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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家守門的人,把陳歌和陳大寶他們,帶到了陳家莊園一個比較僻靜的小院。
這地方荒涼,偏僻,之前並不是陳家的主人住在這裡,隻是一些陳家的傭人居住,陳書墨留在省城之後,就被安頓在了這裡。
陳振國,陳振邦和陳振海安排了幾名高手保護。
他們也不希望陳書墨死的太快,畢竟陳書墨隻要活著,就能惡心陳振天,也能威懾陳振天,並且,陳書墨洗刷自己的冤屈,把陳振天趕下台之後,這位當年的陳家的第一天才也得到了很多陳家人的同情,以及崇拜。
陳書墨現在在陳家年輕一輩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定的威望。
很多陳家年輕人都認為,陳書墨如果當年不是被陳振天陷害,依然留在陳家,現在肯定不止是玄境巔峰的武者,一定能踏入地境,讓陳家成為真正的地境家族。
都是陳振天為了一己私利,陷害了陳書墨,這不僅是害了陳書墨,也是害了陳家,讓陳家失去了成為地境家族的希望。
地境家族和玄境家族的差距,他們心知肚明。
這讓陳書墨在陳家年輕一代的心目中有了不小的地位,也讓陳家很多年輕人不滿陳振天。
因此,陳振國,陳振邦和陳振海,也在爭取陳書墨的支持,他們希望陳書墨能表態支持他們,支持他們成為陳家下一任的家主。
可惜,陳書墨已經厭倦了這種爭權奪利,遲遲不願意表態。
一直到死,陳書墨也沒有表態參與陳家的爭權奪利。
現在,陳書墨死了,死的很冷寂,死的無人關心。
陳歌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荒涼冷寂的一幕,陳書墨的屍體被放在提前準備好的棺材裡,沒有陳家人守夜,隻有幾個陳家的傭人,百無聊賴的等在那裡。
看到陳歌他們出現,這些傭人急忙站了起來。
陳歌麵無表情的走過去,看到躺在棺材中的陳書墨,終於抑製不住假裝出來的堅強,淚流滿麵。
“節哀!”
陳大寶看著棺材中的陳書墨,拍了拍陳歌的肩膀。
冷姐他們的臉上也露出悲戚。
陳書墨這個人,從來都不吝嗇於錢財,所以南湖島上,對他們這些人的待遇也非常好,非常高,這也是為什麼,南湖島出事之後,那些槍手願意為南湖島效命的原因。
對他們來說,陳書墨就是一個好老板,現在這位好老板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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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先生,我想把父親帶回去,南湖島是他第二個家,我想把他帶回南湖島安葬!”
陳歌呆呆的看著陳書墨的屍體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回頭對陳大寶說道。
“好!”
陳大寶點點頭,知道在陳歌的心目中,這裡根本不是家,她想讓陳書墨落葉歸根。
也很痛恨陳家的人薄情。
陳書墨過來,是陳家幾房的房頭親自過去請的,現在陳書墨去世,這些陳家的房頭,甚至不願意派人過來守夜,這算是徹底傷了陳歌的心。
陳歌已經不想讓陳書墨的屍體留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她要把陳書墨的屍體帶回去安葬。
陳大寶上前一步,雙手抓住棺材,直接輕嘿一聲,用力一抬,直接把棺材抬了起來,扛在肩頭。
“走吧!”
陳大寶扛起棺材,對陳歌點點頭,幾人轉身,就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小院外麵,忽然響起哀樂的聲音。
院子門忽然被打開,一群披麻戴孝的年輕人出現。
他們看到陳大寶扛著棺材,從小院裡走出,也愣住了。
這些,都是陳家的年輕人,他們得到陳書墨去世的消息之後,沒聽到家族裡關於準備葬禮的通知,又發現陳書墨的小院裡,連布置都沒有布置,就自己請了葬禮隊,自己披麻戴孝,來送陳書墨最後一程。
陳書墨畢竟是陳家曾經的第一天驕,或許陳家在未來的很多年中,都不會再有一位這樣的天驕存在了,陳書墨的一生是一個悲劇,這也是陳家的悲劇。
很多陳家年輕一代的人都覺得,陳書墨的死亡,代表著陳家一個時代的結束。
陳家在這個時代有最好的機會,可惜,陳家沒有抓住。
“堂姐,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一個披麻戴孝的年輕人愣了愣,隨後看到跟在後麵的陳歌,連忙問道。
“我要把父親帶回南湖島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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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歌看著這些披麻戴孝的年輕人,略微有些動容,但還是說道。
“堂姐,這裡就是陳家,要落葉歸根,也該留在這裡,我相信陳叔若是還活著,也一定願意留在陳家,否則的話,這麼多年過去,他又何必回到陳家?這裡畢竟是陳叔長大的地方,他出走半生,最後的歸宿應該還是這裡!”
這個披麻戴孝的年輕人連忙說道。
陳歌沉默了一下,她自己的父親,她比誰都了解,這些年陳書墨一直心心念念的就是重返陳家,扳倒陳振天,為自己正名。
陳書墨是很想重新回到陳家的,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執念。
隻不過陳歌很不滿陳家的做法,陳家的這些當權者,利用完陳書墨之後,就把陳書墨棄之不顧,陳歌非常憤怒。
反倒是陳家這些年輕人的做法,讓陳歌有了一絲慰藉,父親的做法畢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並非毫無意義。
“陳歌,你覺得呢?”
陳大寶回頭看向陳歌,等待陳歌做決定。
陳歌要是一心想要把陳書墨的屍體帶回南湖島安葬,那陳大寶就帶著陳書墨的屍體離開,陳家肯定不會為了一具屍體,跟陳大寶這樣的高手過不去。
如果陳歌同意讓陳書墨的屍體留在這裡,那陳大寶也同意。
他尊重陳歌的想法。
陳歌沉默了下來,猶豫不決。
“這麼多人圍在這裡乾什麼,鬨什麼鬨?”
就在這時,一聲不滿的嗬斥聲忽然響了起來,又有一群人出現,對著這些披麻戴孝的年輕人出現。
等到這些人靠近,才忽然發現了陳歌。
“陳歌也來了!”
看到陳歌,領頭的人臉色一變,立刻換上了一副悲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