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
與此同時,守在臥室裡的四名漢服美女渾身一抖,不自覺縮了縮脖子。
隻感覺房間裡刮起了陰風,好像溫度都降低了兩度。
就連沈九守在外麵,也感覺到不對,之前大老板生病的時候,偶爾有晚上他也隱隱感覺有些不對,當時他也沒多想,現在看來,這分明就是有人在下邪術,害老板。
“把她的衣服脫了!”
臥室裡,陳大寶忽然開口,對那四名漢服美女說道。
“脫衣服?為什麼要脫老板的衣服?”
一名漢服美女警惕的看著陳大寶。
“當然是為了治病,不然還能是為了什麼?聽我的指揮,快點!”
陳大寶沉聲喝道。
“治病就治病,脫我們老板的衣服乾什麼?”
那名漢服美女狐疑的看著陳大寶,目光相當懷疑。
“脫你們老板衣服當然是為了治病,不然以你們老板現在這情況,以為我是想欣賞她的玉體啊?”陳大寶毫不客氣的說道。
四個漢服美女看了看渾身膿瘡的老板,感覺陳大寶說的有道理。
她們老板沒生病之前確實是一位傾國傾城的超級大美女,可現在這情況,看一眼都影響胃口,陳大寶沒必要挖空心思脫她們老板的衣服。
她們老板現在渾身上下都沒一塊好肉了。
“小倩,我覺得陳先生說的是真的,先給老板治病要緊!”旁邊另一名漢服美女勸道。
“那好吧!”
小倩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開始幫忙脫掉老板的衣服。
老板現在這情況看著就反胃,要不是老板對她們有大恩,她們都早就跑了,哪還會有男人在這個時候想著占老板的便宜。
要說老板好好的時候,那陳大寶這麼說,八成是想占老板的便宜,畢竟沒生病之前,男人見了老板都走不動道,可現在畢竟不一樣了。
現在是男人看了老板,巴不得趕緊逃跑。
“讓開!”
等四個漢服美女脫掉老板的衣服,陳大寶以朱砂和公雞血為墨,用狼嚎毛筆一沾,立刻開始在這位神秘老板的身上畫符。
要說凱撒神宮的這位神秘的美女老板,身材真是好的不像話,該大的地方大,該挺的地方挺,該細的地方細,該圓的地方圓,並且雙腿筆直修長,還是黃金比例,身材完全可以用完美來形容。
可惜,現在這位美女老板渾身上下長滿了膿瘡,看起來滲人無比。
陳大寶神色凝重,運轉天機神氣,將天機神氣注入毛筆,隨後在這位美女老板的身上迅速落筆,很快,一道符咒就在這位美女老板的正麵畫好。
“把她翻過來!”
畫完之後,陳大寶立刻沉聲命令。
“好!”
四個漢服美女不敢遲疑,急忙把美女老板翻了過來。
陳大寶繼續在這位美女老板的背臀上畫符。
可惜這位美女老板的翹臀美背上也同樣到處都是膿瘡,看起來慘不忍睹。
“好像沒有流膿了!”
等到陳大寶最後一筆落下,旁邊的漢服美女忽然驚呼一聲。
“真的,真的沒有流膿了!”
小倩仔細看了看,不可思議的說道。
最近這一兩個月,每天晚上一到半夜十二點,老板身上的膿瘡都會滲出膿液,天天晚上都是如此,可現在,陳大寶的符一畫,老板身上的膿瘡雖然沒有痊愈的跡象,但確實沒有繼續向外滲出膿液了。
“陳先生,你把我們老板治好了?”
另一個漢服美女驚喜的問道。
“哪有那麼容易!”陳大寶搖了搖頭,“這隻是第一步,等完成了第二步,說不定能讓你們老板醒過來,不過想要徹底把你們老板治好,還得解決掉那個邪術師!”
“那第二步怎麼做?”
小倩現在對陳大寶也多了幾分信任,急忙問道。
“在外麵那個大木桶下麵,你們先生火,我還要在你們老板頭上畫一道血符!”陳大寶沉聲說道。
“好!”
四個漢服美女點點頭,急忙按照陳大寶的吩咐做事。
陳大寶自己咬破舌尖,開始在美女老板的頭上臉上畫血符。
與此同時!
在城郊一處高檔的園林彆墅區中。
一個穿著道士服,臉頰乾瘦,一臉凶相的道士正在香案前麵施法,這道士的後麵還站著一個人,要是陳大寶在這裡肯定能認得出來,這個人就是他之前在雲家遇到的那位九真道長。
在香案上,還供奉著一個三麵四臂的猙獰佛像。
在猙獰佛像的前麵,一隻白色小狐狸奄奄一息,這隻白色小狐狸的情況和凱撒神宮的美女老板一模一樣,渾身都長滿了膿瘡,看起來隨時都會完蛋。
“以咒借法,以血通神,血咒加身,萬劫不複!”
阮猜嘴裡念念有詞,捏出法指,忽然向著小狐狸一指。
小狐狸奄奄一息,沒有反應。
阮猜臉色一陰,多了幾分陰森,隨後他口中又念念有詞,再次向小狐狸一指,小狐狸還是毫無反應。
“阮道長,怎麼樣了,那個小賤人什麼時候能死?”
就在這時,一個身披薄紗的美豔女人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懶洋洋的問道。
她身後還跟著兩個身材壯碩,個個都有著八塊腹肌,如同健美先生一般的男模。
九真道長偷偷瞄了女人一眼,眼眶頓時一熱,差點噴出鼻血,這女人真他奶奶的太豪放了,渾身上下除了一件薄紗,什麼都沒有。
那道薄紗什麼都擋不住,哪怕在夜晚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唐夫人,您放心,那個女人已經活不了幾天了,按照您之前的要求,我會折磨她九九八十一天,才讓她去死,現在時間已經快到了,一個星期之內,她就會化作一灘膿血而死!”
阮猜陰沉著臉,恭恭敬敬的說道。
並沒有把剛才施法的異常告訴這個女人。
“好,那個賤人終於要死了,哈哈哈哈,等她死了,我倒要看看我老公還想不想她,哈哈哈哈!”唐冰凝一臉癲狂的大笑。
笑的九真道長心寒,低著頭根本不敢看這個女人,這女人心如蛇蠍,歹毒異常,簡直比阮猜這個從緬泰過來的外國佬還要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