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陳大寶估計這個人肯定是周明,這家夥估計是沒了一張免費飯票,不甘心了。
“知道了!”
安夏點點頭,當即給門衛打了一個電話,囑咐幾聲,隨後又像是想起來什麼,連忙說道“對了大寶哥,過兩天我過生日,我想邀請你參加我的生日聚會!”
“你過生日?要不要就在凱撒神宮舉行,我給你安排?”
陳大寶笑道。
“不用,不用,凱撒神宮太貴了,我可付不起包廂費,再說了,這裡都是熟人,我哪能在公司裡辦生日聚會!”安夏的小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一樣,她可不想在凱撒神宮辦生日宴。
“那好吧,你定了地方告訴我,我一定去!”
陳大寶點點頭。
到了下午,凱撒神宮的姑娘們陸陸續續到來,讓整個會所變的活色生香起來。
陳大寶等了一會兒,沒見到江雨柔出現。
“花姐,江雨柔呢?”
陳大寶給花姐打了一個電話,凱撒神宮現在的姑娘還是歸花姐管,四大花魁雖然不歸她管,但這幾個姑娘跟她的關係都不錯。
“陳總,我問問!”
花姐接到電話也有點奇怪,四大花魁的考勤不歸她管,她急忙打了個電話,問清楚江雨柔是請假了,又給江雨柔打了一個電話,隨後回了個電話給陳大寶,“陳總,雨柔今天請假了,今天她媽過六十歲生日,她在慶豐樓請家裡的親戚吃飯!”
“慶豐樓?”
“是,就在慶豐樓!”
花姐說道。
“知道了!”陳大寶答應一聲,掛斷了電話,也沒多想,開始在公司裡忙碌,他幾天沒來,凱撒神宮也有一些事需要他親自過目。
至於江雨柔,母親過六十歲生日,肯定要多少操辦一下,隻要周明沒騷擾她就行。
入夜,凱撒神宮的生意逐漸火爆起來。
自從上次顧江河被乾之後,這段時間凱撒神宮裡風平浪靜,客人們都知道,凱撒神宮這位新老板不好惹,更有消息靈通的,知道陳大寶和南湖島陳歌關係匪淺,甚至就連武家,也不是陳大寶的對手。
江城就這麼大,三大武館就是金字招牌,陳大寶連武家都不怕,一般的豪門大佬,哪是陳大寶的對手。
據說就連江化龍的死,都和陳大寶脫不了乾係,消息漸漸傳開,很多人對陳大寶的畏懼甚至超過了上官雲月。
上官雲月是背景深不見底,而陳大寶,則是本身太過牛逼,不是誰都能得罪的。
人的名,樹的影,陳大寶的名字漸漸傳開之後,也沒人敢在凱撒神宮鬨事了。
陳大寶處理完一些事,蔡寶亮神神秘秘的找了過來。
“老板,這兩個月,藝校那邊很多女生畢業,咱們這裡來了一批質量比較高的,您要不要親自把把關,試試鐘?”蔡寶亮趁著安夏不在,悄悄溜進陳大寶的辦公室,低聲說道。
現在馬上就要到開學季了,這也意味著很多女大學生也要徹底告彆大學了。
一些女生在社會上碰了壁,不想再辛辛苦苦掙那點小錢,這幾個月都是凱撒神宮來新人的高峰期,來了新人,隻要質量過關,稍微培訓個把月就能上班。
凱撒神宮的a級美女,輕輕鬆鬆月薪十萬,比上那苦逼班輕鬆太多。
要是能被哪位富商老板看上,幾年內撈點房子,車子,奔個小康,少奮鬥一二十年輕輕鬆鬆。
新時代女性嘛,想要掙快錢的比比皆是。
“試鐘?試什麼鐘?”
陳大寶奇怪的問道,他接管凱撒神宮這麼久,這個詞還是第一次聽說。
“就是,就是那個!”
蔡寶亮沒想到陳大寶連這個都不懂,連忙湊到陳大寶耳邊解釋了一下。
“當老板還有這業務?”
陳大寶大吃一驚,凱撒神宮至少有上百高質量的妹子,讓他都去檢查工作,試試水平,這不是要命嗎?
“以前上官老板在的時候是沒有這項業務的,上官老板也不允許這麼做,不過其實姑娘們也很樂意,業內是有這些傳統的!”
蔡寶亮含蓄的解釋。
陳大寶可是單身的鑽石王老五,凱撒神宮裡多少姑娘想往他身邊湊卻湊不上來,這就不說了,再說了,乾這一行的,哪會在乎這點事。
“是嗎?”
陳大寶乾咳一聲,有點意動,男人嘛,哪有幾個是柳下惠,柳下惠多少有點不太正常,“新員工來上班,我是要跟她們見見麵,訓訓話!”
“老板,那我馬上安排!”
蔡寶亮見陳大寶心動,急忙說道。
“安排什麼?”
正巧在這時,安夏推門進來,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老蔡說讓我給新來的員工訓訓話!”陳大寶做賊心虛,頓時遮遮掩掩起來。
“啊,是,是,老板不給新員工訓訓話,新員工都不知道咱們凱撒神宮的老板是誰!”蔡寶亮一時語塞,連忙結結巴巴的說道。
“是嗎?”
安夏的美眸在陳大寶和蔡寶亮的身上來回巡視,看的陳大寶如坐針氈,“新員工培訓不是花姐在做嗎?要老板去乾什麼?”
“就是,就是訓訓話!”
蔡寶亮心虛的說道。
“算了,不訓話了,就讓花姐負責吧,我還有點事,先走了,有什麼事你們給我打電話!”陳大寶坐不住了,裝模作樣的看了看時間,急匆匆離開辦公室。
“奇怪!”
安夏看著陳大寶的背影,隱隱感覺陳大寶好像心裡有鬼。
可又不知道鬼在什麼地方。
蔡寶亮一臉尷尬,急匆匆也走了,他這不等於是當著正宮娘娘的麵,給陳大寶介紹那些花花草草,這要是讓安夏知道了,還不得給他穿小鞋?
安夏要是吹吹枕邊風,他可受不了。
蔡寶亮還真以為安夏跟陳大寶關係不一般。
陳大寶從凱撒神宮離開,原本準備回皇家一號,想了想慶豐樓就在附近,他準備先去慶豐樓看看,周明還有沒有繼續騷擾江雨柔。
這小子不長記性,他要是再騷擾江雨柔,那就得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與此同時,慶豐樓中。
江雨柔特意包下了一個大包廂,可以坐下二十個人的那種,她母親六十歲生日,也沒有大辦特辦,隻是邀請了幾家至親。
江雨柔的父親叫江立業,是個裝修工小工頭,自己帶著兩三個徒弟乾裝修,早年掙不到什麼錢,這些年裝修工的工錢上去,才開始掙錢。
要不然的話,當年江雨柔的母親重病,她家也不會急的想賣房子。
江雨柔的母親叫張娟,前些年生病之後,就一直身體不好,一乾活就累,臉上帶著病態,不過現在卻很高興,一家人其樂融融,非常開心。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忽然被推開,兩男一女走了進來,看到來人,江雨柔的俏臉頓時一變,難看起來。
“親家公,雨柔說你們一家出去旅遊了,我就沒叫你們,你們啥時候回來的?”江立業和張娟看到來人,急忙站了起來,有些拘謹。
他們對江雨柔的事不太清楚,隻知道這些年江雨柔不缺錢花,好像工資挺高的,也給了他們不少錢,他們一直覺得,這錢可能是周明給的,說明周明對江雨柔很好。
根本不知道這兩年其實都是周明在花江雨柔的錢,而且還讓江雨柔欠下了一大筆錢。
他們還記著自家欠了周明一家天大的恩情,也不知道江雨柔和周明分手的事。
“旅遊?張娟,你還真找了個好理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江家真是重情重義呢,知道的才清楚,你們江家一群小人,利用完就想把人甩了是吧?”
周明的媽,那個濃妝豔抹的中年女人牙尖嘴利的開口。
這話一說,江雨柔一家的親戚眼神都變的詫異起來,他們也不知道江雨柔和周明已經分手。
“親家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張娟一聽就慌了,連忙站起來,去拉周明的媽,“親家母,先坐,先坐,有什麼話坐下說,是不是兩個孩子鬨矛盾了?你放心,我一定狠狠批評雨柔!”
“滾開!”
可她剛一伸手,就被周明的媽粗暴的推開,“張娟,你到現在還裝,我告訴你,你們占完我家的便宜,想跟我兒子分手沒門!”
“哎呦!”
張娟被推的一下摔倒在地上,臉上露出一抹痛苦。
“媽,媽,你沒事吧,你們怎麼能這樣?”
江雨柔急忙跑過來,扶著張娟,美眸憤怒的看向周明三人。
“雨柔,我沒事,你真的要跟周明分手?那怎麼能行,當年周明救了我的命,你怎麼能說分手就分手?”張娟忍著疼,抓住江雨柔的手急切的說道。
“是啊雨柔,你就這麼跟周明分手了,人家怎麼看我們?”
“雨柔,做人不能沒良心!”
“雖然你長的漂亮,可也不能攀上高枝,就甩掉自己的恩人啊!”
就連江家的一群親戚也紛紛開始數落江雨柔的不是。
周明的父母一臉得意,這就是他們想要的結果,利用江雨柔全家給她施壓,到時候結婚證一領,江雨柔這個能掙錢的兒媳再想跑,那就是做夢。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