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外留守兩個時辰,確定衛龍教眾已經不見蹤影後,大統領才帶著禁軍回城。
沒想到剛走一半就收到報信,皇上駕崩了!
大統領頭發蹭的一下就豎起來!
丸辣!中計辣!
留守城中的禁軍和衛龍教眾打成一片,宮殿內的老臣被挨個拿刀審問。
原本武將特彆不服氣,覺得怎能讓一個女人欺負到頭上。
沒想到文官罵的歡的全被斬首,見他們吃癟,心裡突然就暢快了。
這時大統領帶軍歸來。
三當家眼見不敵,闖入殿中求神女指示,“神女,外麵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啊,那大家就趁熱喝了吧。”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你叫所有弟子撤回,他們要進就進來。”
大統領這人,遊鈺壓根不用操心。
因為原著後期,男主帶兵攻進城時,就是用為國為民的大餅,勾引禁軍統領策反。
他這人隻要心裡有國家百姓,遊鈺就能死死拿捏他的軟肋。
遊鈺傳喚禦醫,給衛龍教受傷弟子抬下去救治。
大統領帶人闖進來,看見滿地慘狀,愣住了腳步。
“神女,在下敬你福澤百姓,但……”
“戶部的人呢,今年軍餉發了嗎,儘快如數發下去。”
大統領控製住內心的激動,“可是,謀權篡位實乃大不敬……”
“往年軍餉克扣了幾成,通通補上,你們吃了多少心裡有數,都給我吐出來。”
戶部一批人瑟瑟發抖。
大統領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心裡過意不去,“神女,你這是在為難老臣……”
“晚上給眾將士接風洗塵,同衛龍教弟子一個待遇。”
大統領立正,向後轉,“將士們,殿內無事,回去練兵!”
“大人……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呢?”
“你懂什麼,這叫戰術性撤退。”
……
由於皇帝死的太過突然,朝廷中敢反的大臣死的死,死的死,死的死。
當晚皇宮血流成河,皇子後妃全部燒成灰,屍骨無存,隻有個彆無寵無子,被迫入宮的低位妃嬪被送出宮去。
要是不想出宮,願意留在宮裡的,遊鈺便給她個住處,隻是不給月例銀子,除非你轉行當女官。
包吃包住有人伺候,還想讓人倒貼給你錢?
遊鈺這個社畜怎麼可能同意!
宮變逐漸平息。
欽天監選了個良辰吉日,新帝進行登基大典。
遊鈺穿著幾十位宮廷繡娘加急做出來的龍袍,背繡鳳紋,一步一步走上金鑾殿。
周身三丈天罡紫氣護體,九天雲間隱隱可聞龍嘯鳳鳴。
旒冕之下,睥睨眾生。
“跪——”
遊鈺看著下麵烏央烏央的人叩拜自己,嘴翹的能掛油瓶了。
彆說,係統商城的特效小道具還真挺好用。
裝逼又唬人。
離都萬民看到天降異象,無不叩首稱頌。
遊鈺改國號為虞,年號定為衛龍元年。
封二當家,三當家,華今霄等衛龍教弟子在朝為官。
金鑾殿上,眾臣規矩地站在下方。
“滿朝文武為何一言不發?”
“回陛下,臣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不當講,你彆講了。”
……你看你,不說你又不願意,說了你又不想聽。
遊鈺點了兩個將軍,“北狄數次騷擾南離邊境,朕決定禦駕親征,好好殺殺他們的氣焰,李將軍王將軍各帶十萬兵馬隨朕北伐。”
兩位將軍對視一眼,“陛下,目前局勢動蕩,若大興戰事,恐殃及百姓。”
遊鈺啪得一拍桌子。
“之前沒打仗的時候,百姓過的也不怎麼樣啊!”
“現在拿百姓出來當幌子!你這個將軍乾什麼吃的?”
“試用期不合格,開除,這個月的俸祿沒有了。”
遊鈺提拔他的副將,“從此後你接替他的位置,你就是新的大將軍了。”
李將軍很是不服,“陛下,將士追隨老臣多年,如今換將,恐難以服眾啊。”
“你年年領著軍餉不打仗,占著茅坑不拉屎,你還有理了。”
這跟國足那群海參吃多了的有什麼區彆。
副將熬了多年終於迎來出頭之日,趕緊跪下來謝恩,生怕慢一步皇上就收回旨意了。
“臣謝主隆恩!末將願為陛下肝腦塗地,赴湯蹈火!”
……
在諸多讀書人漫天檄文中,遊鈺禦駕親征了。
民間對神女稱帝一事,口碑呈兩極分化。
世家門閥被觸及利益,全都在抨擊女人怎能當皇帝,哪怕她是神女下凡也不合規矩。
老百姓反而沒那麼大波瀾,特彆是受衛龍教幫助過的窮苦百姓,全都在支持魔芋大帝。
彆管當皇帝的是誰,能讓他們過上好日子的就是好皇帝。
北狄國也聽說了這些傳聞,女子稱帝更是成了坊間笑談。
北狄都城,定京。
“哈哈哈真是荒唐,南離皇帝也太沒種了,竟然讓一個女人給弄死。”
“牝雞司晨,成何體統?”
“聽說那女人還要來打我們北狄,真是自不量力。”
“不是,你們沒聽說過她覆手治水的傳說嗎?”
“都是謠傳,為謀反造勢而已,你們誰親眼見到了?”
“沒影的事,要是真的的話,皇上哪還有心思給公主舉辦婚事啊?”
轟——
什麼死動靜?!
濃煙滾滾中混雜著人們的尖叫,城門被炸了一個大洞。
守城將士滿臉黢黑,口吐煙圈,指著天上結結巴巴的說,“將,將軍……”
城守頂著爆炸頭,“這是什麼玩意?”
遊鈺開著直升機,直接飛到北狄都城,順便給城守丟下顆手雷打招呼。
此時的皇城中,公主駙馬正在舉行婚事。
公主府熱鬨非凡,賓客儘歡。
直升機突突突的懸停在公主府上空,引得眾人仰首觀望。
遊鈺將直升機收回空間,跳落在房頂。
正在敬酒的唐滄海疑惑地看向屋頂的女子,皺著眉發問,“敢問閣下是?”
遊鈺摘了墨鏡,跳下房頂走到他麵前。
這世間竟有如此美麗的女子……
唐滄海癡癡的看著,越發覺得她的麵孔有些熟悉。
忽然瞳孔地震,“柳如煙?!”
遊鈺抻著脖子陰陽怪氣。
“喲~~~~~~giegie還記得人家啊~~~~”
“你…本駙馬與你並無瓜葛,你休要胡言亂語!”
“喲~~~~~~~你心虛了~~~~~”
“你胡說!本駙馬隻娶了鮮於公主一人為妻!”
“真的嗎~你要是說謊的話,生出來的孩子沒有皮燕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