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警察,都不許動!”
蘇笑直接對天鳴槍,隨後槍口指向礦場裡的混混,“誰敢暴力抗法,我有權將他擊斃!”
黑洞洞的槍口指過來,眾多礦場裡的混混心中一寒。
奶奶的,這警察來真的。
一時間,眾多混混都愣在原地,不敢上前。
“進去抓人!”
見嚇住這些混混,蘇笑一聲令下,幾名協警拿著警棍,連忙向活動板房裡衝去。
“哎呦!”
一名協警剛推開門,正巧撞在一個肥壯的男人身上,他‘哎呦’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乾什麼?是不是想暴力抗......!”
這協警惱羞成怒,正想要嗬斥,忽然對上男人的目光,心中一寒,話在嘴邊說不出來了。
“喲,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咱們礦上竟然來了這麼多貴客!”肥壯男人玩味一笑,抱著膀子從活動板房裡走了出來。
“蘇隊,這個人綽號黃金標,是礦上的負責人!”
一名老警察壓低聲音對蘇笑說道。
“警察辦案,我們接到線報,有人舉報你們這裡聚眾賭博,讓開!”蘇笑冷冷的盯著黃金標,大步向黃金標走了過去。
“我要是不讓開呢?”
黃金標一抖身上的肥肉,臉上露出一抹猙獰。
嘩啦!
他話音一落,數十號混混直接拿出鋼管砍刀,虎視眈眈的盯著蘇笑他們。
蘇笑身後十幾號人臉色大變,一個個額頭上冒出冷汗,幾個拿槍的老警察也手心冒汗,今天真要是動手,他們怕是要交代在這裡了。
他們可是清楚,礦上的這些人心狠手辣,膽大妄為,未必就不敢動手。
“黃金標,你想暴力抗法?”
蘇笑怡然不懼,槍口直接對準黃金標。
這些暴徒隻要敢動手,她就敢開槍。
“暴力抗法?”黃金標臉上露出一抹殘暴的笑容,隨後哈哈大笑起來,“這位警官說笑了,我們可都是合法公民,怎麼會暴力抗法,再說了,礦山合法經營,又沒做違法的事,我們不怕查!”
“這位警官想查,隨便你查!”
“搜!”
蘇笑冷著臉,一馬當先直接向活動板房裡衝去。
“對了警官,你叫什麼名字?是哪個派出所的警察?”黃金標側開身體,忽然出聲,目光如同陰冷的毒蛇一般盯著蘇笑。
“蘇隊!”
一名老警察連忙出聲,不想讓蘇笑回答。
“我是市局刑警隊的蘇笑,你想投訴隨時可以!”
蘇笑冷冷的說道。
“投訴?”
黃金標殘忍一笑,他們從來不會投訴,倒是可以製造一點小‘意外’。
江城上一任的市局局長,不就是因為‘意外’出了車禍死的嗎?
老警察搖搖頭,蘇笑還是太年輕,不知道這些人有多無法無天。
蘇笑沒有理會黃金標,直接衝進活動板房。
幾名協警跟著進去眼睛一亮,這些人桌子上擺著賭具,麵前都堆著一遝遝的大紅版,顯然是在聚眾賭博,而且賭的還不小。
“都不許動,把手放在桌子上!”
蘇笑目光一掃,厲聲喝道。
幾名警察也連忙跟了上來,看到這一幕,紛紛眼神閃爍。
大青山礦場也屬於青山鎮,這些警察其實跟黃金標很熟,黃金標經常請他們吃飯消遣,尤其是以前的劉所,跟黃金標稱兄道弟,好的穿一條褲子。
黃金標在礦場裡開賭場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些年可沒少人被騙的家破人亡報警,這些人一報警劉所就拖著,催的緊了他就直接通知礦上。
基本上那些人就不會再來派出所了。
派出所對礦上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基本上就是青山鎮礦場的幫凶。
今天晚上要不是蘇笑搞突襲,派出所裡早就通知礦上的賭場做準備了。
“蘇警官,礦裡的兄弟自己玩玩,不違法吧?”
黃金標絲毫不慌,吊兒郎當的跟著進來,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就是,警官,我們打著牌玩,哪違法了?”
“打著玩都不讓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老百姓消遣消遣都不行,你們也太霸道了吧?”
那一群賭客也紛紛叫囂起來,根本不怕。
蘇笑眉頭一皺,察覺到不對,這些人怎麼這麼鎮定,她皺著眉頭走到一張賭桌旁邊,拿起上麵的賭資仔細一看,俏臉頓時一變。
“冥幣?”
那桌子上哪是錢呐,分明就是一遝遝的冥幣,隻不過這冥幣做的和錢有些相似,不仔細看,還真有可能被騙,拿錢賭博違法,拿冥幣賭錢不違法。
“蘇警官,法律沒說不能用冥幣打牌吧?”
黃金標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他們肯定把賭資藏起來了,給我搜,把賭資找出來!”
蘇笑冷著臉喝道。
幾名協警下意識想要搜查,直接被光著膀子的混混攔住。
“乾什麼,警察了不起,你們有搜查證嗎?”
“滾蛋,彆得寸進尺!”
“一群破幾把協警,一個月千把塊的工資,用得著玩命?”
一群混混囂張無比,不僅推搡著協警,嘴裡也罵罵咧咧,根本沒把這些協警放在眼裡。
幾個協警被推的步步後退,他們人數太少,根本控製不住局麵。
“住手!”
蘇笑直接衝過去,強勢喝道“黃金標,你是不是想要暴力抗法?”
“無憑無據,老子就是暴力抗法又怎麼樣?你咬我啊!”
黃金標囂張的一挺胯,那意思不言而喻。
一群混混跟著猖狂的大笑起來。
“你敢暴力抗法,我第一個擊斃你!”
蘇笑眼神一利,黑洞洞的槍口直接打頂在了黃金標的腦袋上。
活動板房裡頓時一靜,一群混混都停了下來。
黃金標眼皮一跳,也沒想到蘇笑這麼強硬,這小丫頭片子,他媽的不想活了。
就在這時,又是一陣刺耳的警報聲響了起來,十幾輛警車衝進礦場,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急匆匆下車,衝了過來。
“蘇笑,你乾什麼?把槍給我放下!”
刑警隊長急匆匆趕來,看到活動板房裡的情景臉色一沉,向蘇笑厲喝。
一時間,幾十名警察和近百名礦場的混混把賭場圍的水泄不通。
誰也沒有注意到,一道身影拿著錄像機,無聲無息向賭場後麵的小樓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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