一皺,臉色有些難看。
陳振國搞出這個提議,毫無疑問,會提高他在陳家的威望,這顯然對他更加有利。
不過,陳振天很快冷笑一聲,他既然敢今天過來提議競選家主,那顯然是做了安排的,陳振國想要當上陳家家主,可沒那麼容易。
靈堂裡,陳歌捕捉到陳振天臉上的這抹冷笑,心中忽然升起了一陣不祥的預感。
陳振天肯定不會毫無準備。
陳歌目光迅速尋找,想要找到陳大寶,可她掃視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陳大寶在哪。
她正想辦法聯絡陳大寶,陳大寶迅速返回,壓低聲音對陳歌說道“上次的事情之後,蘇媚的屍體就被連夜火化,沒有進行屍檢,無法確定蘇梅的具體死因!”
“他們是在毀屍滅跡!”
陳歌憤怒的說道。
“有時候,有些事,隻要做了,就是證據,證據不是在乎證據本身,而是在乎他們根本沒想留下證據!”
陳大寶饒有深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