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讓龍傲天男主跪地求饒!
是跳樓機!
是什麼讓驕傲的女主痛哭流涕!
是過山車!
遊鈺一行人等在廁所門口,公廁裡隱約傳來男女主撕心裂肺的乾嘔和嚎哭。
“你聽他們笑的多開心啊,這一定是何詩情最難忘的生日。”
盛熠看了眼遊鈺,算了,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過一會兒,容曜扶著麵條似的腿顫巍巍的走出來。
就這還不忘給何詩情送禮物,身殘誌堅。
五彩斑斕的煙花衝上天空,絢麗而盛大。
何詩情疲憊的心得到了一絲安慰,她捧著心口抬頭注視著綻放的煙花秀,感動的流下兩滴淚。
“容曜,謝謝你,這是我過的最開心的生日!”
遊鈺指著她跟兩位舍友說,“看看,這種女的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可千萬彆學知道嗎。”
容曜這邊正沉浸在自己的精細設計中。
“大家都渴了吧,那邊有販賣機,我請客。”
大家買了飲料,容曜特彆積極的湊到何詩情身邊,“詩情,我幫你打開吧!”
何詩情羞澀地點點頭,把易拉罐遞給他。
盛熠見狀也問了遊鈺一句,“你的給我,我幫你打開。”
“不用,我可不是那嬌滴滴的女生,我有的是力氣和手段。”
遊鈺一個用力,拉環掰斷了。
力氣和手段全部消失。
“你爹個蛋!靠!”
遊鈺暴走,把易拉罐痛摔在地,一腳踢飛,暢享自由!
但踢歪了。
遊鈺狂奔過去,對著垃圾桶,終極爆扣!
呼……解氣了。
季燃小聲嘀咕,“她好暴躁啊……”
隔著十來米遠,遊鈺的眼刀飛過來,他咽了口唾沫,重新組織語言,“她好禮貌啊!”
但凡嘴慢一句,他現在就該跟易拉罐肩並肩了。
遊鈺都一圈回來了,容曜還在跟易拉環搏鬥。
他滿心想著把拉環掰下來戴在何詩情手上,既青澀又浪漫,簡直絕了,能想到這個辦法的他簡直是天才。
結果沒掰斷。
怎麼回事?這麼結實的嗎?
再次發力!
摳開了,但拉環還在上麵卡著。
何詩情看著已經打開的易拉罐,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已經打開了,我可以喝了嗎?”
“不行!你等等!”
猛的一拽,拉環下來了,可樂順著力道潑了他倆滿身。
“啊!!!”何詩情尖叫。
“啊啊~~~”容曜…奇怪的尖叫。
遊鈺一臉嫌棄的拉開距離,“咦,什麼動靜,你好像那個被敲了的豬。”
“你才是豬呢……”容曜跺腳哼了一聲。
張悅:“重點好像不是豬吧?”
楊田甜:“沒理解錯的話,應該是在罵他不行。”
張悅:“天哪,咋有人連罵人話都聽不懂,有一種太監逛青樓的無力感。”
容曜:當著我麵罵我能小點聲嗎?
“我哪裡不行了!”容曜擼起袖子擠出肱二頭肌,“我陽剛的很!”
“你看起來很陽剛,實際上很陰柔,你的陽剛都是裝出來的,所以,你陽偽。”
你陽偽……陽偽……偽……
遊鈺魔音貫耳,徹底擊潰了他岌岌可危的自尊心。
“嗚啊啊啊你罵人彆太難聽……我真的會生氣的!”容曜趴在何詩情肩上痛哭。
被可樂洗頭,妝都花了的何詩情麻木的站在原地,手指上帶著個拉環,還在骨節那卡破皮了。
她今天來這到底圖啥?
圖他腦殘?圖他陽偽?圖他潑自己一臉水?
何詩情擦乾淨臉,向後撩起頭發,露出楚楚可人的大眼睛看著其他人,不經意間展露盈盈一握的腰肢。
“今晚我還有事,可能要先走一步了,抱歉,希望大家玩的儘興。”
容曜拉住她,“不一起去吃飯嗎~”
“對不起啊容曜,我真的還有些事要處理,改天我再陪你吧。”
“是不是我今天搞砸了,你不開心了?”
知道你還問,問你爹個頭!
“沒有沒有,我真的很開心了,你是第一個帶我坐旋轉木馬的男人,容曜,謝謝你。”
目送何詩情離開,這場戲沒了女主角,也沒什麼樂子了,遊鈺興味闌珊的要打道回府。
走之前還不忘掃容曜兩眼,停留在某個位置時,嘴角下壓,微微搖頭,發出“嘖嘖嘖”的聲音,最後歎息一聲離開。
“她什麼意思,她看不起我!”
季燃翻了個白眼,“你有本事當她麵喊啊,人都走了你叫什麼,我看她也沒說錯,你是挺痿的。”
“你咋還向著她說話,是不是兄弟啊?”
季燃搖搖頭走了,盛熠也心不在焉的跟上,何煦若有所思地敷衍著容曜,三個人各懷心事。
何詩情回宿舍洗了個澡,剛收拾乾淨,收到了季燃的消息。
她眼中閃過一絲得意,換上顯氣質的絲絨連衣裙,穿著小高跟公主鞋,到達學校後方林蔭路。
季燃靠在車前,笑盈盈的看著她,“生日快樂。”
何詩情噠噠噠的跑過去,接過季燃手裡的禮物包裝袋無辜地問,“這是什麼啊?”
“外麵冷,你上車拆開看看。”
何詩情坐在副駕,打開大牌包裝盒,看到最新款的驢牌包包,眼睛瞬間亮起來。
“哇,好漂亮的包啊!一定很貴吧……”何詩情抿著嘴把包包放回去,還給季燃,“對不起,我不能要,這太貴重了。”
“不貴,隻要給你花錢,多少我都樂意。”
何詩情臉頰泛上一抹紅雲,“不,這樣不好,你是容曜的朋友,我不能收你這麼貴的東西。”
“你跟他到哪一步了?”
“啊?”何詩情睜著不知所措的大眼睛,明白過來又羞赧地低下頭,“沒,我…我們……”
“親了嗎?”
“嗯……”
“睡了嗎?”
“啊?!沒,沒有……”何詩情吞吞吐吐,連連擺手,“沒有沒有,你怎麼能直接說這種話呢!太羞恥了!”
看著她臉紅的像蘋果一樣,季燃舔舔唇,“好,我不說了,容曜光想著帶你玩,忘了安排吃飯的事,女孩子可不能餓壞了身體,要不然生不了小寶寶的。”
何詩情被調笑的縮在一邊,季燃靠近她,兩人鼻尖碰著鼻尖,何詩情虛虛地推著他,卻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季燃露出誌在必得的笑容,貼身給她係上安全帶,“走啊,帶你去吃飯。”