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陣?”
陳大寶打開天機神眼向村子外麵一掃,神色頓時凝重起來。
李家溝村不僅出現了鬼打牆,而且還是鬼陣造成的鬼打牆,有人專門在李家溝村布置了一個鬼陣。
蘇家老太太突然去世,蘇家人都被吸引過來,這裡又被人提前布置了一個鬼陣,很明顯,這就是一個陷阱,是針對蘇家人的陷阱。
這鬼陣很不簡單,就連陳大寶的天機神眼也無法看穿。
陳大寶神色凝重,看了看外麵,又看了看村口的老槐樹,轉身迅速回到靈堂。
這鬼陣不破,今天李家溝村怕是要出大事。
“陳先生,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到他回去,蘇宇誠連忙問道。
他雖然不知道陳大寶到底有沒有什麼過人的本事,但現在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蘇總,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私下談談!”陳大寶直接把蘇宇誠帶到靈堂後麵的房間,蘇欣月急忙跟了過去。
“陳先生,到底怎麼了?”
蘇宇誠忍不住問道。
“蘇總,剛才王秘書他們確實是遇到了鬼打牆,現在李家溝被人做了手腳,村裡的人都被困住了,我懷疑這件事是有人專門針對蘇家人布置的陷阱!”
陳大寶沉聲說道。
“陷阱?”
蘇宇誠大吃一驚,“是誰想要對付我們?”
蘇宇誠闖下這麼大的產業,不可能沒有對頭,可絕大多數對頭都隻是商業上的競爭對手,還不至於搞的你死我活,更何況聽陳大寶的意思,這是有人想要把蘇家一網打儘啊。
蘇宇誠把自己的對頭想了個遍,也沒想出來哪個對頭跟他有這樣的深仇大恨。
“陳先生,你是說我們現在都出不去了?”
蘇欣月也大吃一驚,忍不住問道。
“不把布置在村子裡的陣法破掉,村裡的人都出不去!”陳大寶沉聲說道。
不破掉村子裡的鬼陣,陳大寶自己往外麵闖的話,有天機神眼護身,他闖出去的機會很大,但其他人想要出去,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哪怕陳大寶親自帶路,村裡這麼多人也很難出去。
“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蘇宇誠頓時慌了手腳,在商場上,他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可這種事,他以前從來都沒有遇到過,根本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根據我的觀察,村子裡鬼陣的陣眼就是村口的那棵老槐樹,老槐樹藏陰聚邪,又在村子裡生長多年,早就已經和村子融為一體了,利用老槐樹布置鬼陣最方便!”
陳大寶沉聲說道“我們隻要把老槐樹砍掉,就能破掉鬼陣!”
“好,好,陳先生,我們聽你的,我馬上組織人,把老槐樹砍掉!”蘇宇誠一時沒了主意,連忙點頭,今天的事太詭異了,他沒有彆的辦法,隻想趕緊把問題解決。
“現在就做,越拖的時間久,陰氣越重,陰氣越重越危險!”陳大寶立刻說道。
既然這裡是一個陷阱,那陷阱裡麵肯定會有殺招,拖的越久對他們越不利。
“好,好!”
蘇宇誠答應一聲,連忙找到老村長,把事情說了一下。
“造孽啊,真是造孽,都說老槐樹不吉利,早知道我就早早把老槐樹砍掉就好了!”老村長一聽蘇宇誠的話,也被嚇的瑟瑟發抖,急忙組織了村裡的人。
蘇宇誠又安排了幾名保鏢幫忙,一群人浩浩蕩蕩,來到村口準備砍掉老槐樹。
“砍樹!”
村裡會砍樹的先在老槐樹上套了繩子,隨後找了斧頭,一斧頭砍了下去。
“啊!”
斧頭剛落下,砍樹的人就驚叫一聲,嚇的急忙後退。
“這是咋回事?”
周圍過來幫忙的人也被嚇的瑟瑟發抖,原來那一斧頭砍下去,老槐樹就像是流血一樣,竟然從樹乾中流出暗紅色的液體。
陳大寶臉色微變,過來仔細一看,頓時聞到一股惡臭和腐爛的血腥味。
“人血?”
陳大寶神色一凝,倒是沒想到竟然會出現這樣的一幕。
“陳先生,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蘇宇誠原本心中多少還有點懷疑,疑惑,現在看著村子外霧蒙蒙的樣子,再加上大槐樹中冒出的汙血,他就是不想相信真的遇到了邪祟,現在也不能不相信了。
陳大寶神色凝重,直接打開天機神眼,向大槐樹中看去,這一看,臉色再次一變。
“樹裡有具屍體!”
陳大寶神色凝重的說道“這是血祭,血祭鬼陣,布下鬼陣的人是想把整個村子裡的人都殺絕,把這裡變成一座**!”
“什麼?”
周圍的村民個個臉色大變,神色惴惴不安。
好好的村子怎麼有人想要這麼乾。
村民們都慌了,就連蘇家人也一個個神色驚恐,慌亂不安,隻有蘇國偉眼神閃爍,臉上露出一抹冷笑。
“陳先生,那怎麼辦,怎麼辦才好?”
蘇欣月慌亂的問道。
“繼續砍,不用管彆的,先把鬼陣的陣眼破壞掉再說!”
陳大寶沉聲說道。
“砍,快砍!”老村長急忙催促。
砍樹的村民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氣,又是一斧頭砍下去。
隨著一斧頭接著一斧頭的砍下去,這棵老槐樹就跟受傷的人一樣,開始不斷流血,腥臭的血從老槐樹的樹乾上不斷滲出,滴落在地上,散發出惡臭的味道。
“腿,有腿!”
不多時,砍樹的村民忽然驚叫一聲,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隻見樹乾裡,赫然露出一條蒼白的大腿,那大腿散發出一陣陣腐臭的味道,就是一條快要腐爛的人腿。
一些村民直接被嚇的尖叫。
“給我!”
陳大寶直接奪過斧頭,繼續一斧頭接著一斧頭砍下去,沒幾下,就把老槐樹的樹乾砍掉一部分,一具屍體直接從裡麵顯露出來。
“這,這,這不是李老三的兒媳婦嗎?”
老村長大著膽子仔細一看,嚇的兩腿發軟。
槐樹裡的屍體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外麵,這赫然也是李家溝村的村民,是一個三四十歲的女人。
“蘇總,蘇總,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
就在這時,一名蘇家的保鏢連滾帶爬從靈堂跑了過來,驚慌失措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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