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大寶,李安琪腦出血成了植物人,是不是你做的?”
第二天下午,蘇笑忽然打來電話。
蘇笑現在是江城的刑警隊長,昨天晚上的案子肯定是轉給刑警隊了,估計派出所一問,案子是大型集團企業的高層做的,他們馬上就把這顆燙手的山藥轉了出去。
這玩意兒彆功沒立到,到時候惹了一身騷,還是讓上麵的大人物去處理吧。
蘇笑問到口供,肯定去查李安琪了,不然的話,不會這麼快就知道李安琪出事。
“李安琪出事?跟我沒關係,我不知道啊!”
陳大寶直接否認,還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大寶,違法犯罪的事一定不能做,你要相信法律,相信警方,不能私自動手對付敵人!”蘇笑神色嚴肅的告誡。
“放心,我肯定是相信法律的!”
陳大寶笑嗬嗬的說道。
“那就這樣吧,有新的情況我再給你打電話!”
蘇笑也知道說這些東西沒用,要是法律靠得住,江化龍早十幾年就被槍斃了,哪用得著他們想儘辦法去扳倒江化龍。
指望警方就為這點事,就憑這點證據,去逮捕一位世界五百強大型企業集團的高層,那怎麼可能。
就算他們想做,市裡的頭頭腦腦也不可能同意。
或許,這是一個好的結果。
掛斷電話,陳大寶又在村裡忙碌一陣,隨後開車進城,準備去南湖島看看。
他現在畢竟已經有了南湖島百分之五的股份,是名副其實南湖島小老板,去南湖島看看也應該。
他的車暢通無阻直接開進了南湖島,今天南湖島上沒有重要拳賽,陳大寶兌換了一些籌碼,直接上了二樓賭場,隨便轉了一圈。
“鄭克成?”
陳大寶目光一掃,忽然見到了一個‘熟人’。
號稱是江城第一少的鄭克成。
這家夥不是說要去省城做上門女婿嗎,怎麼還在這裡混,還真是冤家路窄。
陳大寶掃了一眼,也沒在意,鄭克成也沒看到他,他懶得跟鄭克成廢話,走到一張二十一點的牌桌前,準備玩兩把。
“壓五百萬,老子買大!”
陳大寶剛坐下,就聽到不遠處鄭克成狂妄的大叫。
看來這位第一少的賭品很一般,那些富商,名流,都不願意跟他玩,否則的話鄭克成玩這麼大,早就去vp廳了,不會在外麵的大廳玩。
肯定是vp廳裡沒人願意跟他玩。
陳大寶也沒在意,隨手下了兩注,二十一點的玩法非常簡單,牌麵的點數加起來,越是接近二十一點,勝算越大,但要是超過二十一點,就直接爆牌。
最後的結果就是比誰的牌更加接近二十一點,牌麵的點數加起來越是接近二十一點,牌就越大。
他剛玩了幾把,忽然,又有幾個人來到賭場。
“嘩!”
這群人一上樓,就直接囂張的推開擋路的人群。
這群人中間的男人染著一頭白發,嘴裡叼著一支細長的香煙,神色乖戾囂張,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物,他身邊的同伴也個個穿著名牌,不是阿瑪尼就是巴寶莉,隨便一件衣服都上萬。
顯然都是有錢有勢的人物。
看到這些人出現,賭場裡的客人們也是敢怒不敢言,一個個紛紛讓開。
“這是誰啊,這麼囂張?”
附近有賭客憤憤不平的低聲詢問。
“他你都不認識?他是省城過來的,天堂製藥的少東,陳耀東,聽說跟南湖島的陳小姐還是親戚關係,背景牛逼,沒幾個人能招惹得起!”
旁邊的人低聲說道。
“天堂製藥?”
那名賭客臉色微變,頓時縮了縮脖子,不敢吱聲了。
天堂製藥可是省內第一大醫藥集團,在全國都有一些名氣的,相當牛逼,而且據說陳家的背景很深,深不見底的深,可不是一般人能招惹得起的。
天堂製藥?
陳大寶對這個天堂製藥不太了解,不過他對陳歌所在的陳家有一些了解,據說陳歌父女兩個當年就是在陳家爭位失敗,才被趕到江城的。
陳歌父女兩個,也是武者。
陳家也是武道家族,並且還是能在省城吃得開的武道家族,確實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
不過,這些傳聞如果是真實的話,那陳耀東突然跑到南湖島就有點意思了。
南湖島現在可是一座正兒八經的聚寶盆。
陳耀東一行人一出現,直接向vp包廂走去。
鄭克成瞄了一眼,忽然一縮脖子,臉上囂張跋扈的表情瞬間消失無蹤,就像是老鼠見到了貓一樣,他一縮脖子正想躲進人群,沒想到陳耀東吊兒郎當的目光正好掃了過來。
“喲,這不是第一少嗎?這麼巧啊!”
陳耀東腳步一挪,一臉玩味的向鄭克成走了過去。
“陳少開玩笑了,我不是第一少,我哪有資格做什麼第一少啊,您叫我小鄭,叫我小鄭就行!”鄭克成急忙點頭打哈腰,一臉陪笑。
“小鄭?我們家小鄭真是太謙虛了,我不是聽說你在江城很威風的嗎?”陳耀東直接伸手,輕輕在鄭克成的臉上拍了幾下。
鄭克成眼皮一跳,臉上有一瞬間的不爽,在江城,沒人敢這麼拍他的臉,不過隻是一瞬間,鄭克成臉上的不爽就馬上消失不見,被卑微和討好填滿。
“沒有,沒有!”
鄭克成連忙搖頭。
“沒有?我看你剛才好像很不爽啊,是不是對我不滿意?不滿意你就大聲說出來,我這個人很公道的!”陳耀東玩味一笑,手上忽然加了幾分力道,拍在鄭克成的臉上。
“啪啪啪!”
清脆的打臉聲在賭場中回蕩。
就連鄭克成的臉都被拍的通紅。
陳大寶一臉驚訝,鄭克成竟然這麼怕這個陳耀東?
看來陳耀東的來曆,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牛逼一些。
“陳少,我沒有不滿,我真的沒有不滿!”
鄭克成下意識縮了縮脖子,擠出一臉笑容說道。
“哈哈哈哈,小鄭,你還是這麼慫,聽說你想做王家的上門女婿,就你這慫樣,有什麼資格去做王家的上門女婿?”陳耀東狂笑一聲,一臉不屑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