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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迫不及待,開始撕扯陳大寶的衣服。
“春桃,你彆,真的不行!”
陳大寶連忙抓住春桃的手,可眼睛一看,頓時白花花一片,嚇的他趕緊閉上眼睛,就在這關鍵時刻,陳大寶感覺褲兜裡的手機震動起來。
“電話,電話!”
“春桃姐,你讓我接個電話!”
陳大寶急的滿頭大汗。
“都這時候了,還接什麼電話?”
春桃拚命壓低身體,火都已經燒旺了,現在就是房子塌了,地震來了,也得先把事情辦了。
可電話卻鍥而不舍的一直響起。
響了一遍停了,接著又開始響,沒完沒了一直不停。
“到底是誰偏偏這個時候打電話!”
春桃咬著紅唇,誘人的俏臉紅的發燙,生氣的抓出手機,不高興的接通。
電話一接通,裡麵就傳來李壯焦急的聲音。
“大寶,不好了,雅姐被抓走了!”
“什麼?”
陳大寶一個激靈,連忙抓住手機,“雅姐被誰抓走了?”
“是張彪的人!”
李壯像是眉頭蒼蠅一樣焦急無比,“大寶,你快來想想辦法吧,我剛才還報警了,派出所說是商業糾紛,不歸他們管!”
陳大寶心中一沉,張彪是青山鎮的兩位大哥之一,在青山鎮很有能量,跟青山鎮的那些頭頭腦腦非常熟。
派出所這邊他打聲招呼,恐怕就沒人管了。
要是拖的時間長了,陳雅說不定真的有危險。
“壯子,你彆急,我馬上過去!”
陳大寶迅速掛斷電話,無奈的看著騎在他身上的春桃,春桃輕歎一聲,默默站起身,扯了扯衣服。
她不是一個不分輕重的女人。
“大寶,你去吧!”春桃低著頭,眼神暗淡,“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也不是想纏著你,我就是想感謝你!”
“春桃,你彆誤會,我不是看不上你,是因為,是因為!”陳大寶一急,脫口而出,“我是剛做了手術,割了一點皮,不能那個!”
“等有時間我再跟你解釋,我先走了!”
陳大寶隻能說了一個善意的謊言,隨即急匆匆轉身就走。
“這麼大的人了,怎麼現在才割!”
春桃看著他的背影,臉蛋微微一紅,又高興起來。
隻要陳大寶不是看不起她就好。
陳大寶急匆匆跑回家,騎上摩托車,油門擰到底,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五湖食府,五湖食府裡,一群人像是沒頭蒼蠅一樣急的團團亂轉,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大寶!”
看到陳大寶出現,李壯連忙跑了過來。
“雅姐被抓到哪去了?”
陳大寶示意李壯彆著急,現在著急沒用,關鍵是得想辦法,儘快把陳雅救回來,否則的話陳雅說不定要出事。
“他們往下麵走的,沒進城,估計是去張彪的沙場了!”李壯連忙說道。
剛才張彪的手下來找陳雅,雙方幾句不對付,張彪的人就直接動手,要把陳雅抓走。
五湖食府的人想要阻攔,還被張彪的人給打傷了。
“你們彆著急,我去沙場裡走一趟!”陳大寶神色嚴肅,陳雅之前給他幫了大忙,解決了草莓的銷路問題,現在陳雅有事,他不能坐視不理。
“大寶,我跟你一起去,是爺們的就跟我一起!”李壯衝進廚房,拎著一把菜刀又跑了出來。
他擔心陳大寶一個人去沒用,想多叫幾個人一起。
可五湖食府裡的其他人一臉為難,他們有的有家有口,有的雖然沒結婚,可也不敢去找張彪的麻煩。
張彪是青山鎮的大哥,手底下養著不少人,那能是好惹的?
彆說他們沒去,就算真都去了,能起什麼作用?
“你們不去算了,我跟大寶去!”
李壯咬了咬牙,也有點害怕,可事到臨頭不能慫,之前他爹重病,陳雅可是掏了不少錢幫他的。
做人不能沒良心。
“李壯,不是我們不想去,陳姐對我們是好,我們都記著,可張彪那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
一個四十多歲的廚師說道“就我們這幾個人,去了能有啥作用?”
他這話一說,周圍幾個人都羞愧的低頭,在青山鎮,沒幾個人敢招惹張彪。
“壯子,大家都有難處,你彆說了!”陳大寶沉吟一會兒,想到一個主意,他立刻讓廚師開火,搞了一個精美的食盒,隨後又從五湖食府找了一根甩棍,藏在身上,之後開上五湖食府的麵包車,和李壯一起趕往張彪的采沙場。
張彪的采沙場在月亮灣,距離青山鎮街麵上還有十幾裡的距離,這地方是一個大河灣,河灣已經完全被采沙場占據了。
裡麵全都是一堆一堆小山一樣高的河沙,河裡還停著采砂船。
這年頭,砂石可是重要資源,關係不夠硬,手段不夠狠可保不住這麼大的采沙場。
這座采沙場以前是陳雅的前夫張文慶的,後來張文慶一死,采沙場就被張彪霸占,張彪靠著這座采沙場作威作福,他手段夠狠,人夠無恥,現在混的比張文慶當年還要好。
目前張彪在采沙場裡養了幾十號人,這些人有的負責賣沙,有的負責看場,還有一部分在張彪的小賭場裡乾活。
張彪搞了個小賭場,抽水,放貸,專門坑青山鎮和城裡小老板的錢,青山鎮這邊這兩年,已經有不少人被張彪搞的家破人亡。
鎮上的人都知道張彪心狠手毒,可也都敢怒不敢言。
張彪關係硬,手底下人又多,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
“大寶,就是前麵!”
不久,麵包車來到月亮灣,李壯指著前麵,咽了咽吐沫,來的時候還不慌,真到了臨門一腳,李壯卻有點慌了。
“彆慌,咱們是來送飯的,你慌什麼!”陳大寶一笑,隔著柵欄門觀察了一下,這采沙場有一條坑坑窪窪的道一直通到水邊。
裡麵全都是一座座兩三層高的大沙堆,旁邊空地蓋著一棟辦公樓,辦公樓後麵搭著涼棚,張彪搞的賭場就在那裡。
陳雅要是被抓過來,肯定就在那棟辦公樓裡。
“乾啥的?”
麵包車一過去,就要兩個黑臉壯漢警惕的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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